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成這樣都沒樹倒猢猻散,還是得感謝祖輩打下的基業足夠厚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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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信幽幽歎氣“還是兒子親自去接吧。”
永寧侯眸光一亮“可行。”
“你在煬兒心裡可比為父有地位,對你崇拜的很。”
“你去了,興許都不用咒為父快**,就能把她接回來。”
景信“父親,您快歇歇吧。”
彆說了,父親能說下去,他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不能歇。”永寧侯中氣十足道。
景信:(⊙?⊙)?
“承了陛下和顧皇後這麼大的情,為父總得表示表示。”
“不能給先皇祭祀上供,還不能挑些值錢的玩意兒給武安公府送去嗎?”
景信:說的好有道理,他一時之間竟無法反駁。
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他的子孫彆這麼不爭氣。
……
懿安宮。
正值永寧侯氣得吐血之際,顧笙恰與蕭硯隨商量是否給予關愛撫慰,以免其不堪重負下覺得生無可戀。
到底還是要給他當牛做馬的,該喂草還是得喂草。
蕭硯隨仿佛沒了骨頭般柔軟地倚在舒適的軟榻上,書本覆蓋著他的臉倦怠疲憊,無精打采地甕聲甕氣地說:“笙笙,你與其擔憂永寧侯是否感到生無可戀,不如先關心一下朕所麵臨的困境。”
知識就是不進他的腦子啊!
“有景信這般驚才絕豔的兒子,當爹的日日含著參片吊著命都舍不得死。”
“永寧侯府的昔日泥濘已成過眼雲煙,前途光明燦爛已為定局。”
“隻要大乾長存,你我不滅,永寧侯府的輝煌便無可動搖。”
“若朕是他,必然夜夜安眠,夢中皆是笑顏。”
還賞賜?
還關愛撫慰?
他才是那個最需要關愛的人。
顧笙一想,深覺有理,伸手揭下覆在蕭硯隨臉上的書冊,露出了那張如玉如畫的麵龐,笑聲溢出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