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不是預言家,而是一張已經悍跳過的狼人。
他發的11號也不是查殺,而是一張鐵頭平民。
甚至他後麵發言的幾張牌裡再也沒有狼人了。
他現在這樣操作,隻能引起後麵的好人對他的反感。
這也是王長生暗自搖頭的原因。
如果12號判斷對了8號的身份,那麼他的這個操作或許還有些用處。
可是他連8號的身份都給直接給定義錯了,那麼他現在的操作,就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醜陋。
並且,由於他認為8號可能是真預言家,雖然他起跳了預言家,說8號是悍跳,然而他卻認為4號一張要直接站邊8號的牌有可能是張好人牌。
這個視角其實就已經很炸裂了。
“嘖嘖,有底牌壓製,操作也挺有底氣的哈。”
王長生雖然覺得12號的操作非常醜陋,像個小醜一樣,但不可否認,12號作為已經用過解藥的女巫,手中隻有一瓶毒藥。
他起身操作,其實也並不是完全無法容忍的事情。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判斷錯了8號的身份,導致他對後置位即將要發言的幾張牌的身份也順帶著給定義錯了而已。
在狼人殺的桌子上,這也算是一件比較常見的事情了。
畢竟,好人的視角是空缺的,他們需要通過各種發言與操作來與狼人進行對抗。
那麼既然有操作,就不可避免地會產生失誤或者錯誤。
但犯了錯不要緊,隻要你是能自證身份的神職牌,犯了錯,狼隊起碼不可能直接把你打死,好人也是能夠容忍的。
沒辦法,這不容忍也不行啊。
如果12號是個平民起來這樣操作的話,那麼這操作就不能說是醜陋了,而要稱之為愚蠢。
就從王長生上一把作為平民起身穿上獵人的衣服來說。
首先他是接到了查殺,才會穿上獵人的衣服,試圖與獵人打起配合,將真正的悍跳狼人放逐出局。
其次便是他的發言與表水能力足夠過關,他對自己穿神職牌衣服這件事有著自信,能夠說服好人。
但他選擇與獵人打配合,也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不然他也可以去穿愚者的衣服。
而12號如果敢是一張平民起來悍跳預言家,卻不是為了出狼人,這嚴重擾亂好人的視野,增加了好人的思考量。
那麼他即便把衣服脫掉,恐怕好人們,尤其是他後麵這幾張即將要發言牌,也很難能認得下他。
而且好人不管能不能認得下,狼人知道12號肯定不是預言家,也不是他們的狼大哥,一會兒必然會退水,自然會攆著12號的屁股後麵拿著板凳和椅子窮追猛打。
在狼人的影響下,好人還能對於做了匪事操作的12號抱有什麼好感呢?
12號如果作為平民無法自證好人身份,很可能就會被扛推出局了。
這種時候,就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身份底牌加持才行了。
若是沒有底牌,這種操作,就像耍流氓,會被打死。
就如王長生所想的一樣。
12號黑羽對11號的敵意很大。
畢竟在他的視角裡,他是作為一張平民好人被發了查殺,那麼他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會認為丟他查殺的人不可能是預言家,而是一隻悍跳狼。
“你現在不退水?你不退水的話,那我就當你是張鐵狼打了。”
11號見12號沒什麼動靜,便不再搭理他,而是開始了自己的發言。
“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12號給我發查殺,我第一反應肯定是當他是一張狼人牌,但前麵一直都沒有人起跳,後麵又還有幾張牌,所以12號也不是沒有作為一張壓跳好人的可能。”
“畢竟如果12號認為8號是真預言家,那麼後麵自然會有狼人要選擇起跳,他直接起來給足我後置位要悍跳的牌壓力,且還是接到查殺原地起跳的一張牌,自然在好人眼中的身份會天然低一些。”
“這是我在我的本能反應之後,可以盤出來的事情。”
“但是既然12號現在不退水,我肯定不能認為他是那麼一張壓跳好人,因此我就直接將他當成鐵狼去打。”
“也就是說,現在形成了8號與12號對跳,那我肯定認8號是預言家啊,倒不是因為12號發了我查殺。”
“隻是12號的發言相比於8號來講,那不是直接爆炸的一張牌嗎。”
“比如在他眼中,8號既然是悍跳狼,1號是偏向於想要站邊8號的,但他並沒有站死,而4號則是鋼鐵要站邊8號的,雖然4號自己在最後也給自己找補了一句,他會再聽一聽後置位的發言,有可能會更改他的站邊。”
“但相對來說,他和1號對比,不應該是4號才更像那張為8號衝鋒的狼人嗎?”
“退一步講,你就是聽出來了,4號的發言像是好人,把他認下了,好!”
“那你的第一警徽流為什麼要開驗7號牌,而不是這張1號牌呢?”
“你驗出1號是查殺,1號保了4號,打了2號跟6號,這不是最原始的邏輯基點嗎?你第一警徽流要壓7號,你說明了原因。”
“可以,我理解。”
“我再退一步!”
“那你的第二警徽流為什麼要驗這張2號牌,而仍舊不去選擇定義這張1號牌?”
“人家2號牌連邊都沒有站,還幫著你打了你的悍跳8號,你怎麼能驗到2號牌的身上呢?相比於在1號牌發言之前的2號牌,這1號牌驗出來是什麼底牌,才能定義更多外置位的身份吧?”
“我就是退了一萬步,我退到坑裡去,我都很難理解。”
“所以不論是從你的警徽流,還是你把站邊8號的4號空保下來,我都無法接受。”
“對我來說,你就是一張教我站邊,發錯身份,且邏輯也是螺旋升天爆炸的悍跳狼人牌。”
“還有就是,6號認為不論8號是否為預言家,7號大概率都是那張好人牌,甚至就連7號是寂夜導師這種可能都覺得不存在,這點你們剛才都提到了。”
“那麼你的第一警徽流即便不留1號牌,這張比7號身份更低的6號,也總該留一下了吧?”
“然而你的發言卻告訴我,你認為6號是你無法定義的牌,蛤?”
11號黑羽一臉的問號。
“那我就想問了,你到底是不是預言家啊?”
“你到底有沒有驗人功能?”
“你是預言家,你晚上不是能去摸6號,然後定義她的身份嗎?”
“結果你告訴我,你無法定義???”
“那要你預言家還有什麼用?我直接把你頭都打飛!”
11號黑羽根本不用正眼去瞧12號,反而斜著眼神瞥向他,語氣淡淡。
“更爆炸的是,12號對於警下的牌幾乎沒有任何定義,所以你作為預言家,是默認了前麵的牌所說的,警下開少狼,井上開多狼唄?”
“那你都覺得人家說的對了,還覺得人家的身份你定義不清,得一個個的去摸,你到底是什麼牌啊?”
黑羽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的嫌棄。
“總之,以上種種,都是12號玩家發言的爆點。”
“也正是因為他這些發言也有點太爆炸了,所以在他發完我查殺,我第一反應覺得他是狼之後,反而又認為他有可能是那張想要壓跳的好人牌。”
“隻不過他現在不退水,我也不可能這麼聊,總不能他發我查殺了,我還舔著臉說你是一個好人吧?”
“他不退水就在這裡剛著好了,警下拍不出身份直接先出他,兩個預言家都可以再放一放,反正一會兒肯定還要有人起跳的,不管8號是不是預言家。”
“畢竟以12號這種發言,如果8號是預言家,他是悍跳狼,所有人都能站對邊,他的隊友能不起來撈他?”
“而8號是狼,這12號是個好人,那麼後麵自然還有一張真預言家存在。”
“所以一會就聽後置位對跳的發言吧,12號就讓他自生自滅好了,甚至我覺得都可以不出他,晚上女巫如果接到了白晝學者的增幅,直接用多出來的那瓶毒把他給悶掉好了,反正是個容錯,而且還有可能確實是個狼人。”
“萬一用增幅的毒藥外置位去搏概率,結果毒到了一張好人的話,那還是挺得不償失的,我覺得可以給這張12號留一個毒口。”
11號黑羽轉過頭去,掃視了前半圈,然後又看了自己身後即將要發言的兩張牌一眼。
“其實就我個人來看的話,我肯定是不想讓後麵的牌再有人起跳的,如果後麵有狼,而12號是你狼隊友的話,你乾脆直接把他給賣掉得了。”
“這種隊友你還留著他乾啥,過年嗎?”
11號黑羽毫不掩飾著他的嫌棄。
“過了過了,萬一後麵有真預言家呢,我就不墨跡了,隻是如果後麵還有對跳的話,還要再分出精力來分辨兩張牌,還不一定能分得清楚,唉,我警下報身份,現在就不聊了。”
11號黑羽歎了口氣,他這反應,明顯是一張閉眼視角的平民。
不過當然了,這種反應是狼也可以表演出來。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在他過麥之後便不再繼續關注他,反而將視線轉移到了後麵即將要發言的10號牌身上。
王長生也看了過去。
他在晚上觀看了所有人的夜間行動。
所以他清楚地知道預言家在10號位這裡。
11號剛才的表水還算不錯,即便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他有可能是隻狼,輪次上也很難先把他給排進去。
“這個黑羽還不錯,好像也快接近王牌種子的實力了吧?”
對於屠神這個戰隊。
王長生最抱有好感的,自然是之前跟他打過幾把的烏鴉,就連屠神的王牌格爾,他都沒有怎麼過多的關注。
事實上,他還挺想再跟烏鴉打上兩把的。
畢竟不管烏鴉跟他是同伴還是對手,打起來都挺爽。
作為同伴,烏鴉總能在合適的時機扛上你一把。
給人的感覺十分安心。
作為對手,烏鴉的實力也絕不容小覷,與他進行博弈,是非常刺激的一件事情。
“可惜,這黑羽一屁股往這一坐就坐到了現在,一直都沒換過人。”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10號這位名為光輝的美少女發言。
她隻是淺淺地掃了一眼12號,便毫不拖遝的迅速報起了自己的查驗。
“9號金水,警徽流先驗1號,再驗一張警下的3號吧。”
“10號為全場唯一真預,前麵有兩張跟我悍跳的,我自然不會覺得兩張都是狼人牌出來給我送。”
“所以相比於悍跳的程度更加飽滿的8號,你12號如果是好人,你現在就給我退水。”
“說到底,你12號連警下的牌都沒有聊過,而8號卻聊了一大通自己的心路曆程,試圖向彆人佐證他才是真正的預言家,因此很明顯,你們兩個之間跟我悍跳的不是你12號,而是這張8號。”
“且,我在確定8號必然是跟我悍跳的一隻狼人的情況下,你12號起來能是跟8號的補跳嗎?”
“就你這發言?”
10號光輝美少女上下打量了一眼來自夜幕的12號絕對。
隨後搖了搖頭。
“我覺得不能夠。”
“畢竟12號是向後置位的11號丟的查殺,並且如果是兩隻狼人在羅漢跳的話,那麼12號肯定也會發言的更加飽滿一些,才能夠更好地迷惑在場好人的視野。”
“可是我想12號的這種發言,應該沒有人能認得下他是預言家吧?”
“所以我再最後給你12號一次機會,你如果是好人你就即刻退水,否則你現在的操作就不是想壓跳後置位的狼人,而是在嚴重乾擾我預言家的視野了。”
“那麼你和8號我就直接定義為雙狼,且你會在8號之前被放逐出局,因為我會讓女巫把8號給毒掉。”
【12號玩家退水】
在10號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注視下,12號直接按下了身旁的退水鍵。
看著他極快的動作與操作,王長生在一旁險些要直接翻出一個大白眼。
10號光輝也有點無語的樣子。
“那你現在退水了,你到底是什麼牌,警下你自己去聊吧,反正11號是要你警下交身份的,你自己去給11號交代去吧,我看11號接到你的查殺之後起身的反應還算不錯,我認為他偏向於是一張好人牌。”
“他既然要你交身份,那麼我認為你就把身份交出來,否則你這種行為,幾乎跟認狼沒什麼區彆。”
她瞥了眼12號,而後便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
“現在聊一下我為什麼會在第一天選驗我身旁的9號牌。”
“我昨天沒有根據我的直覺來驗人,而是抿了9號的卦相,我原以為9號可能是隻狼的,結果是我判斷錯了,摸出來是一張金水。”
在光輝發言的時候,外置位的好人牌都在盯著她。
關於宇宙的每一名選手,其他戰隊的人基本上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
因此對於光輝的能力,他們自然也都大概清楚個一二。
其中有關光輝的消息裡,最能吸引人注意的,便是她的直覺,或者說第六感。
在很多場比賽中,光輝憑借她的這第六感,在最後一天,投出了許多的狼人,她也因此而出名,並且加入到了宇宙之中。
所以10號牌起跳預言家,外置位的不少好人都覺得她應該會摸出一張查殺才對。
結果沒想到,人家起來卻說這次根本就沒有依靠自己的第六感,反而想要憑借自己的抿人能力去進行首夜驗人。
這是不是有點太舍本逐末了?
對於10號是否為預言家,外置位的好人都開始猜疑起來。
關於主角是否會輸,以下是我在第一章結尾的補充:
本書多多少少的會出現一些女性角色,但大概率頂多和是主角淺嘗輒止,吃幾頓肉夾饃的關係。
我大概率不會寫女主的,所以大家不需要擔心主角遇見女的走不動道或者怎麼樣的無腦劇情出現。
且作者也不太會寫情情愛愛的東西,與其寫出來像一坨答辯一樣讓人不適,倒不如不寫。
以及,文中的女性角色基本上也都是自立自強的存在,我會主觀的描述她們的美麗,但人家本來就是足夠漂亮,雖然是我主觀的描寫,但在設定中,這就是客觀事實,就像我也會描述男性角色的帥氣或者平凡一樣。
這些女性角色,她們或許會對主角有所好感,甚至崇拜,但這是正常的,畢竟主角這麼強,男的也會崇拜他。
且,為了不讓主角因為吃肉夾饃而產生一些非議,比如說主角不負責任、渣男等,我的設定大概會是男生和女生兩個人各取所需,雙方都會為了自己的事業而奮鬥,而不是為了肉夾饃就要發生太過無腦的愛情。
比如刻意輸掉比賽。
甚至基於這一點,我都不太會能寫到這種事情,畢竟肉夾饃太油了,吃多了也不好,除非劇情能寫成清淡一點的,符合邏輯一點的。
以上,請各位讀者放心觀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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