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嬌:“這大姐說起慌來還真是麵不改色啊,我分明記得當初在那蓮花池救下沈爹爹的,是另外一個小姑娘,沈爹爹醒來之所以看見的是你,不過是因為你幼時便對沈爹爹愛慕,故意將計就計的。”
“哼~要是等我想起來那姑娘是誰,我一定找到她來和你當麵對峙!”
沈韙安卻是有些如釋重負般的鬆了一口氣:“多謝秦小姐提醒,不然本將軍也想不起來,當年那人並非秦小姐你...”
“沈韙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年我救你之時,就連你母親楚氏都親眼所見,又豈會有假。”秦玉兒急切的想要證明。
可她不知,她越著急,露出的破綻就越多。
“我雖不識水性,可我不是個瞎子,當年我記得那姑娘的懷前處有著一抹梅花胎記,而昨日在許府,你不著寸衫,可本將軍好像並未看見有什麼印記,更彆說形狀了。”
他自幼不識水性,十三歲那年,他失足掉進蓮花池裡,的確是被一個女孩子所救,等他醒來,身旁守著的便是衣衫濕透的秦玉兒。
所以至那以後,他便把秦玉而當做自己的救命恩人,小心嗬護了八年,也是因此日久生情。
本以為玉兒與他是兩情相悅。
在離開玉衡城去南疆的那兩年裡,他早已下定決心,隻要他戰勝歸來,便娶她為妻。
許府竿禮那日,是他戰勝回到玉衡城的第三日,也是他回來後見她的第二麵,那日聽說她去了許府,本想借著許家的宴席,向大家宣布他要娶她為妻一事。
可誰知她竟先給了他一個突如其來的‘驚喜’
倘若那日他真的中計了,那如今他便不會站在這裡了吧。
若不是許嬌嬌突然闖進了他的世界裡,他恐怕還會活在秦玉兒帶給自己的謊言裡吧。
八年了,沈韙安,你該清醒了。
秦玉兒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裡衣,見他提起昨日,她蒼白的臉上,扶起了一抹血色。
“你胡說,那日天色已黑,就連我都不曾看見她的模樣,你又豈會...”
話說一半,秦玉兒突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盯著他。
“你騙我?”
昨日之事她絕非自願,可那感覺倒是真爽。
“難道不是秦小姐先騙的本將軍嗎?”一抹語氣淡然的冷笑之後,沈韙安突然目光犀利的盯著她的那張臉。
手一伸便掐住了她的玉頸。
將她的命握在自己的手裡。
明顯沒有料到他會要自己命的秦玉兒,驚恐的瞪大自己的眼睛,頸間傳來的刺疼讓她吐不出來一個字。
白皙玉手,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試圖逃脫他的魔掌。
想要求饒,想要逃離。
沈韙安冷笑的看著她那張麵色猙獰的臉,咬牙切齒道:
“秦玉兒啊秦玉兒,整整八年,你騙得本將軍好慘,昨日若不是你給本將軍下藥試圖自薦枕席,本將軍早已當眾宣布,要娶你為妻了,你蠢就蠢在,太自以為是了...”
他知道她一向喜歡仗著自己對她的寵愛肆無忌憚。
可今後他不會在護著她了。
秦玉兒聽到這話後,眼角劃過一滴害怕的淚水,這是她八年一來,第一次如此懼怕沈韙安。
喉嚨痛的她喊不出半句。
拚命的掙紮已經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氣,她逐漸選擇了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