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是穆山河驚慌失措的原因,讓他反應如此大的,是那門把手上傳來的觸感,那是血肉獨有的粘稠感!
這上麵沾滿的,到底是什麼肉?
他用力地甩著手,想要把粘在手上的那些血肉甩掉,但那些血肉卻像是被倒上強力膠水一樣,緊緊地附著他在的手掌上。
一股強烈的嘔吐感湧動,差點讓穆山河沒忍住吐了出來。
幸好的是,最終還是被他甩了下去,那個惡心的感覺才驟然消去,但他依然心有餘悸。
因為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種血肉。
“怎麼?還不快點進去?”
就在他還為剛才那門把手上傳來的粘稠感而後怕的時候,曾小姐的聲音竟然無聲無息地從他背後傳來。
那尖銳刺耳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頓時間令他全身汗毛炸開,臉部也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來。
那股難聞的烤焦味鑽進鼻腔,嗆得他喉嚨一陣發癢,想咳又不敢發出聲音,隻能強忍著,像是打嗝一樣身體一抽一抽。
“進去吧,不把水龍頭修好,你也就彆回去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落在穆山河的耳中,就如同炸雷一般。
修不好就彆回去了?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但穆山河並沒有失智地去反駁或者抗議,而是識相地選擇了默認。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關鍵是這還不是一般的屋簷,是隨時都有可能傾塌的危樓!
一個不慎會有被壓成肉餅的風險!
甚至他都已經開始聯想起,剛才粘在他手上的那團血肉,到底是從何而來的了。
“我一定能修好的!”
就像是表達自己的決心一樣,他終究還是說了這樣一句話。
曾小姐也並沒有多餘的動作,穆山河甚至都看不到對方到底還在不在身後,也不敢轉過身去看。
連續深呼吸了幾下,強忍著那股烤焦味帶來的不適,他強行把情緒壓了下去。
再次將手搭在了門把手上,無視了手掌心傳來的惡心觸感,用力一擰一推,把門推了開來。
還不等他為自己克服困難而高興,一股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