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下周旗素平台組織的娛記見麵會的入場券,我估計你進不了前二十,這是我以個人名義送給你的劵。”
下了直播,鬱喜珍和陶庭相交流幾句,遞給她一張入場劵。
陶庭相看著,鬱喜珍一露麵,直播間各項數據飛漲,最後堪堪停在26名,確實沒進前二十。
還有一個周時間,再鬱喜珍看來,這根本就不可能再前進了。
“這個入場券的發放標準是什麼?”陶庭相看這劵長得有點眼熟,問了一句。
“直播平台的前二十名,以及一些業內的前輩,包括一些老總、高管,當然,也少不了圈裡的明星。”鬱喜珍解釋道。
“有鬱影後壓陣,想必參加的明星不會差到哪去。”陶庭相說道。
“記得來,這會是個很好的機會。”鬱喜珍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陶庭相在鬱喜珍轉身離開後,找到了施嘉敏給自己的那張入場券。
兩張劵還真是一模一樣的。
陶庭相一邊疑惑鬱喜珍怎麼大駕光臨來見她,一邊疑惑施嘉敏怎麼能拿到的入場券。
鬱影後出麵邀請的場子,檔次低不了,又想起施嘉敏隨手把入場券給她的樣子,好像隻是隨手給了一張沒時間看的無聊電影票。
“施嘉敏,她跟你說什麼了嗎?”陶庭相問的是盧文碩。
“她說,說什麼了?說讓我配合你直播?那是朝哥跟我說的。”盧文碩午餐點了米線,這時候吃得稀裡嘩啦的,邊吃邊說。
盧文碩能知道直播的事情,陶庭相不奇怪,她今天的直播間人數上了兩百萬人,這還是在沒有任何營銷和提前告知的情況下,但凡她能提前說一聲鬱喜珍本人會出現在直播間,那來個五百萬人都不是什麼難事。
也不是她不想要這份流量,主要是她也不知道啊。
“朝哥跟你說的?也跟施嘉敏說了嗎?”陶庭相問道。
“我哪知道,不過一般朝哥命令不了施嘉敏吧,她可是我們工作室的火眼金睛。”盧文碩終於吃完了食物。
陶庭相意識到自己對施嘉敏的了解太少了,沉默寡言總容易讓人忽視,周崇傅又跟她不熟,不怎麼和陶庭相說起。
“那看來她挺厲害的呀。”陶庭相向盧文碩打聽。
“厲害?她能用厲害來形容?”盧文碩邊剔牙邊說,“她是天上的仙女,是天才,是了不得的存在。”
“哪有那麼厲害?”陶庭相懷疑道。
“你知道《金融一線報》嗎?”盧文碩問道。
“好像是個挺厲害的金融周刊,曆史悠久,從印刷機年代就存在了,從報紙到雜誌到如今的信息網絡,據說官網都是八位數製作,總是能采訪到大佬什麼的,首富都登上過那雜誌,對於金融行業的風向有標杆性的作用。”陶庭相回憶著。
知道的這麼全,不是她見識廣,而是他們全班第一、也是陶庭相的舍友,就立誌進《金融一線報》,每天六點半起床背書,堪稱卷王榜首,念叨得陶庭相也聽進去一點。
“難道施嘉敏做過這報刊的實習生?”陶庭相問道。
這在她看來已經是很難了,他們全班第一都不敢說自己一定能成為其實習生。
“不止,施嘉敏離職的時候,是《金融一線報》的責編,從記者混上去的那種。”盧文碩說道。
陶庭相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不是吧,施嘉敏看著頂多三十出頭。”
“三十四歲,無婚無子,來得比我早幾個月,我來的時候,嘉敏她還是在辦公室辦公的,那時候辦公室的規模還大一點,七八個人是有的,大概一年以後,有一陣離職潮,走了不少人。”盧文碩回憶道。
“施嘉敏一開始也要走,朝哥誰都不挽留,就挽留她,施嘉敏就提出了居家辦公的要求,朝哥應了,她就沒走。”盧文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