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預言家,11號查殺,警徽流6號、1號或者3號。”
“過。”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是上把的平民。
這輪依舊是……
他沒有視野,起身發言之前,看了看王長生,又轉頭看了看11號烏鴉。
此時烏鴉正挑著眉,緊緊地盯著王長生。
他撓了撓頭:“我是好人,感覺11號確實想原地乾拔的樣子,那我可能會偏向7號依舊是預言家吧。”
“警下隻有4號、6號、8號、10號,5號在7號玩家的眼裡,是一張不太能夠定義的牌,所以他的第一警徽流去開了處在警下,並且被5號踩過的6號,合情合理。”
“第二警徽流在1號的身上,我覺得也還行,因為感覺1號看起來確實也有點身份,不是狼就是神。”
“7號同時也考慮到了1號跟他悍跳,以及站邊他的情況,留出了備用的警徽流3號。”
“算是比較圓滿的發言吧,和上把的狀態差不多,又手握查殺……”
“我站邊7號打的話,那11號就是狼,5號、6號有可能開一隻,也有可能是好人在踩好人,這得再聽一下5號的發言,以及7號晚上對於6號的查驗。”
“其他也沒什麼了,我是第三個發言的,也不是預言家,隻能評價一下前麵的人的發言,過了,就讓11號趕快發言吧,我也想聽聽他會怎麼說。”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烏鴉發言。
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有種受到了有趣挑戰的感覺。
“嗬嗬,不愧是你,居然能直接在警上搏殺到我,不,這更有可能是你抿出來我是預言家了吧?”
11號烏鴉淡淡開口:“7號查殺,警徽流開一張12號,再開一張5號。”
“大家不用覺得我是原地乾拔,我如果原地乾拔,沒必要再重新發一張7號查殺,我大可以外置位發張金水,去搏你們的好感。”
“我晚上驗出7號是查殺,我就必須要報出來。”
“心路曆程很簡單,確實如7號長生所說,我們儘管隻在一起打過兩把比賽,可他的印象也的確深深地映照在了我的心裡,這次我拿到預言家,就是想把對方的底牌給摸出來,結果很遺憾,我們隻能針鋒相對了。”
“我倒是還挺想和你對抗一把的,沒想到直接被你占了先機,有你先置位的查殺在,我這查殺的力度可就小太多了。”
烏鴉說到這裡,嘴角勾起的弧度卻始終沒有落下來過。
他非但沒有因為被王長生先發到頭上一張查殺而交集,反而還有些興奮的樣子。
“第一警徽流驗12號,如果是金水,我想讓他在這邊給我歸票,如果是查殺,我也能讓他第一個發言。”
“第二警徽留一張5號,原因是7號起身雖然並沒有給5號一個明確的身份定義,但是卻選擇查驗5號攻打過的6號,這實際上是7號默認了5號的行為是正確的,謹慎一點,儘管5號是首置位發言的牌,我也不能輕易放過。”
“至於6號……”
烏鴉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我看她警下的投票吧,如果她投給我,我暫時不會去盤她。”
“以及1號,7號點了你,一會兒聽一下你的發言到底是站邊誰的,不過我認為,你大概率是和7號不見麵的一張牌。”
“且若你是7號的狼隊友,他沒必要對你有這麼大的防守動作,因此他既然說你是非狼即神,我就相信你是一張神職牌。”
“但前提是你站邊我,否則你的底牌如何,我還要警下再去考慮。”
11號說完,又看向10號旁邊的9號。
“我的警徽流裡沒有你,一個是你已經選擇了站邊7號,我不可能去驗你,還有一點,則是因為我不太覺得你像是一張狼人牌,如果你真是好人,那麼聽完一輪發言,我希望你警下能夠重新分辨,過。”
烏鴉的發言非常不錯。
麵對王長生先知先覺的發他一張查殺。
他的應對卻是從容不迫,有條有序地剖析了前置位發言過,以及外置位沒發言,但被牽扯進邏輯關係的牌。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是自浮生、若夢之後,夜幕戰隊上場的第三名成員。
她叫玲瓏,是一個看起來小家碧玉的女生。
她的眼睛很大,長長的睫毛忽閃不停。
“兩個預言家已經發過言了,我可能會更偏向於7號一點吧,你說他抿出你是預言家,並猜到你會給他發查殺,在我這兒看來,實在是有點過於超前了。”
12號夜幕戰隊的玲瓏,將頭發彆到耳後,繼續說道:“上警的一共有八張牌。”
“5號在你的警徽流裡,7號是你的悍跳,1號、9號你認為偏好人,那麼不就剩下2號、3號,以及我12號你沒有定義。”
“警下四張牌裡,總不可能全部都是狼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警徽豈不是都應該留在警下?”
“如果警下不開多狼,那麼你對於3號這個被7號留進了第三警徽流裡的牌又是什麼定義?”
“我的視角裡,我們這三張牌,在你眼中,恐怕是會開狼的吧?可你卻並沒有點出這一點,或者你認為我們是多好人,5號是7號的狼同伴。”
“可事實上,在我看來,5號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如果身為7號的狼同伴,他又為什麼會去踩警下可以投票的6號牌呢?”
“你如果有一家5號拉進7號的狼坑裡,那你就得告訴我,5號和7號不怕6號在警下投反票。”
“也就是說,6號可能是5號以及7號的狼同伴,但是5號也說了,他是單純的認為6號不好,如果有預言家發6號查殺,那麼他大概率會站邊對方。”
“可結果卻是7號跟你11號在互發查殺,那麼5號、6號若是7號的狼隊友,他們在夜間難道不打格式?有必要起身再這麼做作的聊一段嗎?”
“所以我不認為5號、6號、7號能同時作為三狼存在,5號和7號明顯在6號的對立麵,那麼7號就得是預言家,而6號是你的狼同伴,你查驗5號,其實是想把6號給撈起來。”
“且,即便他們是三狼格局,那麼剩下的一隻狼又能開在哪裡,是警下還有一隻,還是後置位的2號3號呢?你聊的雖然還不錯,但是在我看來,依舊不夠透徹,更像是接到查殺之後原地乾拔的悍跳狼,不想賣其他隊友的視野。”
12號玲瓏抿著嘴唇:“因此,我不太認為你能是真的預言家,我可能會站邊7號,其次我是好人,那麼2號跟3號裡很可能就有你的狼同伴,以及警下的4號、8號、10號。”
“當然了,這畢竟是警上的發言,我會再聽一聽,等看到準確的票型,以及發言的格局之後,在進行最終的站邊,不過在我的邏輯裡,不論6號是你的狼同伴,亦或者7號的,6號在我眼裡大概率是一個雙邊狼坑。”
“隻是7號選擇查驗6號,直接定義她的身份,而你卻選擇去定義5號牌,那你不如同樣去定義6號,因為5號敢在那個位置去踩警下的6號,顯然是不怕波波姐站錯邊的。”
“過了,再聽一下後置位的發言和站邊。”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仍然是發癲之上的老六。
跟著王長生,他哼哧哼哧在這坐了三把。
老六覺得等今天的比賽結束,回到戰隊之後,他隊裡的那些顛公顛婆們,鐵定又要發癲了。
這次他有預感,他依舊能夠獲勝!
隻要跟好7號王長生的腳步!
念及此,老六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也想站邊7號玩家,所以你一會兒可以不用驗我了,你的第二警徽流直接去驗3號就ok了,我肯定是好人。”
“然後……”
1號老六剛想繼續發言,聊一下前置位的邏輯關係。
隻是突然一道清亮的女聲打斷了他。
“自爆!”
【6號玩家選擇自爆】
【請6號玩家發表遺言】
6號夏波波的突然自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為之一愣。
就是王長生也不禁眨了眨眼。
夏波波深深地歎了口氣:“乾嘛啊?我還沒發言沒投票呢,就把我打成雙邊狼坑了,真是沒天理。”
她一臉正色地看了眼烏鴉,而後深深地歎息一聲。
沒有說一個字,可又好像說了千言萬語一般。
“過。”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彆為2號、3號】
【請2號玩家發表遺言】
看到死訊的刹那。
場上所有人的表情各異。
好人還在猜測2號和3號裡誰是女巫,另外一隻有沒有可能是狼人。
狼隊所有成員卻已經在心中笑了起來。
尤其是6號。
她剛才自爆其實想了很多。
這個操作風險極大。
並且還考慮到了2號是否為女巫的因素。
然而現在死訊出來,2號不但是女巫,還毒殺了一張好人牌3號。
對於狼隊來講,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敲鑼打鼓了。
“我是女巫。”
2號童穀眉頭緊皺,他的目光死死盯著6號夏波波。
“你們狼隊晚上到底怎麼商量的?把我給刀了,白天居然還要自爆?”
“3號是我毒死的,不知道是不是狼人,本來都快輪到我發言了,沒想到要用遺言來分析警上的關係。”
他本來還想著雖然中首刀了,但起碼在警上還能稍微操作一下,萬一再騙一個狼人自爆呢?
結果他連發言都沒發言,已經有一狼自爆了。
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6號自爆的點到底是為了什麼……”
童穀的眉頭緊鎖。
“首先兩個預言家的話,我可能更願意站邊7號吧,12號說的沒什麼問題,6號是雙邊狼坑,但7號對6號的態度是質疑的,警徽流裡也有她。”
“我想6號可能是認為警上的人似乎都在站邊7號,她自己又進了第一警徽流,所以才會悍然自爆的。”
“那麼11號如果為狼的話,我覺得1號、 3號可能有點問題吧,1號雖然也站邊了你7號,但狼隊既然要自爆,又何苦等他說出站邊你這句話之後再自爆呢?很像是在做身份,我是覺得你可以驗一下他的,但我不改你的警徽流,等你自己發言,你自己安排。”
“那就稍微點一下狼坑,1號可能是狼,6號是狼,11號是狼,剩下的一狼……”
“9號不太像,12號也不像,3號如果是的話,已經被我毒死了,如果不是,那就警下再開一狼。”
“獵魔人第二天已經可以開技能了,我傾向於直接把這個11號獵死就是。”
“嗯,其他也沒什麼發言了,希望3號是隻狼人吧,遊戲開始的時候抿我抿得那麼凶,現在兩個預言家跳出來了,你又不是女巫,難道是獵魔人啊?感覺也不像。”
“過了。”
【請3號玩家發表遺言】
3號清風此時黑著臉。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說道:“本來場上的好人基本上都已經站隊邊了,但是因為女巫的操作,雖然自爆了一隻狼人,我們好人依舊處在劣勢。”
“我是愚者,我之所以抿你抿的很凶,是因為你開牌的時候表情有點奇怪,我不知道是興奮還是什麼,當時我以為你拿到了獵魔人或者狼大哥,所以就多看了你兩眼。”
“你在我旁邊離得這麼近,你的反應我是看得最清楚的,我覺得你非狼即神,還不能多看一看你?”
3號清風又無語地看向王長生:“不過他要是女巫的話,我倒也可以理解了,都是你7號玩家帶起來的風氣。”
“自從你那把滅世女巫秀翻狼隊之後,前兩天就是我們戰隊裡的人都搶著想要拿到女巫牌呢,都想複刻你的操作。”
“我估計2號拿到女巫牌之後,肯定也想了這些吧,不然怎麼能表現的跟狼大哥或者獵魔人一樣,唉……這就是數據庫啊,以後抿人,我再也不會抿得這麼凶了,唉!”
3號清風一頓。
接著道:“2號女巫,我是白癡牌走的,6號自爆,7號預言家,獵魔人還在,你就藏一藏好……”
3號清風轉頭看向2號童穀:“你不說把毒撒到狼人身上吧,就是潑在獵魔人的身上也好啊,還能吞個毒。”
“三狼在場,沒有守衛……”
3號清風絞儘腦汁地想道:“11號今天晚上由獵魔人出手乾掉,1號可能是6號做身份的狼同伴,明天重點聽聽發言,剩下一狼就是警下的三張牌裡再找一張。”
“女巫沒給你改警徽流,我給你改一下,6號已經自爆了,5號你就不用驗了,6號不可能因為自己的狼同伴踩自己一腳就直接自爆的。”
“你第一警徽流就驗這張1號牌,第二警徽流隨便開一張警下的,就8號吧,1號、8號順驗。”
“不過明天起來,血月使徒說不定會自爆,獵魔人你自己看吧,如果能獵到大哥最好,獵不到的話,先把11號乾掉也行。”
“解決了11號,狼大哥自爆,被封一天技能,剩下的就看刀法了,如果砍錯獵魔人,那就還有的玩。”
6號自爆並沒有翻牌。
因此在場的人都知道她並不是大哥。
“過。”
【遺言結束】
【天黑請閉眼】
虛擬空間的燈光“唰”的一下變暗。
詭異而快節奏的bgm開始回蕩。
麵具之下。
11號烏鴉的表情有些難以控製了。
原本他還想著和王長生來一場麵對麵的硬剛。
沒想到他們狼隊竟然耍陰招!
居然讓一個小狼自爆來潑他臟水?
還有,他哪裡說過他要保6號的啊?!
這根本是無稽之談!
雙眼之前儘是黑暗。
那音樂的背景音中有著隱約的鬼哭狼嚎之聲。
11號烏鴉感覺自己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扼住了喉嚨似的,想喘氣也喘不上來。
此刻雙神倒牌。
好人的局勢本就急轉直下。
他真的很怕獵魔人為了拉回輪次,迫不及待的對他出手,那樣遊戲將會直接結束!
然而現在他卻已經沒有辦法再發言了,自己的命運,已經被交在了他人的手心。
“真是討厭這種感覺啊……”
他在心中呢喃著,想到王長生發他查殺時露出的自信笑容,11號烏鴉被氣笑了。
“好好好,之前的一切都當不存在是吧?下回你小心著,彆落在我的手裡!”
有家人說我一天一更,但是一更頂得上彆人三更四更五更啊.他們短小快,而我咳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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