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深睡覺一向淺,他察覺到懷中的嬌人已經醒來,湊著在她潔白無瑕的臉蛋了親了親。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眷戀地喊著她:“老婆,早!”
葉梵音一聽到他的稱呼變得滿臉通紅,她軟著聲音故意不認賬地說:“這位先生,誰是你老婆,你認錯人了吧?”
沈言深的眼睛眯了眯,眸子裡透露出危險的光芒,葉梵音暗叫不好,剛準備逃走,就被他一個翻身壓在身下。他牽起葉梵音的芊芊素手,她的手上還戴著他昨晚求婚的戒指。
沈言深輕咬了一下她的手指,不滿地說:“葉梵音,你這是睡完就不認賬?”
葉梵音不甘示弱地咬了一口他的鎖骨,挑釁地哼了一聲:“我們也沒領結婚證,你憑什麼叫我老婆?”
沈言深猛地一用力,把葉梵音換成了她在上的位置,她滿臉羞紅,手足無措地看著他,見他故意不放她下來,在他的腹肌上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聲音嬌軟,讓人聽得心發顫:“沈言深,我不玩了。”
葉梵音的眼神明顯是求饒休戰的意思,可一向跟她心意相通的沈言深卻偏偏曲解她的意思:“為了把你追回來我可學了很多,都說女人說不要是要的意思,沒玩夠?”
她的身上隻套了一件沈言深平時穿的白襯衫,他的襯衫在葉梵音隻堪堪遮住臀部。葉梵音發現沈言深好像有什麼特殊癖好,在家裡不讓她穿睡衣,總是讓她穿著他的白襯衫。
葉梵音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看,沈言深知道再鬨下去他的老二也不會好受,他坐起身把香軟的她抱在懷裡,聲音帶著引誘的意味:“梵音,寶寶,老婆,講真的,你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
葉梵音抬起嫩白如蔥的手指在他胸口上麵畫著圈圈,她故作不懂:“我昨天晚上不是答應你求婚了嗎?”
沈言深也算明白了,跟她來真的沒用,他很輕易地把手探進她的衣服裡,在某個地方用力一按,葉梵音果然瞬間身體無力地倒在他身上。他沒解氣地在她身上咬了咬:“小沒良心的,就知道氣我,明明知道我說的是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