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一個月期限隻剩幾天,他正垂頭養神,節省體力,突然有人前赴後繼地來找他。
先是酒館老板娘的女兒,偷偷帶了兩個飯團過來,然而被貝魯梅伯這個沒天良的家夥發現,不但把一個飯團搶了,把另一個飯團丟在地上踩,還要手下將小姑娘丟出去。
不是普通意義的丟,是丟石頭一樣,高高地拋過牆頭,以基地的圍牆高度,這麼高摔下去,小姑娘不死也傷。
好在那名負責執行的海軍有點同情心,讓小姑娘蜷縮起來,丟的時候也用了些巧勁。
希望她沒事吧。
接下來,一個戴著黃色草帽,身穿紅色背心的少年大大方方地站在他麵前,說:“索隆,你不愧是我的夥伴,餓了這麼久都沒事,如果是我,餓三天就死了。”
索隆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道:“我什麼時候成你夥伴了?”
草帽少年理直氣壯地說:“你就是我的夥伴啊!”
“魂淡,不要替彆人做決定!”索隆氣得大喊,原本所剩無幾的體力又被浪費不少。
草帽少年,也就是路飛毫不在意地揮揮手:“就這樣說定了!我去把你的刀找回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往基地深處走去。
索隆:“……”
這家夥又替他做決定,卻不知道就算其幫自己把刀拿回來,自己也不會離開。
就在這時,又一個少年溜進來,一邊戰戰兢兢替索隆鬆綁,一邊告訴他:貝魯梅伯騙了他,根本不會讓他堅持一個月,而是決定明天就將他處決。
索隆:“……”
好吧,替他做決定就替他做決定,問題是後麵來的這家夥手腳能不能麻利點,解了半天的繩子,什麼效果都沒有。
直到鐵下巴蒙卡上校扛著一把巨大的斧頭,帶著一群手持火槍的海軍士兵將他們團團圍住,他依然掛在架子上。
眼看著士兵舉槍,對準他和那個叫克比的少年,他隻能閉眼,回憶起某位將他暴打9999次的少女。
永彆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抱歉,我隻找到了兩把,還有一把刀怎麼也找不到。”
是路飛回來了。
索隆精神一振,隨即愕然:“我隻有兩把刀啊。”
路飛:“你不是三刀流嗎?”
索隆不解:“你從哪聽說我是三刀流?我明明是雙刀流!三刀流,我隻有兩隻手,怎麼使三把刀?”
路飛:“你可以用嘴叼住啊。”
索隆大怒:“你才用嘴叼,你當我是狗啊!你彆以為幫了我,就可以對我的劍道指手畫腳!”
路飛:“……”
這情況好像不對,到底哪裡錯了?他明明記得自己的同伴是三刀流來著,難道記錯了?
他在這邊抓耳撓腮,蒙卡上校卻怒了:“該死,什麼兩把刀三把刀的,你們是不是當我不存在?”
被路飛丟在地上的貝魯梅伯趁機告歪狀:“我明明隻收走了索隆兩把刀,這小子卻非說三把,還把我打成這樣。他這是訛詐,肯定是訛詐!你一定不要放過他。”
打父親到這裡上任,就隻有他訛詐彆人的份,從來沒有人敢訛詐他,這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
誰知,他話音剛落,蒙卡就一巴掌呼到他臉上:“混賬!這裡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我說話的時候,不要插嘴知不知道!”
貝魯梅伯:“……”嗚嗚嗚,粑粑不愛我了?
與此同時,在駛向謝爾茲鎮的一艘客船上,有位背劍……說背刀也行……的少女,正站在船頭向遠處眺望,嘴裡嘀嘀咕咕道:“笨蛋索隆,我來找你了,你彆以為被抓,就可以逃過第一萬次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