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寧次也有些緊張了起來,因為或許夏礫會幫他解決這個問題也說不定。
“當然!”寧次回答道。
“能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解除籠中鳥嗎?”夏礫看著寧次。
寧次聞言心也慢慢地沉了下來,因為從夏礫的語氣中,他似乎感覺到對方似乎並不想解開籠中鳥。
“想要解除一個能夠隨時控製自己生死的咒印需要有什麼原因嗎?並且,它的存在還在限製著分家白眼的實力。”寧次沉聲說道。
“確實,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不願意自己的生死交給彆人掌控。”夏礫也是讚同地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麼還有一個問題,你是想要隻是你自己解除籠中鳥還是分家的人一起解除籠中鳥?”
寧次頓了一下,也在思考了起來,他以前也思考過這個問題。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當然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夠解除籠中鳥。”寧次最終還是說道。
“嗯,那麼解除籠中鳥之後會是什麼結果你有沒有想過呢?”夏礫繼續問道。
寧次忽然沉默了。
夏礫等了良久也沒有等到回答後,也是開口說道,“那麼讓我來告訴伱?”
“一開始,你會成為分家的英雄,即使分家中也有不同的聲音,但是在大勢所趨下,也基本所有人都會讚美你幫他們爭取解除了隨時能夠控製他們生死的籠中鳥。”
“而這個過程大概會在外界得知日向分家的籠中鳥消失了為轉折點,寧次,你應該沒有忘記你的父親是因為什麼而死吧?”
夏礫淡淡地問道。
“因為雲忍村窺覷日向家的白眼,想要沒有被刻下籠中鳥咒印的日足大人的屍體,而後我的父親決定用自己代替日足大人。”寧次沉默了一會兒後回答道。
“那麼,當外界得知了日向分家的籠中鳥消失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不用說也知道吧?甚至於不單單隻是外界,木葉內部就沒有人窺覷了嗎?”夏礫忽然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也看到了團藏的那些寫輪眼了吧?或許之後便會出現一個全身都是白眼的人哦。”
寧次沒有回答,他是思考過這些問題,但是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非常掙紮。
籠中鳥確實在限製了他們的同時也保護了他們,想到這裡寧次都感覺到濃濃的諷刺。
“所以,那個時候,基本上是必然,日向分家的人員會三天兩頭忽然消失,從一開始還好說,但是時間一長,當消失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你這個英雄或許也會就此轉變為了罪人哦。”
夏礫絲毫不會懷疑這一點,絕大多數人都是自私的,當一件事情對於他們有利的時候,他們也會很開心,但是當一件事情對於他們不利的時候嘛……
“而如果不想三天兩頭消失,就要時刻待在家族之中,接受家族之中的高手的保護。”夏礫說到這裡,又看向了寧次,問道。
“寧次,你說,隻能夠待在小小的家族之中,去到哪裡都要跟著大人,甚至於如此也不安全的人生真的會比現在分家的人生更好嗎?”
“我……不知道。”寧次有些複雜地回答著,夏礫所說的是他一直不願意去想的。
沒有想到夏礫會在這裡將這道傷口狠狠地撕開,寧次眼中也露出了迷茫。
夏礫所說的每一件事情,都不難理解,甚至於說就算是他也能夠很輕鬆地推導出這個可以說是必然的結果。
“所以,如果是你自己要解除籠中鳥的話,以你的實力確實不怎麼懼怕了,但是如果你想要解除分家全部的籠中鳥,結果隻會更差而已。”夏礫毫不留情地再次說道。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寧次張了張口,最終還是問道。
“辦法啊,倒是也有。”夏礫點了點頭。
頓時,寧次緊盯著夏礫,想要得到夏礫的辦法。
“第一個辦法,讓全世界的人都不再窺覷白眼。”夏礫說道。
頓時,即使是寧次,也不由得露出了你是不是在逗我的表情,因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可能哦,隻不過對你來說確實不可能。”夏礫聳了聳肩膀,想著最終的無限月讀,或許是有辦法的。
“第二個辦法,讓日向出一個能夠碾壓忍界的最強者,那個時候也就沒有多少人敢觸碰日向家的眉頭了。”夏礫看到寧次不信接著說道。
寧次有些無言,因為這一點依舊做不到,即使是他也看不到這個希望。
“第三個辦法……”夏礫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寧次,你們不是因為你們分家必須刻下籠中鳥而宗家沒有被刻下籠中鳥而感到不公平嗎?”
寧次聞言也是點了點頭。
下一刻,夏礫那如同魔鬼一般的話語便響在了寧次的耳邊。
“所以,寧次,你有沒有想過,讓日向的宗家也刻下籠中鳥呢?這樣的話就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