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想到1號會在這個位置把輪次重新拉回3號跟12號的身上。
關鍵是他的這些發言,直接把12號定死為了狼槍或者真預言家。
他們如若把12號出了,結果12號沒開槍。
那麼在好人的眼裡,11號和3號就成了鐵狼。
這對於他們狼隊而言,將是極為不利的場麵!
因此現在最好的情況就是外置位歸掉一張平民,如果能把沒跳出來的女巫歸掉那就更好不過了。
當然這也隻是他的幻想而已,這會兒能將一張平民歸出去,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2號玩家發言。”
在程度選擇給12號上一手警徽票去倒鉤的時候,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成為代替真預言家去死的扛推位。
在已知一狼已走的情況下,他絕不可能任由好人把自己歸出去。
“其實仔細想想,歸掉12號也不錯,起碼我還能成為深水倒鉤狼。”
狼人殺的桌子上,每一個人的視角都不相同。
對於3號而言,出掉12號,對方沒開槍,那麼他晚上很可能就會吃女巫的大毒子。
可是對於倒鉤了一手的2號而言就又不太一樣了。
儘管在其他好人眼裡,3號和11號成為了兩張鐵狼。
可相應的,他在其他人的眼裡,不也就成立為了一張好人牌嗎?
因此隻要出不到他的頭上,他甚至都可以不去管其他狼隊友的死活。
“就讓我一個人秀到最後吧。”
經曆了很短暫的思考。
2號程度就決定了自己接下來的發言方向。
他要替真預言家衝鋒!
哪怕乾掉他的狼大哥!
“我認為12號是真預言家,3號為悍跳狼,至於是不是狼槍我不知道,但既然我已經選擇了站邊12號,相信他是預言家,他說3號是一隻小狼,那我會跟著12號的手去放逐3號,這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我想分析一下誰有可能是狼槍。”
2號一張嘴,就把自己的狼大哥給賣了。
他也很機智的沒有明確表示3號是否為狼槍,隻是說自己可以跟著12號預言家的手投票,然後再緩緩闡述自己的邏輯跟想法。
3號聽的一愣一愣。
雖然他出去能開槍,但在已經死了一隻狼的情況下,自然是要先扛推好人出局。
畢竟發言是怎麼都能發的,隻要人還在,就能夠辯。
可是如果讓他出局了,他就必然要開槍,那是怎麼都辯不了的啊!
3號隱晦地看了2號一眼,眼神中帶著複雜之意。
他也看出來了,自己的這個狼隊友是要一勾到底,把自己做成一張鐵好人牌,打深推局了。
思索一番。
3號冷風覺得他這樣做,也不失為一種打法。
他3號出局的話,開槍直接把魔術師帶死,甚至連女巫在哪都不需要去找。
因為隻要2號藏到最後,今天縱使沒有找到女巫把對方砍死。
女巫今天用完解藥,明天很大概率就會扛推1號或者8號。
而明天晚上,女巫即便要開毒,毒口也不可能在2號的頭上了,隻有一個倒黴蛋平民替代2號去死。
如此一來,女巫就廢了,而且有可能對2號造成威脅的魔術師也死了。
隻要把預言家砍死,那在生推局裡,2號不是隨便玩?
3號不認為晚上12號的查驗能驗在2號的頭上。
這麼打雖然風險很高,其中選手對於局勢的把控也極為嚴格,但到底也不失為一條出路。
“不過能出12號,還是先把12號出掉吧,我還不想這麼早就開槍。”
3號想讓2號多說一些關於他3號做不成狼槍的言論。
這樣即便出了12號,他沒有開槍,女巫也得在晚上考慮毒他,還是去外置位毒一張更有可能做狼槍的牌。
然而2號可能是說的上頭了。
瘋狂的聊著12號有多麼像預言家。
3號的臉越聽越黑。
不過好在2號又找補了幾句,聊出了12號出局也不一定是狼槍的可能。
“這輪我會出3號團隊裡的牌,我站邊12號,不認為12號會是狼槍。”
“12號如果是狼槍起跳,發7號玩家查殺,那警上就隻有五張牌,除了兩個對跳之外,很有可能就有強神混跡在其中,隻要7號跳出了身份,12號不是在晚上必吃毒的一張牌嗎?”
“所以我即便真站錯了,哪怕12號不是預言家,他也不應該是狼槍。”
“但現在看來,前置位的人都說12號一定是狼槍或者預言家,那麼在我眼中,12號一定不是狼槍,那就隻能是預言家了。”
“這也是我上票給12號的理由,我不認為他能拿得起狼槍牌,你們如果想要證明12號是狼,就隻能聊他為一張小狼牌,才有可能說服我,否則這個邊我就不會再改了,我一定會死站12號的。”
“然後我再以此為邏輯基點,點一下我認為的狼坑。”
“首先跟我一起上票的5號我認為是好人,12號你也不要說什麼倒鉤狼不倒鉤狼的了。”
“如果我和5號是狼的話,我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倒鉤你的,直接就會給3號衝票去了。”
“所以5號是好人,而1號要出12號,儘管他是要出我認為的預言家,但是他聊的那些對於好人而言,確實是有些道理的,因此1號可以是個容錯。”
“我沒辦法因為他的這番發言就一定認下他是好人或者狼人,就和7號警上的發言一樣,這種言論是好人是狼人都能發得出來,隻能當做參考,最終還是要結合他們的站邊。”
“而1號不管要出12號的理由是什麼,他都是站邊我認為的悍跳狼的,所以我就把他打成容錯。”
“4號魔術師是肯定的,7號疑似獵人,但我不是獵人,也沒有人起來錘他,所以7號我就先放下。”
“那麼6號、8號、9號以及10號,還有誰是3號的狼隊友呢?”
“6號想要把輪次改到我2號的頭上,此舉既沒有辦法讓在場的好人分清楚真預言家的位置,還能扛退我一張好人出局,儘管4號也聊到了這一點,但4號是魔術師,你6號又是什麼呢?”
“所以我認為6號需要進我的狼坑。”
“8號是直接投票給3號的,不排除有好人的可能,得再聽一輪發言,先進個容錯。”
“而警上7號為獵人的情況下,我不盤警上多狼格局,站邊12號,就已經出來了3號和11號兩張狼人牌,9號我可以稍微放一放。”
“10號又是壓手的牌,我這個輪次是聊不到他的。”
“也就是說,我的狼坑是3號、6號、11號,剩下的一個容錯開在1號跟8號裡麵。”
“至於狼槍在哪裡,11號是明確小狼走的,1號和8號中間,誰是最後一狼還有所爭議。”
“所以在我的視角中,能爭搶狼槍身份的,就隻剩下了3號跟6號這兩張牌。”
“3號是悍跳發警下金水的,怕死,但也不是沒可能作為狼槍。”
“6號的發言是不管3號跟12號誰是預言家,要改輪次,出我2號的,這在我看來是相當不做好的事情。”
“6號這麼發言,又沒有4號的底牌加身,首先魔術師跟獵人都出來了,我不認為她會是女巫在那個地方不選擇隨意發發言就過麥,藏下去自己的身份,反而這麼突出自己,那就隻能是狼人,至於是否為狼槍,也有可能。”
“不過我的預言家說3號為小狼,那麼6號就隻能被狼槍,可我的視角裡,6號反而才更像那隻小狼。”
2號程度看了一眼12號浮生,語氣裡帶著商量的意味。
“我是最後一個發言的好人,咱們能不能商量一下,去歸一手6號?她在那個位置點我是狼,還要改我進輪次,我的視角裡,她很難是狼槍牌,更像是想要給自己做好人身份的小狼,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2號的目光落在12號浮生的身上,後者帶著點淡淡的猶豫和糾結。
雖然是在詢問,可12號卻根本沒有辦法給出任何回答。
而2號很顯然也沒打算真正聽到12號的回應,隻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是鐵站邊你的好人,你剛才發言的時候也認下我是好人了,那就拿我當半個金水打,我給你改一下歸票可以吧?就出6號,過了。”
2號在改完12號的歸票之後,立刻選擇了過麥。
他的這個舉動倒是讓在場的人都有些驚訝。
王長生更是暗自挑了挑眉。
2號作為站邊12號的牌,隻需要聽12號的歸人就可以了。
他在這個位置改輪次,尤其是倒數第二個發言,下一個就是12號的悍跳狼,是極不應該的。
因為這很有可能會導致分票。
在王長生的眼裡,2號是狼,這樣做無可厚非。
但在12號預言家的眼裡,為數不多站邊自己的2號牌這樣子分自己的票,那他一會兒到底是該舉票3號還是6號呢?
關鍵是6號他沒有覺得特彆像狼人,儘管聽完2號的發言,6號的狼麵又上來了一點,但也沒有投匪票的8號更像吧?
所以投6號還不如投8號呢!
不過12號對於2號的分票行為,倒是沒有一下子就將他從好人陣營裡拽出來打上狼標。
畢竟在2號的視野裡,6號是要改票歸他的,所以他對於6號的敵意大一些,也實屬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隻是每個人的立場和視角不同罷了。
他也確確實實在為自己發言和站邊,號召大家回頭。
作為少數幾個肯站邊他的牌,12號心中的寬慰,讓他並不想將2號盤成狼人。
並且2號說的也沒有錯,如果2號和5號有站邊他的倒鉤狼的話,在警上投票環節應該會直接打衝鋒才對。
所以狼人很可能就是1號和8號這兩隻。
除非再開一個6號或9號的容錯。
“隻是現在要怎麼投票……”12號又開始頭疼起來。
不管出6號還是3號,他其實都沒有太大的意見。
畢竟6號頂天了是個平民。
哪怕替他扛推出局一下也是可以的。
而他擔心的點卻不是這些。
他擔心的是,不管6號是否為好人,無論是狼人還是平民。
一會兒到了放逐環節。
明狼3號沒走。
6號也沒走。
反而他預言家出局了。
那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今天又是很努力的寫了7000~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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