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狼人反水立警,搏殺真預言家!(10.2k求月票)(2 / 2)

不過由於之前的教訓,他現在沒有那麼自信了,發言也是謹言慎行了許多。

起碼他不會現在就直接選擇站邊6號。

最少也要聽一聽對比發言再說。

而且還不一定就是10號起跳呢。

沉吟片刻,4號戰川緩緩說道:“我覺得6號有一定的預言家麵,但還是要再聽一聽。”

他的語氣很認真,顯然是他的發言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

“6號是否為預言家可以先放在一邊,警下的人你們自己去投票,而關於這張8號牌,他作為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直接起身跳了一張預言家,還給6號發了金水。”

“我認為他有很小的可能是一張好人在操作,就和上一把的12號女巫一樣。”

“但上一局的12號女巫是發的11號查殺,而這一次他卻發的是金水。”

“且在6號反水立警,發出10號查殺之後,8號並沒有第一時間放手退水,反而等到6號想打8號為狼時,8號這才趕緊退了水。”

“這讓我有種6號和8號可能認識的感覺,8號在那個位置,似乎是想把6號的預言家麵拉起來,當然也可能是他作為10號的狼隊友,見6號要直接把他打成狼人,這才慌忙退的水。”

“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不過看6號對於8號的態度,我又覺得這兩張牌可能不太認識了。”

“那麼8號你到警下就直接拍身份吧,不然說不定晚上你就要吃7號女巫這瓶毒了。”

“首先說好哈,我跟8號並不認識,8號在這個位置拍不出一張神牌,那麼確實可能和10號是兩隻狼人。”

“當然也有一種極小的可能,6號是那隻狼,8號和10號是兩個好人,不過這種概率我覺得太小了,也太極限了一點。”

“我需要聽一聽10號一會兒會怎麼發言,再做考慮。”

“我在這個位置就不直接站邊了,我是一張好人牌,不想和上一把一樣,又猛猛給狼人衝鋒,但我個人認為,6號是很像那張預言家牌的。”

“還有就是,7號的底盤應該就是張女巫了。”

“那麼有7號這張雙藥在手的女巫坐在場上,8號你不論是獵人還是守衛,都可以直接跳了。”

“因為狼隊今天和明天都不可能把你刀死,他們隻能去刀這張7號牌,到時候出掉一隻狼人,7號再毒死一隻狼人,咱們好人的輪次大大領先,沒必要藏身份。”

“我是好人,不是預言家,一會兒10號牌如果不原地起跳的話,那就隻能由9號牌起跳了。”

“畢竟9號跟10號都不起跳,把6號做成一張單邊預言家,那你10號不還是一定要出局的牌嗎。”

“聽聽他們怎麼聊吧,我感覺9號跟10號不像兩張認識的牌,所以可能是10號要原地乾拔,我過了,聽10號發言。”

4號戰川過麥。

他的發言雖然說沒有最終明確自己最後的站邊。

可他的戰鬥力卻一點都不弱。

他的這番話,反而將10號的預言家麵拉的更低了。

這一口一個原地乾拔,一口一個單邊預言家,9號不起跳,你10號就要出局……

10號光輝此時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在跳動。

那個氣啊!

她很想讓這個4號牌趕緊閉嘴過麥。

又不站邊還叨叨叨那麼多。

關鍵是沒站邊還把6號那個悍跳狼人的預言家麵拉高了,卻把她這張真預言家的預言家麵給拉到了塵土裡去!

真該死啊,這家夥該不會也是頭狼人吧?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深呼吸一口氣。

10號光輝強忍下心中的壓力和不滿。

儘管這會她被狼人打的難受的要命,還硬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將自己的狀態拉得很高,揚聲開口。

“6號查殺,警徽流先開12號,再開1號,我10號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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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號起跳後,6號夏波波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亮光。

10號真的是預言家!

她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身旁一臉淡定的王長生,似乎他對此早有預料的模樣。

那種老神在在,仿若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神情,給了她很大的安心與自信。

同時她的心中也不由誕生出了一道念頭。

這也太強了點吧?

直接抿殺到真預言家。

而且看他原地起跳女巫的操作,好像他們昨天晚上刀掉的5號,真的是一張女巫牌啊!

還是一張藏在了警下的女巫!

畢竟前置位的幾張牌都發過言了,8號一個不知道什麼牌的家夥發她這個狼人一張金水。

按理來說有可能是女巫,但看著還真不太像。

而剛才發過言的4號牌對7號的操作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還認為7號是那張真女巫牌,顯然4號也不是女巫。

那麼就隻剩下最後一個還沒有發過言的9號了。

9號是女巫嗎?

夏波波的心中卻並不這樣認為。

她感覺昨天晚上被他們刀掉的5號就是那張真女巫。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重刀女巫是很難待在警下的。

但夏波波就是相信王長生能夠搏殺到真女巫的存在!

這是這麼多局以來,她對於王長生實力的見證與認同!

從頭至尾,他就像一個神一樣,都沒有出過差錯。

即便以平民之軀,也能屠儘所有藏在黑暗中的狼人!

然而現在他不再作為一個好人,反而拿到了狼,那麼這些平民和真神,便隻能在王長生的手下一個個的隕落!

這便是夏波波對王長生的絕對自信!

所以在她剛才發言的時候,她便直接表達了自己對於王長生女巫身份的認可。

狼隊就是要這樣無間的配合,與對彼此絕對的信任。

哪怕有一隻狼出現問題,其他狼人也不可能坐視這隻狼被好人圍毆,哪怕悍跳身份,也要將其保下!

隻有緊緊的團結在一起,狼人才能在這黑夜之中,殺出一個天明!

“更何況他讓我搏殺10號,而10號現在果真起跳,還發了我一張查殺,還好順序上是我們占了優勢,現在10號作為一張真預言家,即便摸到了我是一張查殺牌又如何?想來她現在肯定在心裡麵認為還不如外置位去摸一張牌吧?”

一想到王長生讓自己搏殺的人真的是預言家,夏波波心中更加自信了。

與此同時。

10號光輝頂著很大的壓力開口說道:“我又摸到了預言家牌,且我是真預言家,不是被6號這隻狼人所謂的摸到查殺而原地乾拔起跳的一張牌。”

“現在6號先置位起跳,還搏殺到了我,那麼狼隊占優,肯定不會自爆了,因此我倒是可以慢慢聊。”

10號光輝如此說,不但是給好人點出6號是那隻狼,更多的還是讓她自己被狼人搏殺而產生的浮躁的心境慢慢平複下來。

越是急躁,便越會出錯。

這是他們教練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光輝也將其記在了心裡。

冷靜過後,她乾勁十足地說道:“我剛才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首先在我眼中,8號當時起跳的時候,我還挺開心的。”

“畢竟我摸到了6號一張查殺,晚上摸出來她是狼人的時候,我還有點害怕自己會不會被彈死,因為我當時確實是奔著好人摸的,沒想到驗出來是一張查殺牌。”

“所以在8號起跳時,我認為一下子有兩隻狼裸在我的麵前,那麼即便我被彈死,大家也能知道誰是真預言家,晚上的毒口以及出人該出誰都有了肯定的答案。”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8號發完言,7號作為雙藥女巫起跳,他的死訊中隻有這張5號牌,那麼看來我是沒有被彈死的。”

“所以在我眼裡,6號可能就是要在警上給8號打煽動的一張牌。”

“隻是等到6號發言,更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反了8號的水,直接把一張查殺發在了我真預言家的頭上。”

“這導致我現在作為預言家,麵臨的形勢卻極為被動。”

“那麼在我分析看來,6號和8號就可以分成兩方麵來聊。”

“第一方麵。”

“6號和8號是兩隻狼人,8號起身發6號一張金水,6號反水立警,增加力度,同時向後置位丟查殺,爭取搏殺到真預言家。”

“事實上她也確實搏殺到了。”

“那麼在6號的發言中,她告訴我們,隻要外置位沒有起跳的牌,那麼6號和8號就是兩張捆綁在一起的狼人牌。”

“也就是說,我10號是起來去原地乾拔,也要保自己、撈8號的狼人。”

“這一點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很正常,但我必須要告訴你們的是,我並不認識這張8號牌。”

“8號牌即便為狼,也隻能和6號成立為狼同伴。”

“且8號還有很大的概率能夠成立為那麼一張惡靈騎士牌。”

“因為他是不怕死的一張牌。”

“在6號的角度裡,她摸到我查殺,那麼警下的放逐環節是不是要出我?”

“女巫如果相信6號是預言家,出掉我之後,晚上會不會去毒這張8號牌?”

“那麼明天起來,女巫就會被反彈死,到時候預言家和女巫雙雙出局,狼人甚至都不需要去耗費女巫的那瓶解藥,7號這個雙藥在手的女巫就會被搞死。”

“不得不說,狼隊這一手玩的真的很妙。”

“你們看吧,等到警下,8號在那個位置絕對拍不出來任何身份的。”

“他不會讓外置位的神牌起來去打死他,隻能讓女巫把毒用在他的身上,最後把女巫給彈死。”

“我聊到這一點,就是想向好人們證明,隻要8號一會兒拍不出任何身份,他其實就是求毒的一張牌,那麼我反而就不能跟他作為那張狼同伴了。”

“這一點大家都能夠理解吧?”

“這是一方麵,8號拍不出身份。”

“而另一方麵,8號能拍出身份,且外置位沒有人起身把這張8號牌給錘死。”

“那麼這依舊不能證明我是狼人,甚至8號如果可以自證身份的話,那麼6號所謂的反水立警,就是不存在的。”

“因為8號根本就不是狼人。”

“那麼這麼一高一低,我的預言家麵是不是又可以重新起來呢?”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8號能自證身份,我就隻能盤他是想要在警上搞些操作的一張牌,結果卻把金水發在了6號這隻悍跳狼的頭上。”

“當然這一點我其實是能夠理解的,畢竟8號在發言的時候就說了,他判斷6號可能是那張好人牌。”

“而我昨天晚上之所以想要查驗6號,也正是因為我在開牌環節時,判斷她的卦相像是一張民及民以上的牌,我才進驗的她。”

“沒想到是個查殺。”

“連我都出錯了,8號如果是好人想要操作判斷錯誤6號的身份,我不會怪他。”

“我隻能說你不是預言家,就沒有必要玩些太騷的套路。”

“因為這其實是會影響好人視野的。”

10號光輝思路清晰,從兩方麵聊出了自己不是狼人而是預言家的點。

聊的也確實有點道理。

外置位的好人聽後,皆是若有所思。

不過從情感與邏輯上來講,他們不會因為10號的這幾句話,就直接將其任下。

畢竟所謂的自己百分百是預言家的點,是預言家能聊出來,是狼人也能編造出來。

因此除了發言,好人們還是會關注到兩個對跳預言家彼此之間發出的查驗的力度。

這其實是一種本能。

6號反水立警的同時精準搏殺到10號,這就是極強的力度,好人們本能的就會更願意相信6號才是那張真預言家牌。

這是毋庸置疑的。

“除了這兩方麵,我之所以會查驗6號,還有一點則是因為我昨天本來想查驗7號,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最好不要摸在他的身上,而進驗6號卻沒有什麼感覺。”

“所以我才摸了她,一張查殺。”

“現在看來,如果發言順序改一改的話,那麼6號就是那個被我搏殺到的牌了。”

10號光輝對自己的直覺還是有些自信的。

“至於為什麼我昨天想摸7號的時候會感到那麼抵觸,可能是因為他作為一張女巫牌,我去進驗他也隻會浪費一驗吧,畢竟今天他就直接跳出來了,我即便摸了他,也等於白摸。”

當10號光輝聊出自己的直覺後,外置位的好人紛紛側目而來。

有時候狼人殺玩的也是一種數據庫。

原本所謂的直覺,其實也就是對於對方數據庫的了解與分析,以及開牌看牌或者警上警下發言時某些點的質疑而形成的一種感覺。

但10號的直覺是真的不太一般。

這是經過賽場驗證過的。

所以在10號光輝聊邏輯的時候,好人們可能還會仔細思考思考。

等她說出自己是出於直覺而選擇的驗人,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反而比她聊那些邏輯更有力度一些。

但這些話10號作為狼人也可以專門說出來騙他們。

所以好人們對於10號的身份還是有著很大的保留與質疑。

“驗人的心路曆程我聊完了,接下來就簡單說一下警徽流。”

“為什麼留兩張警下的牌我就不多聊了,前麵的牌他們雖然是悍跳,但也都說過了這個原因,而且除了還沒發言的9號,前置位的牌,6號和8號在我眼中是打格式的兩張牌,7號女巫,4號聽發言不太像狼,9號又是馬上要發言的牌,他是好人,我沒必要留,他是狼人,一會兒要打我,我也沒必要留。”

“所以我直接聊為什麼這麼驗這兩張牌。”

“首先我是很被動的預言家,所以我更傾向於去摸好人,12號和1號的卦相在我眼中還算不錯,所以……”

【10號發言時間到】

還沒等10號光輝將自己想要表達的話全部說完。

法官便直接給她閉了麥。

180秒的時間到。

儘管10號光輝的語速已經很快了。

但還是不足夠表達她想要表達的所有內容。

10號光輝臉色一僵。

最終也隻能無可奈何的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即將要發言的9號,神色幽幽。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鯨魚草也站了不少王長生的光,一直坐到了現在。

當然他本身的實力也並不俗,在好些時候都給予了王長生不小的幫助。

例如他拿獵人保下了王長生平民那局,也如他在女巫都站邊錯誤的情況下,依舊選擇相信了王長生。

所以在見到場上看起來似乎很簡單,但其實卻並不那麼容易的局勢。

他皺著眉頭開口:“前置位的這幾張牌,首先8號的身份肯定是很低的,畢竟他是起跳了預言家,結果把金水發到了反水立警的預言家頭上。”

“至於6號和10號互相發查殺,一個可能——6號是真預言家,摸到了10號是張查殺,10號被迫原地起跳。”

“但如此一來,10號為什麼要把查驗再發回6號的頭上呢?這樣豈不是會更加做低10號的預言家身份嗎?”

“所以10號按照力度來講,肯定沒有6號像預言家。”

“那也正是因為她把查驗重新飛到了6號頭上,反而多了一絲成立為預言家的可能。”

“畢竟如果我是狼,被真預言家發到了查殺,且不得不原地乾拔的情況下,我可能會選擇給警下發一張金水,再外置位給兩張警徽流,儘力爭取一下警徽的歸屬。”

“當然也可能是10號就是要跟我打這種反心態,所以才這麼聊的。”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8號確實是張想要操作的好人牌,6號是那個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悍跳狼,10號是真預言家。”

“但這種概率其實是很極限的,我雖然聊出來了,但我並不準備真的朝這方麵去盤。”

“這需要我在警下聽過8號的發言再做判斷。”

“看看8號到底能不能跳出來一張什麼身份底牌。”

9號鯨魚草凝神開口。

“我是一張好人牌,我在這個位置也不站邊了,已經是末置位的一張牌,我不給誰號票,你們憑自己的本心去投就行,爭取讓我們看出原始票型。”

“我就先過了。”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

【3、2、1】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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