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
楊虛彥大喝一聲,震得殿內嗡嗡作響,那感覺就像在一座銅鐘裡敲擊內壁,無數回音交織在一起,能將耳膜震碎。
虧得來人是虞岩,有兩把刷子,若是換了普通人,可能當場被整暈,然後永久性失聰。
即便如此,他也是很不舒服,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喊這麼大聲做什麼?我是什麼人,你問問你師父不就知道了!”
我師父?
難怪如此盛大的場麵,師父都沒有露麵,原來是早就派人設好了埋伏!
不過,這種憑空出現的方式,用的是什麼武功?難道師父最近又創造了什麼武功,感覺比不死印法還神奇?
好嘛,他把虞岩的傳送門當成了一種特殊武功。
說起來,功力越高,見識越廣,越能明白傳送門的神奇,並將之排除在武功外,進而將虞岩視若仙神;反倒是功力和見識未達到頂峰之人,更能用平常心看待。
“原來你是師父派來的,不知你和我師父是什麼關係?”
楊虛彥嘴上說得客氣,手上卻毫不含糊,劈手向虞岩攻去,想要令其回防,趁機搶回和氏璧。
石之軒雖然將其當作補天閣的傳人,該傳的武功沒有打折,但他收楊虛彥為徒,本就不是找個徒弟那麼簡單,而是存了利用之心。
彆說虞岩隻是可能與石之軒有關,就算石之軒當麵……若是石之軒當麵,楊虛彥肯定不會動手,不是因為尊敬和愛戴,而是因為打不過,敢動手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正如他不是什麼尊師重道之人,石之軒也不是什麼愛護徒弟的好師父。
一個出身魔門,人稱邪王,並患有精神分裂症的魔道巨擘,能指望他和諧有愛?
魔門之魔,可不止是因為抹黑。
虞岩見他嘴上客氣,實際上卻招招致命,攻向自己必救之處,當下也不著惱,笑嘻嘻道:“我跟你師父隻是生意上的關係,你這樣動手,感覺我很吃虧啊。你等等,我再找個人。”
說完,他張嘴吹了口氣,將楊虛彥暫時凍住,然後重新開了扇門,將石龍拉過來,說:“乾活了。”
石龍:“……”
雖然跟著虞岩穿來穿去已經習慣了,但突然出現在一個如此富麗堂皇的地方,他還是搞不清狀況,打量了一番後詢問:“前輩,這裡是楊公寶庫嗎?”
虞岩:“……”
神特麼的楊公寶庫!
不過,這群和尚還真有錢,若是將這座銅殿熔了,不知道能鑄造多少五銖錢。
他懶得多做解釋,直接把石龍推到前麵,剛才吹氣時,他沒有運太多氣,這會兒工夫楊虛彥已經恢複正常,再次殺過來,誓要將和氏璧奪回。
石龍見有人攻來,也不管這人是誰,當即大喊:“你是不是想搶我的《長生訣》?”
他一邊喊,一邊掏出一本書向對方丟過去,業務之嫻熟令人歎為觀止。
誰知,楊虛彥一閃身避過,繼續向他們攻來。
石龍無奈,隻能上前與其見招拆招,同時嘴裡念念有詞:“我說這位同道,你想要《長生訣》我已經給你,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有這工夫還不如多看看書。”
楊虛彥攻了幾招,越打越覺得不對勁,然後靈光一閃,大叫道:“不死印法!你使的是不死印法,還有幻魔身法!不對,師父的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不能融合,你這路數分明是一個整體,難道師父又有精進?你是什麼人!”
“你說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