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回來,我便領他與諸位見麵。”
“有如此多前輩關心,真是他修來的服氣。”
“娶親?嗯,雖然還沒有娶親,但已經有眉目了,真是對不住這位師弟,不過我嵩山弟子尚未娶親的還有多位,要不要考慮一下?”
左冷禪說得有鼻子有眼,把眾人都糊弄住了。
東方不敗氣得屢次想動手報複,考慮到風清揚隻比她稍遜一籌,方證、衝虛等人也不大可能袖手旁觀,才不得不按捺脾氣,帶上賈布朝梅莊飛掠而去。
她這一走,正道群雄都鬆了口氣。
正當左冷禪以為此事揭過時,有之前迫於東方不敗壓力,連話都不敢說半句的小門派開始抱怨:
“說書先生說東方不敗自從練了葵花寶典,整天沉迷於繡花和畫眉,再無以前的雄心壯誌。
從實際情況來看,這很有可能是真的,因為除了這次,魔教已經很長時間沒大規模出動過。
既然如此,我們為何要對付她?與其換一個野心勃勃的任我行當魔教教主,還不如讓東方不敗繼續在魔教繡花呢!”
“是極,是極。”
“任我行野心勃勃,他出來後製造的事端,隻怕遠比東方不敗要多。”
“嵩山派的高足厲害是厲害,但行事有些……這等攸關整個武林的大事,應該商議後再做決定,怎能擅自行動?”
左冷禪滿臉呆滯,剛才大家都在誇他後繼有人,怎麼一轉眼就說他那個“弟子”做得不對了?
那他到底該不該有這名“弟子”呢?
不等他想清楚這個問題,嶽不群已經正義凜然道:“不是我們非要對付東方不敗,而是正邪不兩立。
東方不敗近乎天下無敵,就連我風師叔都稍遜一籌,隻要有她在,魔教便會氣焰囂張,壓正道一頭。
退一步講,就算東方不敗沉迷於繡花,眼下毫無害處,可誰能保證她永遠沉迷於繡花?
就算她永遠沉迷於繡花,誰能保證楊蓮亭不會野心勃勃,驅使她禍亂武林?有些隱患,不是你不注意,它就不存在。”
嶽不群的意思很簡單,即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跟我道不同還這麼強大,就是威脅,既然是威脅,那就要清除。
這段話十分霸道,有些不太符合嶽不群一貫的風格,反倒更適合由左冷禪來講。
隻是嶽不群在看過風清揚的表現後,難免有些膨脹,想要用東方不敗威脅論來凝聚正道之心,讓正道武林團結在自己周圍。
至於任我行,不是他小看任我行,以任我行的武功,絕對不是風清揚的對手,而且很大可能不是方證和衝虛的對手。
想製造任我行威脅論,還不如他自己蒙個麵假扮魔教妖人呢,等他獨孤九劍大成,肯定能將任我行打得不敢下黑木崖。
然而就在他快要將群雄說服時,令狐衝出言道:“師父,如果隻是因為對方武功高強,就斷定他是威脅,需要除掉,這會不會有些不講理?就像嶽武穆的‘莫須有’一樣。”
嶽不群:“……”
令狐衝,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兒。
你是想說,東方不敗是嶽武穆呢,還是說為師是趙構,甚至秦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