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放學,在拐角處我遇到了一群有刀疤的人,他們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
我哭著跑回家,哥哥不在。
我在浴室洗了4個小時的澡,然後我起來去寫作業了,我還要等哥哥回來。
但是我等了一晚上,哥哥也沒有回來,這是哥哥第一次夜不歸宿。
我在沙發上睡著了,第二天早晨,哥哥回來了。
我很開心,但是看到他的時候也很委屈,我想和他講話。
哥哥說,“薇薇,因為你,我真的很累。”
“如果你……”
哥哥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那一瞬間,我感覺心臟疼的厲害,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我還是成為了他的累贅。
我想,是累贅,舍棄就好了。
這兩天,哥哥都沒有和我講話,我隱約感到哥哥在生氣,是因為我嗎?因為我拖累了他嗎?
周日晚上,我做好了馬卡龍,叫住了哥哥。
“哥哥,明天周一,你能幫我把這些馬卡龍給清疏嗎?”
“好。”哥哥答應就離開了。
嗯,他已經連和我說句話都覺得厭煩了。
我回到了我的書桌,盯著窗外的花樹,我突然很恐慌,我想我應該寫點什麼的。
我從抽屜拿出了一份粉紅色的信封,是花店姐姐給我的。她說我高考後,就可以寫信表白我喜歡的人了。
但是我喜歡的人討厭我了,他也一定不想以後和我去更遠的地方了。
我哭著寫下了這封信。
溫知行,
這一次我就不叫你哥哥了。你真的原諒我了嗎?自那件事後,我總感覺你在透過我看誰。你真的有在看我嗎?
你要向前看,我走了。
我喜歡你。
絕筆。
突然,最後兩行被用力劃掉了,甚至劃破了信紙,我覺得我很過分,如果我明日就要離去,那這封信隻會給他添加負擔。
我把信撕碎了,扔進了垃圾桶。
周一清晨,我去了學校,我帶了手機,我想知道是誰在毆打我,錄下來就好了,我要把證據交給警察局。
至少當我在校外死後,學校裡其他像我一樣被欺負的女孩子,就安全了。
可是她們發現了,她們把我的錄像刪了,手機摔了,把我逼到了天台。
為首的女孩子說,“彆怪我們,是傅大小姐吩咐的?”
我很慌亂,“傅大小姐,是誰?”
爭執中,我不小心踩空落下了天台,那一刻,我聽見了答案。
“顧斯年的未婚妻,傅清疏。”
原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