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想來是上次徐香主跟自己哭窮,也不是假的,紅燈會又要建廟,還要給上麵人交供,還要做足了準備,把青衣幫的生意拿下來,又要安撫幫眾,招募新人,這手裡能不緊張?
想了一下,便笑道:“一碼歸一碼。”
“咱們得讓夥計們有種一年比一年好的感覺,平時乾活才起勁不是?”
“所以,今年夥計們若是問,就告訴他們肯定帶回去的錢糧,比去年還多,你們倒不用操心這個,這份若是不夠,我就先出了,再去找徐香主銷賬。”
“”
周大同等幾個兄弟聽了都感動不已,還是麻子哥好啊,辦什麼事都生怕兄弟們吃虧,寧願自己割肉。
“不過,伱們也可得記著,今年咱們回了寨子之後,彆說我做了掌櫃什麼的。”
胡麻倒是想起了這個嚴肅的事情,向周大同他們叮囑著。
周大同他們都有些不解,呆呆看著他,胡麻則是長長的歎了一聲,道:“太嚇人了呀”
“回去說了,二爺不知道以為咱乾了啥傷天害理的事呢!”
“所以今年就低調點過,回去了陪家裡人吃頓飯,老火塘子前麵燒柱香,就得緊著回來,多少事情等著要忙呢”
“”
今年回去過年,這件事是一定要交待清楚的。
去年自己做了小管事,寨子裡的人便都覺得自己有出息了,拜老火塘子的時候要讓自己跪在前麵,還要祭林子,還擺了席麵請人吃哩。
如果今年這一回去,說自己又升了,成了掌櫃,胡麻都不知道二爺和老族長能乾出什麼事來?
沒準敲鑼打鼓滿林子去說都有可能。
所以,隻說自己是管事就好,這個身份也夠在寨子裡橫著走了。
吩咐好了這些,胡麻便也打發了他們,回到了內院裡麵,低低的籲了口氣,盤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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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想著他們的修行,又得想著他們回去過年帶的錢糧,冷不丁出去這一筆
邊角料都要用掉十分之一了。
嘖!
感歎了一番之後,才又仔細清點了一下自己床底下的東西,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一時很難形容自己這一刻的感覺。
足足兩大筐的臘肉,全藏在了床底下,這得幾個大包袱?
況且,如今的胡麻,可是見過世麵的,白食平時隻當肉吃,青食也隻是應急乾糧,血食的話
當然還是寶貝,但也起碼不是一見就那麼稀罕了。
可如今,香丫頭讓自己捎回來的,這可都是啥?
瞧著雖然被熏過,但也能看出那一層油脂之下隱約發紅的肉質,所以這是血太歲?
但仔細瞧著,又似乎有些不一樣,這隱約發紅的肉質之下,又隱約透出了絲絲金芒,這金芒,還跟金絲太歲不同,金絲太歲,是肉質裡生出了絲絲金線,專治神魂損傷。
而香丫頭家捎回來的臘肉,卻是整體有層金色氣質,但本質上,卻又似乎是屬於血太歲一類的性質,看一眼,便能讓自身氣血隱約浮動。
“莫不血太歲也分上下品?”
胡麻心裡暗自揣摩著:“又或者說,其實已經超出了血太歲品質的某種東西?”
隻可惜,好東西不能隨便見光,自己也隻能先割下了一小塊,回頭見了徐香主,或是會裡懂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