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不從對跳出,出我們兩個狼?你神經病吧?(10k求月票)(1 / 2)

“然後再來聊這張8號牌,為什麼會讓我覺得更偏向是預言家多一點。”

2號涼峰目不斜視,一臉的正氣。

雖然他現在是在說謊,可他表露出來的模樣,卻仿佛是在說一件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

“我認為警下是不存在8號狼隊友的,畢竟在警上8號起跳過後,有不少的人都認為7號跟8號如果是狼,也隻能成立為狼狼金。”

“然而現在你們看7號還能作為8號的同伴嗎?”

“他反手一票掛在了對跳的頭上,在已經有數位玩家明確安排了平票pk的情況下,10號能吃到這個警徽,說到底還是7號選手的功勞。”

“7號和8號若是沒辦法作為狼狼金,3號跟5號裡,如果有8號的隊友,警下也不可能聽一個沒有跳出身份的9號安排平票pk。”

“所以警下如果有狼,對方肯定是會衝票的。”

“這一點,警上的人也已經聊到了,但當時說的是5號如果一票掛在了8號頭上,那麼5號跟8號才有可能是兩隻狼人,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8號的金水7號投了反票。”

“那麼我認為8號是預言家,10號是悍跳狼,而5號則是10號藏在警下的狼隊友,隻是運氣好,順著9號安排的所謂的平票pk,一票掛在了自己同伴的頭上。”

“這種格局,我認為是比較合理的。”

“所以在我找不到8號團隊的情況下,我可能會站邊8號牌。”

“當然,你們也不用說4號有沒有可能在8號的團隊裡麵,首先這張10號牌自己就聊出了她對於4號可能是一張好人的看法。”

“那麼雖然我在警上認為4號的發言並不是很好,但10號既然這麼聊,那4號即便是狼,也不一定非得為8號的同伴,他有沒有可能是10號的同伴來這裡墊8號的呢?”

“4號的存在非但沒有讓我覺得8號的預言家麵被拉低,反而還更高了。”

“但4號現在還沒有發言,對於他會如何解釋他警上的發言,以及他接下來又會怎樣選擇他的站邊,我沒辦法聽到。”

“因此,在我站邊8號的情況下,我對4號是沒有辦法在此刻進行定義的。”

“還有就是,我剛才所說的,關於5號投票的問題。”

“現在12號女巫已經跳出來了,銀水既然是5號,那麼他有可能是自刀的小狼,也有可能是作為大哥被小狼刀掉的一張牌。”

“總之不論如何,5號有概率和10號成立為狼隊友,但也有概率是一張真正的好人牌,畢竟他是個銀水,我作為好人,肯定是沒辦法在沒有聽到5號發言的情況下,直接把對方給打死的。”

“隻能說,5號暫時在我的狼坑裡,但5號若是有可能作為狼人,也有可能作為好人,那麼3號也同樣如此。”

“所以這輪我會重點關注3號、4號、5號、6號的發言。”

“當然,警下到底開不開狼,我也不能夠百分百的肯定。”

“如果我聽完3號和5號的發言,沒有找到狼人,而我站邊8號,7號又是金水,那麼我可能會轉變思路,考慮一下這局遊戲是否為四狼上警。”

“但到底是四狼上警,還是如9號玩家所說的一般,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確實得需要再聽一輪沒有發言過的人發言才行。”

“但就警上的發言,平心而論,我肯定是認為6號牌的發言要比4號更好的,所以6號的好人麵,在目前而言,我認為比4號牌會更大。”

“不過這就又涉及到4號或6號會不會成立為10號的狼隊友,畢竟我剛才也說了,4號的發言實際上是可以作為墊飛預言家的牌的,但6號如果不為不願在高置位發言站邊的好人的話,那麼也可能成立為給10號狼隊友留空子的狼人。”

“這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這個板子裡還有一張大狼牌,跟小狼不見麵,所以我們如果要考慮的話,還需要多一層思考量,4號跟6號如若不開小狼,有沒有可能會開出一張大狼。”

“我在這個位置就不過多的點評了,11號是被女巫攻擊的一張牌,又是被我認為是悍跳的狼人牌保下的一張牌,那麼11號在我這裡的狼麵,自然是全場除了悍跳之外最高的。”

“而被10號發了金水的9號,有可能作為10號想要洗頭的好人,也可能是在跟10號做不見麵關係的狼人,警下等他再發發言吧,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把人給盤死。”

“以及,狼坑我在這個位置就不點了,因為有太多的牌都具有兩麵性,既有可能作為狼人,也有可能作為好人,我會再聽聽。”

“隻有這張在警上就直接選擇了站邊8號的4號牌,我覺得可能會開大問題吧,也許他是倒鉤狼也說不定。”

“還有,最後10號的發言在我這邊如果仍舊不如8號像預言家的話,這輪我大概率會跟著8號的手投票。”

“站邊10號也一樣,總歸我會跟著我認為是預言家的人去舉票的。”

“過。”

1號在猛猛衝鋒。

2號也想衝鋒,不過卻穿著潛行衣,一邊衝鋒的同時,還隨時準備倒鉤。

王長生在一旁聽完兩隻狼人的發言後,不由感歎,這倆家夥確實是有點水平的。

尤其是2號原地畫圈的能力。

實際上2號聊了大半天,基本上都是站在8號為預言家的角度來敘述的。

然而最後他又一個話說回來——每個人都有無限的可能。

所以他先站著8號,要聽完10號的發言再做出最終的決定。

這不是癩蛤蟆跳懸崖,真當自己是蝙蝠俠?

但就是憑借他如此的發言,對於目前站錯了邊的12號女巫而言,恐怕就已經能算得上是金玉良言了。

給了很多的好人身份,也給了他們有可能成立為一張狼人牌的機會。

這種閉眼好人的糾結,對於還沒有聽過發言的牌的搖擺,想打又不敢打死,想保又不敢保死的扭捏。

簡直被他演繹的淋漓儘致。

王長生隻能表示這張2號牌,真算是老登子跑進了和尚的老房子——妙啊!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是個新麵孔。

同時他也是暴風雪聯盟的新晉王牌——暴風!

這家夥看起來沒比王長生大幾歲,身材高大健碩,肌肉緊繃,皮膚又黑,臉上還總是帶著一絲冷漠的神情。

輪到他發言,他淡淡地掃視了前麵的眾人一眼。

“你們是在開玩笑嗎?我是一張壓手的牌,伱們如果站邊8號,5號就該直接打死才對。”

“然而你們又想站邊8號,又要留著5號來跟我3號pk,我覺得你們這種行為屬於是脫褲子放屁,又當又立。”

3號暴風的大腦風暴運轉。

在他眼中,他雖然是看不見自己狼隊友的大哥牌。

可是對於警上幾乎已經發了整輪言的牌,他也有了一定的定義。

首先便是兩個預言家。

在他眼中,他知道自己是一張狼人牌,所以他的視角就會和好人不太一樣。

且警下三張牌,他就占了一個狼坑。

剩下的兩張牌,他並不認為還會有一隻小狼待在警下。

7號一張反水的牌,自然不可能跟8號作為同伴。

可7號若是10號的同伴,也不可能被8號發出金水。

所以7號必然是一張獨立出來的好人。

那麼就剩下這個5號。

5號在他眼中,事實上也很難構成狼人。

除非10號是5號的狼隊友,他才能投出這一票。

倘若5號是狼,什麼平票pk都是狗屁,他不可能聽的。

既然他投出了這一票,要麼他就是好人,聽從了平票pk的安排,要麼他就是狼人,這一票本來就是要上給自己狼隊友的。

關於這點,1號和2號也聊了出來。

可也正是因為1號、2號所聊的內容,他更加認為5號是一張好人牌了。

因為如果1號、2號全為好人,他們就不可能全部站邊8號,攻擊警下的3號跟5號。

隻有這兩張牌裡開一隻狼,甚至兩隻狼,他們才會選擇攻擊警下兩張沒有發過言的牌。

而事實上,1號和2號主要的攻擊目標,卻僅僅隻是這張5號牌。

他3號甚至都隻是順帶的淺淺提了兩句而已,感覺就像是在刻意保護他,以免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

5號被他們著重攻擊,相比於他3號以及5號兩張警下的牌,1號跟2號明顯是想讓5號去死。

那麼,作為待在警下的牌之一,3號擁有著自己的視角。

他是狼大哥。

認為他偏好,打了又不打死,反而還暗暗保護他的牌能是什麼?

那不就是自己的小狼隊友嗎!

打他是在給他遞話讓他倒鉤!

保他是告訴他隊友的位置!

3號暴風確信。

1號跟2號中會開出自己的狼同伴。

隻是他並不確定究竟隻有一隻,還是兩個都是。

但這就無所謂了,可以再聽一聽。

總歸這兩個人所要站邊的8號牌,大概率也是他的同伴了。

但7號一張反水的牌,自然跟8號不可能認識。

大哥又是他,7號不可能拿到了大哥,那麼7號就是被8號洗頭的好人,10號就是那個真預言家,而9號就是一張真金水。

12號女巫,11號想站邊10號,6號在警上高置位發言就不想認8號是預言家,都很難做成他的同伴。

現在他的視野主要就是集中在4號身上了。

如果能確定4號也是他的狼同伴,那麼1號跟2號裡他就要再分辨誰是那個好人。

如果他聽4號不像狼的話,那麼1號跟2號大概率就得全部成為他的隊友。

畢竟5號還是女巫發的銀水。

好人可能會考慮5號會不會是自刀。

但他是狼人,雖然是跟小狼不見麵的大哥,但他也不可能認為5號會是那個自刀隻為了倒鉤10號的小狼。

所以他的狼隊友就隻能開在1號、2號、4號、8號之間。

確定了自己同伴的位置。

3號暴風也就能定下自己的發言方向了。

“我在警下沒有投票,自然是我認為9號的發言不管是不是一張神牌,總歸在我看來得是一張好人牌的發言。”

“且多聽一輪8號和10號的對比發言,能讓好人更清楚且堅定地找到預言家在哪,我不認為是一件壞事,所以我就壓手了。”

“但沒有人上pk台,警徽直接飛到了10號的手中,造成這一切的不是我,而是7號。”

“你們還想把我打進狼坑?”

“就因為5號是銀水,你們本該打死的一張牌,現在又不敢去觸碰了,7號又成了你們認下的預言家的金水,也不敢打,那你們表麵說是讓我和5號去pk,實際上不就是想讓我死嗎?”

實際上1號跟2號是想讓5號死,三好暴風也清楚這一點。

但從他嘴裡,話肯定是不能這麼說的。

他要是這麼聊出來,那視角不是直接炸裂?

所以他非但不去這麼聊,反而還倒打一耙,表示1號跟2號表麵上看著打5號打的那麼狠,其實卻是在保5號而害他。

“就你們對警下牌的態度而言,我沒有辦法百分百的認為8號才是那個預言家。”

“且8號如果不是預言家,7號你們還能認下他是一張鐵好人嗎?”

“他們想作為小狼倒鉤也好,還是作為大哥沒分清隊友也好,還是分清了隊友不敢給隊友衝鋒也好。”

“這都是他們狼人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是獨立的好人牌,你們不能因為站邊了8號,5號接到了銀水,就把我往死裡聊。”

“7號牌在那個位置,如果作為好人,有必要這樣子去投票嗎?他就聽著安排,來上一輪平票pk又能怎樣?”

“連pk的機會都不肯給,你們難道不應該認為7號和8號才有可能是兩隻狼人嗎?7號這是在做自己狼大哥的身份。”

“這10號牌看到7號直接反水投了自己一票,你們認為10號牌還會將7號牌納入自己的查驗範圍之內嗎?”

“而12號女巫,不管他是站邊8號還是站邊10號,他對於7號的敵意都會很小,手中的毒藥我估計也很難潑到7號的身上吧?”

“畢竟站邊8號,7號是金水,自然不可能對他下毒,而站邊10號,7號又是反了8號水的一張牌,10號沒有發話,女巫肯定也很難對7號下毒。”

“如此一來,隻要7號跟8號是兩隻狼人,那7號這個狼大哥的身份,不是直接做起來了嗎?”

“那警下如果開狼,我3號和5號可能都是好人,首先我是聽了我認為是好人的牌的安排壓手的,5號也是聽了安排投票的,即便5號跟10號是狼隊友,那5號還是女巫的銀水呢,5號怎麼做狼?”

“他怎麼能拿得起一張狼人牌呢?自刀狼隻為了投出一張警徽票?我無法理解。”

“因此我是好人,如果5號也是好人,那麼這個投異型票的7號不才更應該是那隻真狼人嗎?”

“7號為狼,發了7號金水的8號自然也得是狼。”

“所以你1號跟2號攻擊5號就算了,還要攻擊我,7號卻成了被你們保死的一張牌,那麼我就很難認為8號是預言家了。”

“我站邊10號。”

“一會兒我會跟著10號預言家的手投票的。”

“我認為的狼坑是1號、2號、4號、7號、8號,2號跟4號可能會開出一張容錯,1號、7號、8號應該是三張釘死的狼人。”

“7號跟8號自然不用說了,1號雖然最後給自己留了個空子,聊了一下10號作為預言家的可能性,但他通篇發言基本上都是在聊單邊邏輯的。”

“2號警上的發言保持了絕對的中立,但是警下卻沒有跟1號互打,兩個人反而還互保了下來。”

“但2號總歸是在警下才選擇的站邊,且2號留的口子要比你1號大多了,起碼2號盤了一下雙邊,又沒有點出明確的狼坑。”

“所以2號跟1號比起來,我會將2號和4號放在一起,開出那張容錯。”

“至於4號,他警上就選擇了站邊,而我站邊10號牌,就不可能把他給放下。”

“但10號自己也說了,認為4號匪到極致不像匪,反而多了一分的好人麵,那我也不會把4號給打死,就看2號跟4號裡,誰是那張好人牌吧。”

“狼坑我點完了,我現在對話一下你12號女巫。”

“首先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直接跳出來。”

“今天的輪次怎麼著也不可能跟11號說的一樣放在你身上的,11號那樣講,我認為是在給你12號壓力,希望你能夠好好表水,就像你警上給他壓力一樣。”

“畢竟在你沒有發言之前,他也不知道你是一張女巫牌不是嗎?”

“但你既然跳出來了,手裡隻有一瓶毒藥,守衛跟白晝學者藏好也就罷了。”

“可你又為什麼在給出了5號銀水的同時,還要去選擇站邊8號呢?嗯?”

3號暴風臉上寫滿了冷漠之色。

他在認出8號是自己的狼隊友後,直接選擇了倒鉤10號真預言家。

不過雖然他倒鉤了預言家,作為狼人,他自然不可能真心實意的為10號做事。

所以12號這張女巫的票嘛……

他得勸,但不真的勸。

非但不真的勸,反而還要生生的把女巫的票墊在8號的團隊裡,最好晚上能把11號或者10號給毒死。

那就完美了。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直接空保下11號。

最好什麼理由都不說。

營造出一副他跟11號在夜間見過麵的感覺。

再不濟,也得是從視角而言認識的兩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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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現在要做的,其實跟1號一樣,那就是一個字——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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