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驚!你怎麼做到的這麼普通,卻又怎麼自信?(10.4k)(2 / 2)

她一雙美眸微微轉動,視線在王長生和8號的身上流轉。

首先夏波波作為一張好人牌,她本能的就期待著王長生也同樣是名好人。

因此8號起身就甩了7號一張金水,她其實對8號是有一定好感的。

隻不過畢竟隻有一個人起跳。

她即便對8號抱有好感,也不可能隻聽一個人的發言就能夠準確的選擇站邊。

她必須要再聽一聽對跳以及警下王長生的發言才行。

畢竟這次她不是預言家了。

王長生的身份底牌她沒有辦法明確的摸出來。

所以在她眼中,身為一張未知身份的7號牌,有可能是任何身份。

她不敢,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就僅憑她些許對王長生心中的期望與好感,就將其給認下來。

這是比賽,一切都要講究邏輯。

她作為一張好人牌,更是要實事求是才行。

“6號玩家發言。”

“個人認為,8號聊的是不錯的,但我不在警上選擇站邊。”

“一點是因為我還沒有聽到對跳的發言。”

“另外一點,則是因為你後麵在聊你和7號之間有沒有可能構成雙狼的關係。”

“我可以理解你作為預言家,想要儘可能的在我們好人麵前展現出你的預言家麵,可是這段話由你自己聊出來,我反而會覺得你說的這些東西是你自己早就有所準備的。”

“我反正聽的有點奇怪,當然,除了這一點之外,你的發言還是很不錯的,無論是警徽流,還是選擇查驗7號選手的心路曆程。”

“我個人認為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再加上你也確實是首置位發言並起跳的一張牌,容忍度確實可以給。”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就不過多的去點評你了,除了剛才我覺得你自己聊出你和7號的結構關係有點奇怪,或者說有點突兀。”

“就是覺得你既然聊出了你觀測到10號以及2號的卦相不太好,那麼為什麼不直接選擇在昨天就查驗10號玩家呢?”

“然後第一警徽流你可以留在7號的身上嘛,就跟我上一把拿到預言家一樣。”

“隻是你卻並沒有這樣做,這是我覺得第二奇怪的點。”

“當然,對此你剛才的發言是有所解釋的。”

“並且為什麼查驗7號,你的心路曆程我聽起來也算是比較飽滿,因此對於這兩點,我隻是提出我的疑惑,如果你能上pk台,或者你拿到了警徽,希望你能夠在警下回答一下我的這兩個問題。”

夏波波仿佛玉蔥般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耳朵,一邊發言,一邊思索。

“此外,8號不論是否為預言家,他和7號確實在我眼中是無法做成兩張見麵的牌的。”

“這個8號自己剛才發言的時候已經聊出來了,本來我作為第二個發言的牌,是想把這點點出來的,沒想到8號自圓其說,自己給聊出來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雖然對8號這番比較圓滿的發言有一定好感,但也生出了幾分不滿。”

“一高一低,我就警下交站邊吧。”

“8號和7號我認為不太能成立為兩狼,要麼就是兩者全為好人,要不然就是8號試圖騙 7號。”

“除非7號是寂夜導師,7號的身份也隻有這兩種可能。”

“好人,或者寂夜導師。”

“看警下他怎麼投票吧,8號這麼用力的對話7號,8號如果為狼,7號我覺得總歸得是那張8號賣出來的白牌。”

“8號如果為預言家,那7號就是真金水,也沒什麼可說的。”

“過,警下交站邊。”

夏波波這番發言倒也不能算是原地畫圈。

反而她聊的這些內容,卻向外置位的好人表露出了一個信號。

那就是她跟8號似乎是不見麵的兩張牌。

不然她也不會先說8號整體發言聊的好,又點出8號為數不多的爆點,或者說聊的比較差的地方。

因此對於6號牌的身份,外置位的好人要麼是定義為x,要麼就是給了x偏上的底牌。

且6號夏波波是聊到了點子上的。

8號自己點出他與王長生不可能為雙狼結構,說句不好聽的,這點應該是他們外置位的好人牌聊出來的。

由他自己說出來,實在有點過於用力的感覺。

當然,也可能是他真的拿到了一張預言家牌,就是太想贏了,所以才會這麼的用力。

具體8號到底是不是預言家,目前的發言順序也隻是到了6號這個位置,連對跳都沒有出現,因此還沒人能夠準確的給出一個身份定義。

除了王長生。

他是掛逼,不能放在正常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是獵狼行動新派遣上場的成員,名叫戰川。

而上把的狂戰士已經作為狼人被王長生給打飛出局了。

戰川看著與獵狼行動的其他人不太一樣。

像狂戰士他們都是膀大腰圓的肌肉猛男。

而戰川相對於他們,看起來就瘦弱的多了。

不過他身上明顯也是有肌肉在的。

隻是沒有狂戰士他們那麼誇張而已。

他環顧四周,掃視著圓桌上的每一名玩家。

緊接著緩緩開口:“上一局你作為預言家,你知道7號就是在你發完言之後,想要站邊你,又沒有站邊你,原地畫圈而被後置位的牌一通猛打。”

“那麼這次輪到8號先發言,你緊跟著他之後發言,為什麼你還跟上一回合的7號一樣呢?”

4號戰川摸著自己的下巴,掃視一圈過後,便緊緊地將目光落在了6號夏波波的身上。

“你明知這一點,在你那個位置,你大可以說你先站邊8號牌,然後聽完發言,如果覺得後置位的預言家聊得更好,再站邊後置位就是了。”

“身為好人不就應該勇敢站邊嗎?”

“所以我聽你6號牌的發言也是有點怪的,一邊說著覺得8號聽感好,心路曆程和警徽流留的也不錯,一邊說為什麼不在第一天查驗10號,把7號留進警徽流,我覺得這是不是有點自相矛盾了?”

4號戰川目光灼灼。

他一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審視地望向夏波波。

沉默片刻後,他又緩緩開口。

“不過我聽你發言差,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就把你打死為狼,畢竟上一局攻打了長生大神的10號,最後看來是一隻狼人。”

“我隻是單純的點你發言是讓我有些不太能明白的,這一點你警下可以詳細展開聊一聊,我就不在這裡把你打死了。”

4號其實是想打6號夏波波為狼人的。

但是介於這一把的開局跟上一把驚人的相似。

同樣都是第一個人發言幾條預言家,第二個人的站邊要交不交的,然後後麵的人去點出第二個人不好。

但上一把的10號是狼,而他則是一個好人。

且隻是一個破平民。

作為平民,他的首要任務是分清誰是真預言家,而不是盲目的攻擊其他有可能為好人的牌。

因此他在這個位置儘管聊了覺得6號不太好,卻並沒有直接打她為狼。

畢竟隻是聽了一輪發言而已。

他作為平民,什麼底牌都沒有,胡亂打人,隻能加速他自己的死亡。

作為獵狼行動的職業選手。

他拿到了這張平民牌,自然也要遵從平民牌應該能發出的言。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現在說,什麼該之後說。

這裡麵都是學問。

“6號的問題你警下可以自己去發言,我要在這個位置聊一下我對8號牌的看法。”

“首先單從8號牌的發言來說,我認為他是有預言家麵的。”

“且因為6號的發言,8號的預言家麵在我這裡反而高了一些。”

“因為6號點出的問題,其實都不需要8號來解釋,我覺得我在這個位置就可以說出我自己的理解。”

“首先是8號昨天晚上的驗人,6號認為8號既然覺得10號像狼,第一天就應該奔著10號去摸,但他也講了,他第一天想摸到7號是一張金水,這樣一來,如果7號上警的話,憑借長生大神的發言,很可能就會影響到在場好人對於他8號的觀感,且更傾向於認為他這張8號牌是預言家。”

“這個心路曆程,我覺得實在是有點太鋼鐵了,我很難認不下。”

“畢竟7號是作為8號鄰座的一張牌,能摸出7號一張金水,便可以讓他在末置位給自己歸票,有長生大神在自己旁邊坐著,又是明確的同伴,這得多安心啊?”

“所以上把比賽我在外麵觀看的時候,6號你第一天不去進驗7號,我開始還以為你是狼呢。”

“這是回應你6號認為8號這點聊的不對的地方。”

“還有就是,你認為8號自己點出他和7號之間沒辦法構成雙狼結構,也不會是狼狼金,確實,這點由預言家自己聊出來,是不太能夠讓人認可的。”

“但我覺得如果8號真為預言家的話,他把這層反邏輯點出來,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且如果7號與8號為雙狼,7號的發言我個人認為是絕對比8號更有說服力的。”

“所以如果他們為兩隻小狼,那麼應該由7號來起跳才對,如果7號是大哥,8號這不是直接把自己的大哥點在台麵上,打成焦點位嗎?”

“要知道,現在白晝學者和寂夜導師的技能還都處於尚未使用的狀態。”

“他們隻有在今天晚上才能開啟技能。”

“如果警下7號知道8號是自己的小狼隊友而給他衝了一票,那麼與8號對跳的預言家可能都不會歸票8號,反而會奔著狼大哥去歸,那這不是逼的小狼為大哥自爆嗎?”

“當然,我說的這些隻是我個人的推測和理解,後置位的預言家起來之後,第一視角我覺得是要進這張7號牌的,如果後置位的預言家警徽流裡沒有這張7號牌的話,我可能就很難去站邊後置位了。”

“這是我對前麵兩張已經發過言的牌的點評。”

“至於邊的話,我是想先軟站一手8號牌的。”

“因為8號聊得真的非常誠懇,我覺得起碼是把我打動到了,再加上6號牌起來的發言,讓我覺得8號牌反而更像預言家了一點。”

“且8號牌對於警下的安排也很合理,他甚至主動要求來一場平票pk,我覺得狼人是很難發出這種言的吧?起碼我如果是狼的話,肯定是不會要跟真預言家打平票pk的,因為警下如果有我的狼隊友,肯定會給我衝票,而警上我的狼隊友自然也會幫我打煽動,為我號票,我沒必要再跟預言家耗一回合,增大變數。”

“所以8號牌能誠懇地把平票pk的安排在首置位就聊出來,我個人是比較相信的。”

“除此之外,我想要軟站邊8號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7號長生大神這麼厲害的一張牌,我感覺他好像從來就沒有聽錯過預言家的位置,如果8號牌不是真預言家的話,那麼他就一點不擔心長生大神在警下直接反手投一波反水票嗎?”

“大神確實是待在警下,所以沒有辦法在警上反水立警,但在警下反水站邊對跳預言家,那也夠8號吃一壺了。”

“所以在我這個位置,我聽不到7號牌的發言,我就先站邊8號了,如果7號在警下投了一手反水票,那警下我就再盤。”

“還有就是我並沒有在這個位置直接把邊給站死,後置位起跳預言家的牌,如果你是真預言家的話,也麻煩你不要在你那個位置把我給打死,你大可以來驗我,我作為好人並不怕驗。”

“當然,正是因為我作為一張好人牌,絕對是不希望被真預言家驗到的,相反的,我更希望預言家能夠驗出來一張查殺牌。”

“畢竟金水的頭可以洗,而查殺不行。”

“如果真預言家驗出了查殺,那這張查殺牌自然不能跳出任何身份。”

“如果是狼為了搏力度而發查殺,那說不定還會踢到鐵板上,同樣能為我們好人開出視野。”

“所以對我而言,查殺的力度就是要高於金水。”

“且如果後置位的預言家要查驗我,還丟了一張查殺,那人家自然是教我站邊,我肯定是感謝人家的。”

“至於白晝學者和寂夜導師……按理來說,我們應該在今天就找到狼大哥,並把對方給放逐出局,這對我們好人而言才是最優解。”

“可是現在連對跳都還沒有出現,想要找到狼大哥也沒那麼容易,所以我覺得第一天的輪次可能會開在兩個對跳預言家的牌身上,可如果我們出掉了真預言家怎麼辦呢……”

4號戰川說到這裡,表現有些猶豫。

沉吟片刻,他最後還是說道:“算了,有些話在警上不太方便講,到了警下再聊吧。”

“我淺站一手8號牌,聽完對跳的發言,警下再看看要不要改站邊。”

“過。”

聽完這家夥的發言。

王長生一臉的疑惑。

這個平民是怎麼做到發言這麼普通,卻又這麼自信的?

連對跳的發言都還沒聽。

邊就已經交出來了。

而且這貨還把前置位的6號夏波波給打了。

雖然沒有打死,但他作為一張平民是怎麼敢的?

也還好他沒有把6號錘到土裡,不然王長生敢肯定,後置位的狼人估計會直接選擇倒鉤,然後把這張4號牌給打飛出去。

甚至即便他沒有選擇錘死6號,狼人估計也得對他下手了。

畢竟狼隊想要活,那肯定是要找人抗推的。

而4號這輪的發言,無疑就是一個絕佳的抗推人選了。

畢竟6號牌人家敢在那裡要站不站的,發言那麼鋼鐵,又認為8號牌發言好,又點出了8號牌聊得差的地方,最後還不給站邊,有沒有可能拿到了一張身份牌?

6號最後沒有給出站邊,狼隊或許不會對她出手,但4號絕對是跑不掉了。

王長生暗自搖了搖頭。

這4號有點小聰明,但不多。

不過總歸是沒有把他自己聊的太臟。

不管狼隊怎麼打4號。

女巫都不太會在晚上完全不猶豫的一瓶毒把他給悶死。

這就還有搶救的可能。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依舊是狼群的涼峰。

很不幸,他這把摸到了一張狼人牌,王長生還不在他的團隊裡麵。

昨天睜眼的時候,他的心情是絕望的。

不過有1號在,雖然這家夥以及他所在的戰隊都是群神經病。

但也不得不說,發癲至上的人不說都很強。

起碼也是中等偏上的實力。

基本上人人都在王牌種子這一層徘徊。

甚至還有不少人已經超越了過去。

並且發癲至上一直都對外宣稱,他們戰隊的每一個人,都是他們自己的王牌。

所有人也都以發癲至上的王牌自居,但實際上,他們的實力當然不可能全部都和王牌一樣。

因此其他戰隊的人在搜集了發癲至上成員的數據,並且經過深度分析過後,對於他們每個人的實力也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但即便全員都為王牌種子,也依舊足夠強悍了。

而玩的就是純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所以有這樣比自己強的隊友在身邊,2號涼峰總歸沒有那麼心慌了。

要知道,他的實力如果在狼群中排個名的話,隻是處於中下遊的存在而已。

而他們戰隊的王牌程度幾次三番的被王長生斬於馬下。

若說涼峰在全場上最怵誰,那自然是非王長生莫屬了。

不過這局王長生選擇待在了警下,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但是也還好,這樣起碼避免了7號萬一摸到預言家,接到金水後直接給他們來一手反水立警,那他們就隻能選擇一條最劍走偏鋒的道路,也就是自爆了。

給自己做了一定的心理建設後,涼峰緩緩開口。

“2號玩家發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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