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繼任儀式之上。
此時的火影大樓上麵就隻有著團藏一人,綱手和佐助也在之前發生戰鬥的時候離開了。
他們在這裡待著也沒什麼事情了,接下來是夏礫一個人的表演,而且他們在這裡可能反而會礙事。
雖然說,整棟火影大樓已經布置了不少結界加固,但是想要攔住夏礫和團藏的攻擊,還是有點難度的。
“為什麼你能夠算得到那麼多?”團藏仿佛放棄了一般問道。
“沒有那麼多原因,你作惡多端,早應該想到自己的結局。”夏礫淡淡地看著團藏,如此說道。
“嗬嗬,哈哈哈哈!”團藏忽然瘋狂地大笑了起來,“我作惡多端?我隻不過是為了得到火影的位置罷了,可你們一個個為什麼都完全沒給過我機會!”
“真的沒有給過你機會嗎?”夏礫忽然問道,然後盯著團藏。
團藏忽然頓住了,看著夏礫的身影,想起了他的老師。
是啊,真的沒有機會嗎?在忍界大戰期間,他的老師二代火影為了考驗接班人,而提出了讓其中一個人擔當誘餌去引誘敵軍,以保證其他隊友能夠有時間順利逃脫。
以團藏接受過的教育,他是有抱持著想要自告奮勇擔當誘餌的心念,但在關鍵時刻卻因為怕死而沒有說出來。
最後,日斬挺身而出,提出讓自己擔當誘餌,被二代火影任命為下一代火影。
如果那個時候,他沒有因為怕死而猶豫的話,那麼三代火影的位置是不是就應該是他的了?
那一次是他最為接近火影位置的時刻,卻因為自己而錯失了這個機會……
“看來是有啊,說實話,如果不是你以著非正常的手段去圖謀火影的位置,以你的身份才是最接近火影位置的人,可惜你自己從來沒有珍惜過。”夏礫看著愣在那裡的團藏,如此說道。
“用不到你這個毛頭小子指導老夫!”
團藏回過神來,對於自己的反應有點惱火,然後又聽到了夏礫的話後,像是一個被揭露了麵具的小醜一般暴怒了起來。
“木遁-暴槍樹!”
隨著團藏的話語落下,他的右臂瞬間冒出了一顆巨大的樹木,向著夏礫突刺而去。
而麵對著這樣的木遁秘術,夏礫也沒有絲毫慌張,手中多出了一把墨影劍,而劍身上在此刻散發出了白色的光芒,而這一份光芒還在不斷延伸著。
“忍體術-真空切。”
下一刻,那一道散發著白色光芒的劍影落下,迎著那顆突刺而來的巨大樹木直接劈下。
瞬間,所有的樹木在接觸的瞬間就直接被斬斷。
“怎麼可能?!”
團藏睜大了眼睛,那可是初代火影大人的木遁,怎麼可能被如此暴力地破除?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夏礫有這個自信,即使是初代火影親自來用木遁,也休想用這樣低層次的木遁去阻攔能夠切割一切的真空切。
團藏看著那道劈斷了暴槍樹的白色劍影。
那道白色劍影在劈斷了爆槍樹後勢甚至於沒有絲毫減弱,在團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直接將之劈成了兩半,完全沒有給團藏再去躲避的機會。
“這一劍,是為了伱私自使用初代火影的細胞,侮辱先人的處罰。”
而這個時候,夏礫的聲音也再一次響起。
緊接著,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夏礫手中的墨影劍上再一次散發出了光芒,隻不過這一次並不隻是光芒。
還伴隨著無數的雷電在劍身之上跳躍著,鳴叫著,仿佛是無數隻鳥兒在啼鳴一般。
團藏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了火影的辦公大樓之上,既然夏礫已經知道了伊邪那岐,那麼團藏也認為已經沒有了拖延時間的必要,直接‘複活’過來或許更好一些。
然而,團藏的直接‘複活’讓他麵對的是……
“忍體術-千鳥刃!”
夏礫說著又是一劍劈下,在團藏剛剛複活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之再次劈成了兩半。
“這一劍,是為了宇智波的同伴,隻因為你窺覷寫輪眼的力量而殺死宇智波族人的處罰。”
夏礫說完這句話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佐助看著這一幕,聽到了這一句話後,終於是露出了笑容。
恍惚間,佐助也陷入了回憶之中,在他的回憶之中,有著自己的父母,以及那些親切的叔叔阿姨……
現在,雖然不是他親手殺了團藏,但是夏礫這麼說的話,那麼也代表著宇智波的仇也報了一部分了吧?
不過,團藏這一部分可以讓夏礫代勞,剩下的一部分,他必須親手去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