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做這事,帶上麵具,你這臉太誠實了。”老五笑道。
白塵心裡難以言喻,第一次這樣被人誇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五見雪衣走了過來知道沒時間了,再次隔著門拍了拍白塵的肩膀說道。
“對不起啊,拖累你了,祝你一帆風順。”
雪衣把門打開,帶走了老五,白塵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就這樣跟著。
到了行刑場,老二老三老五帶了麵罩排成了一排,雪衣拿著刀上了刑場,寒鴉走到白塵身邊說道。
“如果不想看就轉過頭去。”
“沒事,我知道雪衣叫我來的目的。”白塵說道。
雪衣麵無表情,長刀出鞘,雖然仙舟是有**的,但很顯然上麵不想在這些**犯這裡浪費**。
“**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下手快點。”老三喊道。
雪衣的速度很快,就刹那間三人脖子上出現一道血跡,隨後躺在地上不再動彈。
白塵的肚子在翻滾,突然想起了中午雪衣端來的飯菜,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
寒鴉輕輕拍著白塵的背,希望他這樣能好受一點。
乾嘔了兩聲,還好白塵沒有丟臉到吐出來,強行把身子站立起來轉身離去。
雖然在此之前已經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了,但真正遇到還是會有這種反應。
剛剛還在和自己說話的老五就這樣沒了,對於老五白塵還是感慨萬千的,如果不是活不下去,誰會去**呢,當然他自己也說過**償命,所以他對自己的死亡毫無意外。
白塵沉默了很久。
回去的路上寒鴉沒有再超速了,可以說白塵的命令還是很管用的。
雪衣把手伸向了白塵的臉,揉搓了幾下後說道。
“這也是你以後要麵對的,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
後半句的聲音很低,白塵有些沒有聽清楚,現在腦子還有點昏昏的,就順著雪衣的手躺在了她的腿上睡著了。
睡了一覺白塵才感覺自己好點了,起身來到廚房想找點水喝,發現寒鴉也在裡麵。
“乾嘛,睡不著半夜來偷吃啊。”白塵笑道。
“好心幫你找案例,你就這麼汙蔑我。”寒鴉說道。
白塵這才注意到寒鴉的麵前有好幾本書,走到寒鴉的麵前坐下問道。
“有成果了嗎。”
“完全沒有!”寒鴉笑道。
沒有你笑那麼開心乾什麼,還以為你有重大收獲了呢,不過這也讓白塵心裡一暖,還是有人願意幫他的。
或許是看出了白塵心裡所想的,寒鴉給白塵倒了一杯水。
“他們搶走的許家錢財還沒有找到吧。”白塵突然問道。
“沒有,嘴很硬都不肯說。”寒鴉說道。
“如果,我們找到那筆錢財,會怎麼處理。”白塵試探的問道。
聽到這話,寒鴉起身坐到了白塵邊上,討好的說道。
“我就知道大人有一手,這筆錢呢當然是要充公的,不過呢,我們也可以操作一點下來。”
“那可是太可惜了,居然沒找到,也不知道以後會被哪個幸運兒撿到。”白塵說道。
“大人不要開玩笑了,現在十王司的經費緊張的很。”寒鴉已經吃定了白塵知道錢財的位置。
“等拿到賠償金再說吧。”白塵說道。
“切,這麼小氣,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寒鴉說道。
幾天之後,白塵幫老四把許家的礦業集團告上地衡司。
關於這一點對麵自然是要拒絕的,兩人就在地衡司內開始開始對峙。
許家雖然全家都沒了,但親戚還是很多的,所以現在繼承許家的一切是許家的一個遠房親戚。
此人名為許大富,為人摳搜,想讓他吐錢倒是不太可能。
“大人明鑒啊,我許家一直遵紀守法,剛遭受如此大難,現在還有人趁火**。”許大富對著地衡司的法官說道。
“按照蒼城律法,黑戶不享有保護。”地衡司的法官說道,這件事倒是有些麻煩,雖然他同情那麼老大,但律法就是律法。
“大人您再考慮考慮,雖然當事人已死,但還有一個斷腿的孩子,並且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