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韙安聞言挑眉,順著小家夥的視線看去,這才發現她所言是許丞相。
看來這爹該換了啊。
許嬌嬌吐槽完許華,又看向了一旁的秦夫人柳氏,眼中便升起一抹厭惡。心裡又開始替大怨種打抱不平了:
“這柳氏說話向來好看,人前也是一副乖張模樣,可這心眼怎麼就那麼毒呢,若不是她一直教導秦玉兒愛慕虛榮,耍手段她又豈會想得到這般齷齪的主意,現在知道擔心你閨女的名聲了,想當初倒黴蛋被捕時,你可沒少喂他吃屎喝尿,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原本還想著此事過後也就算了,至少的給秦家人一點麵子的沈韙安,再聽到許嬌嬌的話後,臉黑如碳。
那雙獵鷹般的眼眸當既掃過秦痕,透過一絲殺氣。
秦痕見此,抖了抖身子。
一旁看熱鬨的眾人,隻見清離進了裡屋沒一會兒便冷著臉出來了,不就如此,還一手提著一個人影。
那二人身無衣物,白溜溜的身子上,除了一些情事後的痕跡,發髻淩亂到根本看不清臉。
秦夫人柳氏卻是一臉緊張的抓緊身旁的丫鬟,那被修的整齊的指尖,直接陷入對方的皮肉。
小丫鬟吃疼卻不敢做聲。
眾人瞧見那二人就這般被清離拉扯了出來,連一件遮羞的衣物都不曾給,便快速捂住自家女眷的眼睛,生怕被擾了清會。
沈韙安隻需一眼,便認出那女子是秦玉兒,心中不免一疼,他好歹疼愛她八年,為讓她受到半分傷害,可這八年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罷了。
秦家這八年,一直把他沈韙安當成傻子是嗎?
“清離,本將軍讓你將人請出來,你就這般請的嗎?好歹讓大夥看看,這二位新人的臉,也不至於認錯喜。”
清離聞言,手一鬆,二人便身軟的跌坐在地上,手中劍柄一掃,兩張臉直接暴露在眾人的眼下。
“天啊!她她她真,真的是秦大小姐…”
“那男人是誰啊?”
“怎麼長得這般醜陋,一看就不是貴人,不會是許府的幫家廚子吧?”
“秦小姐口味還挺重,這男人長這樣她都敢如此欲罷不能。”
”你快看她身上那些情事下的紅印,可是羞死個人了。”
“這下秦家的名聲可算是毀了。”
柳氏氣急攻心,用力的掐著身旁的丫鬟:“蠢東西,還不去給你們家小姐把衣服穿上!”
隨後又急忙淚眼婆娑的看著沈韙安,朝他跟前一跪一趴:
“求沈將軍給我們家玉兒做主啊,定是這畜生強行如此,想我家玉兒清清白白的一個大姑娘,就這麼被人給糟蹋了,這還讓我們玉兒以後可怎麼活啊…”
“做主?秦小姐難道不是自願的嗎?”沈韙安眉頭一挑,這才看向被丫鬟攬在懷裡的秦玉兒。
清離站在邊上,冷著臉補了一句:“屬下方才進屋時,還看見秦小姐如狼似虎的趴在這男子身上索取,秦夫人這會卻說她被人強行糟蹋,還請將軍恕屬下無知。”
好一個無知。
眾人內心狂喊:今日這宴席沒白來,禮也沒白送!!
這般言語將柳氏堵的啞口無言。
秦桓見此,早已顏麵掃地,如今再聽這話,心裡自是不滿:
“沈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家玉兒自小便與沈將軍你兩情相悅,這事玉衡城誰人不知,如今玉兒被人欺淩,沈將軍既說出這般無情之言,莫不成是當我秦家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