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很慌,該不會把大哥砍死了吧(10k求月票)(1 / 2)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當天光大亮,晨昏拂曉,夜晚逐漸離眾人遠去。

清晨特有的bgm輕靈的圍繞在所有選手的耳邊。

準備上警的人都紛紛舉起了手。

【本局遊戲共有5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2號、7號、8號、9號、12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8號玩家開始發言,請9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8號酒吞童子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這個位置率先起跳先知肯定會占據很大的優勢。

職業選手的素養讓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幾乎僅僅隻是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一套發言便油然而生。

“3號有身份,警徽流先開一張11號,再開一張1號,我是先知。”

8號酒吞童子不疾不徐地侃侃而談。

雖然他是狼人在悍跳,但悍跳的基本素養之一便是冷靜。

因此他非但不覺得自己因為是狼而害怕被好人找到,反而將自己直接帶入到了先知的視角中,目光如電地掃視著全場的人,眼神中還夾雜著絲絲的懷疑與審視。

“首先聊一下我為何會在昨晚直接占卜這張3號牌,我本以為我抿3號的卦相是一張平民,想著摸到他身上能直接開出一個定好人的位置。”

“畢竟幽靈道士的板子,我作為先知,第一天肯定是想要摸到平民的,這樣對我們好人而言,收益才可以最大化,也能讓我的視角更加清晰。”

“但占卜的結果不會出錯,我抿錯了3號的身份,3號不是平民,且這局遊戲還沒有選擇上警。”

“我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確定3號牌的身份是狼還是神,我隻能根據現有的信息來判斷。”

“首先開牌環節我看3號的卦相像一張沒有底牌的平民,但既然驗出來他有身份,那麼說明他肯定是在有意隱藏自己身份的,在摸到一張身份牌後,他刻意將自己表現的像是一張平民牌。”

“而他這麼做的原因,有兩種。”

“第一,他作為神職牌不想暴露自己的位置。”

“第二,他是狼人在刻意藏自己的卦相。”

“前者很好理解,但如果是後者的話,這個板子的先知又沒辦法像預言家一樣明確進驗出他的身份底牌。”

“他如果是一隻狼,又為什麼要將自己的身份藏成一張平民呢?前麵我也說過了,這個板子中先知第一天通常會選擇一張更像平民的牌去進驗。”

“狼人將自己的卦相演成一張平民,引導先知去占卜他,這不是把自己白送上焦點位嗎?”

“因此我認為,3號相比於狼人,可能會更偏向於一張神職牌多一點,而他藏卦相的原因則是想躲狼人的刀。”

“正好你3號在警下,如果你是一張神職牌,那麼就請你直接給我投票。”

“伱如果是狼人,那麼你自然會給你的狼隊友去衝票,那我也沒辦法,隻能說我的水平還不足夠吧,對你的判斷出現了失誤。”

8號酒吞童子搖了搖頭,口中發出了一道微微的歎息聲。

表演的還挺像那回事兒的。

跟個真的先知一樣。

“這局隻有五張牌上警,我又是首置位發言的先知,因此警徽流我會直接雙壓警下,其他牌聽發言。”

“然後再聊一下我的警徽流為什麼這麼留。”

“其實也沒什麼,這個板子我肯定是要先把平民摸出來,確定明好人的位置,再往外擠狼坑。”

“而11號和1號這兩張牌,在我看來,會更偏向於平民的卦相多一點。”

“所以我就順著驗了。”

“如果這兩張牌全部為平民,那麼外置位的狼人就隻能跟真神去搶身份穿。”

“而神職牌中,即便是有些如守衛這樣,很難明確自證身份的牌,被狼人穿上,他們畢竟不是真神,視角不可能完全與真神相契合,隻要仔細的去聽兩張對跳神牌的發言,總歸能聽出來一些問題的。”

說到這裡,8號頓了頓,目光旋即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除此之外,7號牌的卦相在我這裡看來也非常像一張平民,但是這麼多局下來,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情。”

“感覺7號像平民,大概率他就不是一張平民。”

“我不想一手摸在他的身上,結果摸出來又是一張有身份。”

“再加上首夜我對3號牌的身份判斷出現了失誤,所以接下來的兩天驗人我會朝更有可能驗出是平民牌的牌去摸。”

“7號正好也上警了,作為站邊、發言、玩騷操作和套路的能力都極為強悍的一名選手,如果他不是狼人,我相信他是能夠站對我邊的,所以於情於理,我都沒必要把他留在我的警徽流裡。”

“剛好我是首置位發言,而7號是末置位發言的牌,到7號那個位置,他可以聽完警上所有人的發言。”

“所以一會兒你就可以直接說出你的站邊,不要模棱兩可,不要原地畫圈,更不要劃水。”

“我對7號玩家你的要求是比較高的,你如果不站邊我,我會直接把你標記為狼人。”

“當然,如果後置位的牌沒有起跳,反而是7號牌跟我悍跳,那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定狼無疑。”

“警徽流和昨天驗人的心路曆程都聊過了,作為首置位發言的先知,給點容忍度,尤其是警下的好人牌,仔細地聽一下跟我悍跳的牌的發言,儘可能的找到我。”

“我要警徽,過。”

8號酒吞童子完成了一個完整的起跳動作後,便選擇了過麥。

王長生看著自己的這隻小狼隊友起跳先知後卻沒有選擇往外置位發平民或者身份,反倒是在自己隊友頭上發了張身份,不由心中一樂嗬。

隻是從他的這麼一點發言,王長生便察覺到了這次的狼隊可能會打得非常悍勇,

因為狼隊起跳,在無法明確知曉外置位好人身份底牌的情況下。

通常悍跳先知的小狼都會在自己的隊友身上發一張平民牌,或者在外置位的好人中丟一張身份牌。

這樣一來,給自己的隊友發平民,起碼不會讓同伴立刻成為焦點位。

而往外置位發身份,發到真神的頭上,自然沒什麼問題。

發到平民頭上,狼隊也能把對方臟成一張不敢跳神的狼人。

所以這兩種方式對於狼隊而言都是比較穩妥的。

但8號卻沒有選擇走這兩條路,反而給自己的隊友發了張身份牌,將自己的隊友直接打上焦點位。

從這點來看,很顯然的一件事情,狼隊恐怕要直接雙雙起跳神職牌,針尖對麥芒,正麵衝突了。

“注意還挺大的。”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位所屬的園戰隊在鯨魚草離場後,新派遣了一名男生入局。

這個男生看起來胖乎乎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很是困倦的樣子,一副沒睡醒的感覺。

他的名字也和他的形象非常契合,名為睡蓮。

輪到9號睡蓮發言。

他轉了轉脖子,圓圓的腦袋仔細地打量起身旁的8號。

彆看他麵相跟笑麵佛一樣和善,他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覷,作為園戰隊的王牌種子,他已經算是經驗老道的隊員,隨時都能晉級王牌。

也正是因此,他不是分奴,卻勝似分奴。

明明隻是一張平民牌。

他卻不在警下投票,非要跑到警上來發言,就是為了怕投錯票。

投錯票本身就是可以扣分的行為,如果他的這個行為還可能會造成後續的影響的話,那麼扣分無疑也會更加嚴重。

端詳了好一會兒8號牌。

9號睡蓮這才懶洋洋地笑著說道:“我不是先知,本以為前置位發言聽不到什麼,沒想到正好前麵就有一張牌起跳了。”

“感覺8號起跳的還算真誠,起跳動作完整,心路曆程和警徽流也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我是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判斷8號底牌的。”

“隻有一點讓我感覺有些疑惑。”

說到這裡,9號睡蓮頓了頓,眯縫著的眼睛裡似乎透露出了一抹精芒。

“7號玩家是一個非常有操作的選手,你既然對他的身份產生了顧慮,第一天你為什麼不直接判斷出7號到底是有身份的牌,還是一張單純無辜的平民呢?”

“你占卜出了7號的身份,如果他是有身份的牌,現在他上警了,一會兒不選擇起跳,並且站邊你,那他大概率就是一張神職牌。”

“你占卜出他是平民,那你的心不也能更加的安穩下來嗎?”

“你告訴我之所以先摸了一手3號,是因為你覺得他更有可能是那張平民牌,為了防止摸出7號不是平民,所以才如此做。”

“但也正如我說的一樣,你直接摸出7號的身份,如果是平民,你也能更加安心,如果不是平民,也不過就和你現在占卜三好的結果一樣罷了,但你能給出身份的目標可不一樣啊。”

“對於7號……你就不好奇?”

9號睡蓮笑眯眯的,似乎真的隻是在闡述自己的一個小小的疑問而已。

他輕輕一笑,圓嘟嘟的臉蛋看起來很柔軟與紅潤。

“當然,你剛才的發言對我的這個問題已經回答了一半,隻是我覺得,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總歸我不是先知,8號牌的發言貌似與警上的人都不認識的樣子,這倒是讓他多了一些預言家麵。”

“且他對7號也有著10分充足的防守動作。”

“如果一會兒7號起跳先知的話,那可能會挺有意思的。”

“接下來就再聽一聽對比發言吧。”

“過。”

9號睡蓮發起言來慢悠悠的,簡單對前置位的8號牌點評了幾句,便老神在在的選擇了過麥。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黑晝作為小狼。

輪到他發言,他很自然的接過了麥。

“我認為9號跟我的看法有一定程度的重合,我對8號沒有在第一天就直接占卜他身旁的這張7號牌同樣感到不解。”

“但相比於9號這種想要質疑,又不敢把人打死的發言,我是更傾向於直接站邊後置位起跳的先知的。”

“原因嘛,首先在我這個位置,後置位就隻剩下兩張牌了。”

“我不是先知,那麼與8號對跳先知的牌就必然開在他們兩個之間,且其中就包括7號。”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7號起跳的概率也有50%,8號在那個位置對7號又有這麼高的防守動作,我認為這種防備已經超出了正常的先知的視角。”

“更彆說你昨天想查驗7號又沒查驗他,那就說明你其實對7號的身份底牌是沒有抱以太高的探知欲望的。”

“那麼這種防守是不是就有點太突兀了?”

“隻要後置位起跳的牌視角正常,我在這個位置可能會直接去站邊他了。”

“除此之外,如果起跳的人是7號的話,那麼就8號警上的發言而論,我肯定是會無腦站邊7號的。”

“警下的牌,你們在聽完先知的對比發言後,我個人建議,直接投給後置位的牌即可。”

12號黑晝臉色認真地掃視了一圈沒上警的人後,又將目光投落在了9號的身上。

“至於這張9號牌,不清楚他是不是和8號認識,明明他點出了8號的這個爆點,可是他卻隻是簡單的一筆帶過,像是跟8號夜間見過麵,想要打隊友,又不敢打的感覺。”

“所以基於我認為8號是焊跳的情況下,9號牌在我這裡的好感度也很低。”

突然,12號黑晝仿佛剛剛想到了什麼,他皺了皺眉。

“對了,就8號對警上這麼多張牌都或多或少有點防守動作來看,8號可能跟9號不太認識,但是9號見沒見過8號,就不清楚了。”

“不過如果8號是小狼,而9號為幽靈狼的話,那麼剛才我所說的,9號發言時展現而出的感覺,倒是說得通了。”

12號黑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怪不得9號明明點出了8號不好的點,可是卻絕口不提要站邊後置位起跳先知的牌,原來其中的關竅在這裡啊。”

“那麼9號剛才的發言在我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在給8號遞話了。”

“畢竟這個板子小狼見不著大哥,但大哥卻能看到小狼的位置。”

12號黑晝目光不善地盯著8號和9號。

“總之,我認為前置位的8號和9號不太好,可能是兩隻小狼,也可能是一小狼一大狼。”

“那麼我是好人,後置位除了要起跳先知的牌,另外一張牌,雖然我還沒有聽到發言,但我大膽猜測,可能也是一張好人牌。”

“終歸隻有五張牌上警,前麵的兩張牌在我看來像狼,後置位很難再出一張狼人了,難道兩小狼一大狼狼全部上警?甚至三小狼上警?”

“這在我看來是一件概率很低的事情,警下開出這麼多張牌,我更偏向於是兩隻小狼藏到了警下打算去給8號衝票。”

“所以格局就先這麼定下來,警下再聊。”

“過。”

12號主要攻擊了自己的小狼同伴。

王長生也大概明白黑晝的意思了。

他之所以攻擊狼隊友。

第一,強行打出對立麵,影響好人的視角與分辨能力。

第二,在攻擊8號的同時,順帶著將9號一起打了,可能會讓9號這張明好人認為從12號開始的後置位開多狼。

如此一來,9號就極有可能被12號墊飛到8號的團隊裡去。

而在狼隊的眼中。

8號是明狼,他7號跟2號之間必然會開出一張真先知,那麼在不清楚大哥位置的情況下,尤其是他們昨天還把他給刀了。

狼隊顯然不會認為他與2號會開出那張幽靈狼牌。

也就是說,12號攻擊8號,墊飛9號的同時,還順帶著乾擾了警下好人們對於2號和7號的印象。

不管他倆誰跳,好人們對他們的印象都會因為12號而變差。

這顯然是想把警下的票全部打到8號的團隊裡去。

“唉,當你們的大哥還要接受你們的背刺,真是令人摸不著屁股。”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蜿蜒麵色嚴肅。

“警徽流先開9號,再開1號。”

“昨天我占卜的對象是8號,不是平民。”

2號蜿蜒沒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占卜的牌今天起來居然直接跟自己悍跳了。

這倒是個意外之喜,還額外的幫他正了一下視角。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查驗的牌起跳了,所以他的發言才要更謹慎一些才行,避免被狼人抓到漏洞。

拿到狗肚子裡的蛔蟲都不想摸到的先知牌,2號原本還想用道士大殺四方的心態瞬間收斂,變得慎重了許多。

他可不想像上一局的10號光輝一樣,連續兩把摸到預言家,又連續兩把被狼隊扛推出局。

簡直淒淒慘慘戚戚。

怎一個悲字了得!

“先說占卜的心路曆程。”

“之所以第一天進驗8號牌,是因為我在開盤環節就隻抿了7號和8號。”

“但7號一來我看不透,二來我即便驗出他是平民,對外置位的好人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且7號也一定能站對我的邊。”

“所以我就轉驗了8號這張在開牌環節我看來同樣很像一張平民牌的牌。”

“我的本意是想著,如若能摸出8號是一張定好人,那麼發完言,7號的身份是可以由8號來幫助我定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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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後驗出來是一張身份牌,不是平民,這讓我在昨天晚上多少有點不安,因為8號可以是狼人,也可以是神牌,我不太能在第一天就給出他準確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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