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沉浸在她這俏麗可人模樣之中的人,卻都是懵了一下。
這麼漂亮一個姑娘,牽頭豬上台乾什麼?
而且看起來還是剛從豬圈裡牽出來的,身上滿是汙泥,臭氣熏得台下人都吃不下飯了。
“紅燈娘娘會的爺門們見禮啦……”
地瓜燒牽住了豬,擺擺手讓青衣幫幫眾退下,笑嘻嘻的看向了紅燈會這邊,道:“我趕著來拜見青衣老爺和紅燈娘娘,好幾天都沒吃好飯,也沒洗個澡,趕路趕的身上都臭啦……”
台下有人忍不住接了個茬:“不臭,香的。”
地瓜燒笑道:“我洗過澡了,當然不臭了,伱聞得味,是這兄弟身上的……”
說著拍了拍豬,那豬哼哼了一聲。
台下頓時一陣哄堂大笑,那接話的人一下子丟了個大醜。
“顯眼包到了哪裡都是顯眼包啊……”
胡麻都有些無奈的想著,再看台上,地瓜燒已經笑嘻嘻的道:“來到了這裡,就是想著吃頓好的,台下倒是有酒有肉,不過我最想吃的,還是火鍋。”
“不知道紅燈會裡的老爺們,有誰也好這一口的,陪著我上來涮幾筷子肉呀,你看我,把食材都已經準備好啦……”
雖然女娃子養眼,說話也好,但這畢竟是叫陣的,紅燈會一方,一時提起了心來。
“嗬嗬,老頭子來吧!”
這時,台下一個蒼老的聲音接了話,人群裡,便見一位身穿彩衣的老頭子,越眾而出,笑眯眯的登上了擂台。
眾人看時,卻都不認識,胡麻也有些意外,居然不是早先自己見過的光頭掌櫃。
“範老爺子?”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而在這桌子上的,都是老家夥,倒有人認出了他來,驚訝道:“這位是城裡有名的彩戲班班主啊,也是一位門道裡的高人,會裡竟把他請了過來?”
“上次他們說了把戲克刑魂,這老頭便是把戲門裡的?”
胡麻仔細瞧了瞧,隻見這老頭穿著的衣服,確實如民間耍把戲的人一般。
造型上看,倒與之前的壇兒教教眾相似。
心裡倒也一下子明白了,看樣子紅燈會也意識到了這最後一陣,非同小可,哪怕指點了光頭掌櫃,也不放心,便乾脆花了大代價,也從外麵請來了一位高人過來打擂。
當然,是不是好請,還兩說,要麼便是花了重金,要麼便是動了手段。
“老爺子請坐,咱上鍋子……”
地瓜燒很是嘴甜,明明是殺意森森的鬥擂,大家雖然都會說些場麵話,但其實也是壓力極大,隻有她說著倒真像是很親近熱情似的。
一邊說著,一邊向後使了個眼色,便有人搬上了爐子,上麵坐了一個鍋,她與老頭子在爐子兩邊坐了下來。
兩邊台下的人又開始擔心,爐子又上來了,這兩人不會又要燒手割肉什麼的吧?
但出人意料的是,地瓜燒請了那彩衣老頭坐下,便笑眯眯的道:“您是長輩,先坐著,我給你涮肉,這肉啊,就得吃新鮮的才好,而且,我就喜歡涮五花肉了,可香了……”
一邊說,她一邊拿了一柄銀色的小刀,轉身在豬身上撫摸了兩下,然後一刀插了進去。
眾人見狀,皆是一驚。
旋即表情都變得異常古怪,隻見地瓜燒在那頭豬身上,割出了一塊傷口,然後從裡麵切割了一塊肉下來,扔進了火鍋裡麵。
而那頭豬,明明沒有人牽著,也沒用什麼法子固定,卻老老實實站在那裡,似乎一點也沒感覺到,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