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包括我。”
好吧,BOSS你贏了。
來到一間音樂教室,還未到門口,便裡麵裡麵傳來隱隱爭執聲。
“顧斯年!那個女的已經死了!”
許知阮和BOSS對視一樣,不動聲色地停下了腳步,而溫知行試圖推門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傅清疏,你放尊重點。”少年的聲音隱隱有薄怒,卻又在竭力克製。
“為什麼我要放尊重?”
“我才是你的正牌未婚妻!”
“顧斯年,你怎麼能為了一個毫不相乾的女人吼我?”
“和你訂婚的不是她,是我,傅清疏。”伴隨著書本砸落的聲音,傅輕疏語氣越發冷靜。
“那你告訴我,那件事,是你做的嗎?”少年聲音也回歸冷靜,頗有耐心地詢問著。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傅清疏語調有些慌亂,“你要記得,我們聯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要幫著外人來害我嗎?”
少年沉默了片刻,語氣沉靜地開口,“怎麼會,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傅清疏高興地抱緊了顧斯年,“那你忘了她好不好?她已經死了。”
“她根本不喜歡你,可是我喜歡你,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你。”
“好。”少年艱澀回應。
突兀的,音樂教室門被暴力推開了,站在最前麵的溫知行音調平靜,卻隱隱有風雨欲來感。
他視線平靜無波地轉向顧斯年,後又落回驚懼的傅清疏身上,“所以,殺害薇薇的,是你顧斯年,還是你的未婚妻?”
“叫傅清疏,是嗎?”
他又前進幾步,音色冷沉,“還是說,你們是共犯?”
顧斯年不動聲色地推開了懷裡的傅清疏,將她護於身後,“溫知行,你有證據嗎?”
“我這不是來找證據了嗎?”
溫知行又將視線轉向傅清疏,語氣不明,“薇薇前幾個月說她交到一個好朋友,她叫傅清疏。”
“她說清疏雖然是貴族,但是很溫柔,對她很好,這是她交到的第一個好朋友。”
“在薇薇死亡的前一天,我還在她桌子上看到了她為好朋友做的馬卡龍。”
傅清疏身體一僵,溫知行步步而來,“她說的好朋友,是你嗎?”
“顧斯年的未婚妻。”
顧斯年冷聲開口,“可以了,溫知行。”
“她已經死了。現在討論這些,有意義嗎?”
“嗬嗬,”出乎意料地,溫知行一拳打向顧斯年嘴角,“你覺得沒意義嗎?”
“她不明不白地死了,屍體都沒留給我。而她的追求者你,卻和她的好朋友搞在了一起。”
“甚至,你們合夥害死了她。”
“我為她討個公道,有錯嗎?”
他說著似是又要打一拳。卻被顧斯年反手握住了,給了他一拳。
“不自量力,就是你的錯。”
說完,顧斯年視線轉向門口兩人,語氣淡漠,“你們兩個,看戲看的開心嗎?”
“還行。”BOSS冷冷開口。
許知阮無奈扶額,“無意冒犯,顧斯年,傅清疏,我們五個人談談。”
“聽阮阮的,”BOSS低沉輕笑,“不然我送你們上路。”
被威脅了的三人:“……”。
好欠的人阿,但他們好像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