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長生大神,不是說好你自爆臟預言家嗎?(10.2K)(2 / 2)

好人想要找到自己的同伴並不容易。

他不想打的太過激,因此發言仍舊比較謹慎。

“再然後就是我認為8號是一張偏好的牌,7號對於8號跟6號的定義,是雙方捆綁在一起,那麼8號打了7號,在7號眼裡,8號難道是打錯他的好人?還是說他現在認為6號跟8號是兩張狼了呢?。”

“可惜8號是在7號之後發言的,現在沒辦法聽到7號對於8號玩家的判斷了。”

“不過7號打了3號,3號卻反手保了7號,我覺得這可能是兩張狼人牌在做身份吧。”

“還有一點是我覺得比較奇怪的。”

“7號你今天跳了一張獵人牌出來,那麼6號是在警上就要查驗你的牌,你作為獵人,如果你認為6號真的是預言家的話,其實是不太能夠認同對方在第一天查驗你的吧?”

“警上你可以說你沒跳身份,所以沒辦法對6號的警徽流指手畫腳,但現在不一樣了啊。”

“你作為6號的反向金,又起跳了獵人牌,在你那個位置,應該會簡簡單單地聊一嘴6號警徽流的事情吧,起碼給她提一些建議,畢竟在你眼裡,12號發了你一張查殺,那麼6號就隻能是真預言家。”

“且,要知道,3號可是在警上就試圖更改6號警徽流的。”

“獵人不提,反而一張不知道什麼牌的3號提了出來,所以我覺得3號、6號跟7號確實有可能是三張見麵的牌。”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可能會繼續偏向於站邊12號吧,因為我聽4號這發言,也不太像一張狼人牌。”

山滄聊到這裡,不由頓了一頓,眼神中有著些許掙紮。

“但我現在還是不站死,7號保了我,可能是想要我這一票,但7號又打了3號,3號打了我,所以3號其實反倒也有一定的可能作為12號的狼隊友,可4號也打了3號,因此我很難認為給12號投票的4號是狼人吧,所以12號如果沒有4號這一票,等於說是一票沒吃到,唔……”

作為一張傻子牌。

他雖然是愚者。

可卻什麼視角都沒有。

跟平民是一個樣式兒的。

再加上他又被狼人聯合起來洗頭,確實讓他有點分不太清楚6號跟12號哪張才是真預言家。

作為好人的本能,自然是誰打了他,他就會更偏向於另外一張牌。

可他畢竟是職業選手,必須要壓製住這種本能,且更多的考慮打他的牌有沒有可能才是另外一張牌的同伴。

但是因為他前麵的3號、4號都是狼,這兩張牌在這裡打板子,狂洗他頭。

就讓5號一張愚者有點看不清楚視角了。

“偏向於站邊12號一點吧,今天我可能會點票7號。”

“再聽聽6號怎麼聊,如果6號聊不到我心裡去,那麼今天出掉7號,明天3號就可以排隊出局。”

“我目前在沒有聽到6號更新發言的情況下,暫時認為的狼坑是3號、6號、7號、9號,容錯可能是這張11號牌。”

“再聽聽吧。”

“過。”

3號的狼人形象在他心中紮根的太深了。

5號山滄猶豫再三,最後還是選擇繼續軟站邊12號。

且他認為7號並不太能拿得起一張獵人牌。

不僅是因為這一輪的發言。

更是因為上一把他才剛剛拿過獵人牌,而6號剛剛拿過預言家。

結果這一輪就這麼巧?

又是6號預言家,7號獵人?

不管出於哪方麵的原因,這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就足以讓他不站邊6號了。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終於一輪下來,到了夏波波發言。

她長發披肩,瓜子臉瑩白如羊脂玉,黛眉彎彎,瓊鼻挺翹,紅唇點點。

此時她的目光平靜如水,眸子裡清輝蕩漾,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前置位這麼多牌發言的影響。

“6號發言。”

“3號、4號、5號、7號、10號、12號,這幾張牌是我認為的狼坑。”

“其中7號以及10號牌會開一張容錯,我更傾向於7號是那張好人。”

“3號、5號開一張容錯,這個我就沒有偏向了,他們倆都有可能是狼,一隻要麼是衝鋒狼,另外一個就是站對我邊的好人,一隻要麼是倒鉤狼,那另外一個就是站錯邊的好人。”

“隻是介於3號認為7號偏好,而5號打了我6號以及7號為雙狼,從情感上說,我肯定是覺得3號會比5號好一點的,但從邏輯上來講,這兩張牌我不去評判。”

“3號如果是好人他沾邊,我自然不缺他這一票。”

“5號你如果是好人,我希望你能回頭,不要被3號墊到12號的團隊裡去。”

“我為什麼會把7號這張反向金點進狼坑裡呢?”

“是因為他警上的操作確實有可能在跟12號玩板子,畢竟7號的水平大家也都知道,我是真挺怕他的。”

“不過聽完警下他的表水,我就不太能認為7號是一張狼人牌了。”

“這也是我雖然將他點進了狼坑,但是在他跟10號對比的情況下,我認7號會比10號偏好的原因。”

“首先場上這麼多人站邊我,肯定是有倒鉤存在的,隻是今天不是找倒鉤的輪次,我會歸票12號,警徽流驗一張3號牌,再驗一張10號牌。”

“不過今天把12號歸掉之後,晚上我估計會中刀了,因此我大概率隻能摸出來3號是否為好人。”

“但如果他們想留著我明天起來扛推,今天外置位去找愚者牌刀,那我說不定就可以再驗一天的人,當然這種可能很小,但我作為預言家還是想活一下的嘛,期望總是要有的。”

“總之不論我能驗幾天人吧,先聊一下我為什麼這樣留警徽流。”

“首先3號和5號是要開一張狼的,我沒辦法分清這裡麵誰是好人,所以第一警徽流自然得開這兩張牌中間的一張,但3號既然站邊了我,我今天摸出來他是一張金水,這張警徽就可以飛出去,不至於等我死了之後,造成警徽流失。”

“不,還是這樣吧,我也擔心萬一摸出來3號是張狼人,這個警徽必須要給好人留下,我考慮考慮怎麼留……”

夏波波宛如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自己潔白的下巴,做凝思狀。

擁有警徽的她要比其他人的發言時間更長。

因此她在發言過程中思考的時間也就更多了一點,可以將工作安排的更加縝密,減少失誤。

“如果我明天死了,驗出3號牌是金水,自然飛給他,但若是我驗出他為查殺的話,警徽我會飛給8號玩家,這張牌在我眼裡是一張明好人牌。”

“如果明天起來我沒有倒牌,那就逆金順殺。”

“且明天我若沒有倒牌的情況下,查驗10號也是一個操作。”

“我是比較希望能驗出一張金水的。”

“今天我歸票12號,過。”

6號夏波波沒有長篇大論的發出太多的言,作為預言家,她的第一要素是安排好自己的工作,警徽要如何留。

由於女巫已經出局了,她自然就不需要安排女巫的事情。

而且夏波波稍微算了一下票,6號、7號、8號、9號、11號的票應該會掛在12號的頭上,4號、10號、12號可能會掛在7號頭上。

3號、5號不清楚。

但如果有倒鉤狼的話,投票環節狼隊必然衝鋒。

所以大概率票型會是一半一半。

站錯邊的那個好人,即便投出他那一票,結果也隻能是五比五。

不過。

雖然是五比五。

但誰讓她手握警徽,多出了那0.5票呢。

因此她的票是夠的,如此一來,就沒有必要再大篇幅的去掰回來5號這張有可能站錯邊的好人牌。

而如果5號是衝鋒,3號是真好人,他的票也總歸是夠的。

那就更不需要去勸根本就不存在的站錯邊的好人了。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12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虛擬空間中。

明亮而溫和的光輝灑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法官充滿磁性的嗓音響徹整座空間。

一片虛無之中。

一張巨大的圓桌看起來斑駁不堪,刻印滿了神秘而繁複的紋。

在圓桌的中央,應對八方的屏幕中,法官安排著指令。

圍繞桌子一周,坐在圓桌之上的十名玩家。

紛紛舉起了自己的手掌。

此刻,一張張詭異而猙獰的青銅麵具莫名出現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

【3號、4號、10號、12號投給7號,共有四票】

【5號、6號、7號、8號、9號、11號玩家投給12號,共有六點五票】

【1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最終的結果跟6號預測的差不多。

她起碼拿到了她能拿到的五票。

倒是5號的反水讓她有些意外。

加上5號的這一票,他就有了六票。

再加上她警徽提供的零點五票,直接就將12號打飛出局了。

王長生看到結果,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他看到了5號反水的操作,暗自地點了點頭。

最後能在兩張狼人牌的洗頭下回過頭來,5號山滄還是有點東西的。

他今天能點到12號的頭上,晚上說不定就有可能避免一死。

通過盔上有洞的技能,他雖然沒有看到5號摘盔,畢竟愚者牌是不需要確認身份的,法官自然清楚。

但他通過另外的技能——翻牌查驗。

在夜間環節開始的時候,他就立即知道了所有玩家的身份底牌。

他也因此清楚5號牌就是那張沒有睜過眼的愚者牌。

而他如果跟著狼人投了一票,在狼隊的眼中,他就有可能是那張獵人牌,或者是平民。

當然聽5號的發言不一定能作為獵人。

隻是他雖然不是獵人,卻是愚者,狼隊萬一出於謹慎,把他給乾掉了。

那好人與狼隊拚刀失敗的可能性就更大。

所以5號玩家能及時悔悟,王長生是很欣慰的。

他跳一張獵人牌,狼隊必然會糾結於他是不是獵人。

甚至於狼人說不定還會再多想一層,他是不是一張白癡牌在起跳獵人。

因為他這麼直接跳身份,明顯是不怕出局的牌。

再加上他之前的各種騷套路,狼人很容易就能想到這一層。

然而實際上,他什麼都不是,隻是一個破比平頭村民。

狼隊不論覺得他是愚者還是獵人,隻要能偏到他頭上一刀。

那好人就比較穩了。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12號敷衍的麥被打開,他深深地歎了口氣。

“怎麼最後一張票都沒有騙到呢?我覺得我們狼隊玩的還是很不錯的吧。”

如今四狼齊出,10號跟3號兩個倒鉤狼也投了反票,等於他們四隻狼是裸在好人眼裡的。

因此12號現在也沒必要再演下去了。

他在發言的時候心中緊張,投票環節時更是提心吊膽。

可是等到塵埃落定,他出局了,心裡麵反倒沒有那麼焦灼了。

12號敷衍狀態輕鬆的靠在椅子上,轉頭環顧場上的每一個好人。

最後視線定格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他搖了搖頭。

直接認了狼。

但在認狼的同時,他又小小的表演了一波。

“長生大神,你這表水也太用力了一點吧?”

“你找到獵人了嗎?”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王長生,試圖觀察出對方臉上給出的表情反饋。

然而讓他很失望的是,對方的卦象竟然像一個平民。

“真能演啊你。”12號搖了搖頭,心中暗道,不過明麵上卻是麵無表情,甚至還有點不開心的感覺。

他雙眉緊鎖,嘴唇緊抿著,眼神冷漠而堅定,鼻梁微微上揚,顯示出內心的憤怒與不滿,腦袋微微向後仰,仿佛在抗議自己的姿態。

身體微微彎曲,表現出一種準備發泄的姿態,手指緊握成拳,自然而然地表現出他對外部情況的強烈反感。

單看著他的細節表現,外置位的好人都能感覺到,他似乎是有點想要發怒,但又在抑製的模樣。

“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商量好戰術了,讓你起來直接自爆嗎?你現在又哐哐一頓表水,把我給乾出去了,你的身份是藏下去了,但是我死了啊!”

“明明說好你自爆,讓6號明天扛推出局的,現在雖然你的身份藏下去了,但6號你也推不動了啊,還不是隻能晚上砍人。”

12號敷衍連連歎息。

“算了算了,既然你非要這樣玩,那愚者和獵人在哪,我估計你也找到了,你們自己晚上砍去吧,我建議是4號、8號裡選一刀剁掉。”

“過。”

12號敷衍似乎略帶生氣地瞪了瞪王長生,而後選擇過麥,他整個人也化作了一片黑影。

看著這家夥明知道狼隊已經裸在了好人眼前,還不忘演一波來臟他,王長生撇了撇嘴,無所謂地搖了搖頭。

“真是敬業啊。”

此時,法官的聲音再度響起。

【天黑請閉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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