沈言深給她輕輕吹了吹,聲音溫柔:“趕緊喝吧,我早上起來剛做的。”
葉梵音故意避開了他的豆漿,聲音冷漠:“不用了,謝謝。”
她沒管他失落的表情,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著,沈言深把蓋子蓋好時發現葉梵音已經消失不見,葉梵音知道他剛來,人生地不熟的,換了一條路走。
這裡的地方多半是種地的田地,平時一般除了農戶,不會有人可以往這邊走。葉梵音越走越覺得陰深深的,讓她想到了一開始在瑞士走小路被人**的事情。
她回過頭,發現有一個戴著寬大帽簷草帽的男人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葉梵音暗叫不好,點開手機,她記得住沈言深的號碼,就撥了過去。
沈言深找了一圈也沒見她的身影,見到有陌生號碼時快速接通,他聲音急促:“梵音,你在哪?”
那頭傳來葉梵音略帶驚恐的聲音:“你是誰,為什麼跟著我到了果田?”
她說完這句話,電話就被掛斷,沈言深慢慢琢磨著葉梵音透露給他的信息,他找到了熟知這裡地形的村民,詢問了果田的地址。
京城的少爺絕對是這輩子頭一次坐拖拉機,他在上麵急切地尋找著葉梵音的聲音,慌張的到處喊著她的名字“葉梵音!”
葉梵音的嘴巴被人捂住,演戲的時候學過皮**的防身術,她用胳膊肘用力地往男人的下巴處用力一擊。男人吃痛伸出手去揉時給了她逃跑呼救的機會。
沈言深注意到一抹身影,跟葉梵音早上的身穿的長裙一模一樣,她擺了擺手,沈言深急忙從車上麵跳下去,他緊張地上下打量著她:“你有沒有事?”
他觀察到葉梵音身上的長裙下方有破損,她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