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聞言,紛紛炸開了鍋。
“這秦尚書怎麼回事,竟敢當眾直呼沈將軍的名諱。”
“方才是我聽錯了嗎?秦桓要告沈將軍草芥人命?”
“胡亂殺人啊,那可是大罪。”
“這沈將軍殺誰了,竟會惹到秦桓這個老狐狸。”
“誰知道呢。”
公公李才德見此,捏著嗓子朝眾人喊了一句:“肅靜。”
眾人紛紛閉嘴,站回自己的位置上。
龍椅上,身著黃金龍紋的中年男子,單手扶額,一臉疲憊的看著跪在朝廷中央的老頭子,語氣中透露出一股威嚴:
“秦愛卿何出此言?”
秦尚書秦桓身著藍色官服,頭戴烏紗帽,手握文官禮牌,跪在朝廷中央,年過半百的他淚眼婆娑的朝著沈韙安看了一眼。
早已怒氣衝衝:“皇上有所不知,昨日小女病重,想請沈將軍到府上一敘,沈將軍來是來了,卻讓屬下清離在院外擋住賤內,獨自帶著一個孩童入房,途中不知交談了什麼,待沈將軍出來之時,小女,小女已然身首異處,死不瞑目...”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不免倒吸一口涼氣。
誰不知道秦桓最驕傲的便是他這個才德兼備的閨女,以往入朝,縫人便會誇獎一句。
可今日他們卻聽到了秦玉兒的死訊。
在看著秦桓如此這幅受挫的樣子,便知曉此言不假。
皇上聞言也是大吃一驚:“秦愛卿,此話當真?”
“皇上,老臣所言句句屬實,朝堂之上,老臣不敢對皇上有所期滿,小女的屍首,如今還在府中,那勁間的指印,便是他沈韙安留下的證據!”
見秦桓恨意凜然的盯著沈韙安,皇上擰眉一問:“沈韙安,秦尚書所言,可是真的?”
見眾人都盯著自己。
沈韙安還是那副麵不改色的模樣,一雙鷹眼,冷冷的看向了秦桓,語氣平和:“回皇上,那秦玉兒的確是被臣給掐死的。”
眾人聞言倒吸一口冷氣。
秦桓一想起自己昨日回府時,便聽到玉兒的死訊,那一刻他恨不得將沈韙安碎屍萬段。
“皇上,沈韙安他已經承認了,還請皇上給老臣做主啊皇上。”
沈韙安漫不經心的掃了秦桓一眼:“秦尚書,殺人償命乃是理所應當,可那秦玉兒的確該死,本將軍殺她,也算是便宜她了。”
“皇上,您聽聽這叫什麼話,他沈韙安殺人,還說的如此坦蕩,實乃不把您的天威放在眼裡啊。”
秦桓狠的指尖掐入皮肉。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沈韙安早已千瘡百孔了。
皇上一聽這話,氣的手拍龍椅,怒聲赫赫:“放肆!朝堂之上豈容你們隻言片語,朕隻會把這件事情交給刑部去處理。”
“皇上,如今證據確鑿,在調查那的等到什麼時候,您就應該直接下令將沈韙安抓起來,斬首示眾!”
朝廷上又是一片鴉雀無聲。
皇上公孫靖半眯起鳳眸,刮了他一眼:“秦尚書,這是在教朕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