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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瀾回答得毫不猶豫:“想。”
進來的江淮聽見季星瀾冷冷清清的一個‘想’字,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聽見季星瀾說:“想你怎麼還沒死?”
聽聞這話,熟悉的心臟突突感讓江淮還沒來得及擴大的笑意僵住,江淮頓了兩秒,邁步繼續朝季星瀾走過去。
“寶貝兒,不愧是你。”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兒,若是季星瀾哪天突然改了性子,衝他笑,江淮認為自己會渾身不得勁。
“江少。”季鳴笑著向江淮問好。
江淮眼睛就黏在輪椅上的季星瀾身上,視季鳴為無物,沒搭季鳴的話,毫不吝嗇對季星瀾的傾心:“今天的你也很令我心動。”
季星瀾那刀子似的眼神,把他的心都紮開了花,急需養料滋養。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米白色棉麻襯衫,穿在季星瀾身上,被眉心那一小顆紅痣襯著,江淮都覺得有種神性的倨傲。
季星瀾冷笑諷刺:“隻有死人,心才不會動。”
江淮哄的人多了,花言巧語張口就來,季星瀾不僅不會當真,反而隻覺倒胃口,微皺的眉心是對江淮壓根不屑於掩藏的厭惡。
江淮自認識季星瀾那一天起,每每見到季星瀾,季星瀾都是這個態度。
摸不著吃不上,江淮不單早已免疫,還覺更上頭,也不生氣:“那是自然,見不著你,我便是行屍走肉。”
“說人話。”季星瀾隔夜飯差點都吐出來,再不會有晨起的好胃口,能再吃下一個商越做的三明治。
江淮隻當沒看見季星瀾嫌棄的神情,走到季星瀾身後,季鳴側身讓出為季星瀾推輪椅的位置。
江淮站在季星瀾身後,一眼就看見束縛在季星瀾那修長漂亮脖頸上的信息素頸環,推著季星瀾的輪椅掉頭:“寶貝兒,是為我戴的嗎?”
沒想到他魅力那麼大,季星瀾都已經到了見他需要自己強行乾擾信息素釋放的可能。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依他看,甜得很。
這不,季星瀾快要防不住他的攻勢。
再說了,管他甜不甜,他就想啃。
季星瀾沒忍住:“你尿啞光的?”
也不照照自己配不配。
江淮笑了,恃寵而驕嘛,沒人比他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