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礫如此說道,雖然可以用武力威脅,但是為了一個籠中鳥,讓日向的領導階層與木葉離心,夏礫是覺得不怎麼值得的。
“所以,想要日向做出改變,還是要你自己來。”
寧次張了張口,有點不可置信,夏礫所說的,他能夠解除籠中鳥了?
他一直以來想要的結果,現在就擺在了他的麵前……
寧次此時也有一點感覺到不現實,仿佛置身夢中一般。
“火影大人,你的想法不是讓所有的日向都刻下籠中鳥嗎?為什麼又要幫我解開籠中鳥呢?”
寧次此時一時間接受的信息雖然不算多,但是衝擊力實在是太過於大了,讓他有點思考不過來了。
“嗯,但是,如果你一直刻有籠中鳥的話,那麼無論你再強,也不可能改變得了它,隻有你脫離出來之後才有這個資格去改變它。”夏礫看了看寧次,沉聲說道。
“幫你解除籠中鳥之後,你如果覺得太過於困難的話也可以放棄,畢竟日向的現狀也不是太差,也一直沒有聽說過哪個分家的人真的誓死抵抗的。”夏礫說著也調笑了起來。
就算是夏礫,也知道想要將一個豪門根深蒂固的規則打破到底需要多大的力量,或許夏礫現在的程度已經足夠了。
但是,對於彆人呢?這個壓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就算是你不去做,有了你這個解除籠中鳥的先例在,大概也能夠給分家的人一種隻要他們也能夠變得和你一樣強,那麼他們也有機會解除籠中鳥的可能性,也算是不錯的結果。”
總之,基本上不會虧什麼罷了,至於幫寧次解除籠中鳥這件事情,並不算太難。
畢竟,他是火影,還是強大如初代,他的話還是很管用的,又不是讓日向將所有的人解開籠中鳥。
而寧次單獨解除籠中鳥如果不去做那些事情的話,那麼其實對日向也沒有什麼影響。
寧次可是日向家百年不出的天才,還能夠有幾個分家的人能夠像寧次這樣的?所以他們擔心有人會學習寧次嗎?
即使有,也最多一兩個罷了。
而且,寧次就算是身死白眼流出去了,最後也是要給寧次解除籠中鳥的火影負責,也不管日向的事情。
再加上他們也不願意得罪火影,如此種種,寧次的籠中鳥單獨解開並不難。
寧次沉默著,他在思考著,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正如夏礫所說的一樣。
他解除了籠中鳥後,就算是不去管其他的分家的人,大概最多也隻有一小部分的人會將矛頭指向他。
所以,他有必要去幫助所有的人去解除籠中鳥嗎?
就算是夏礫不說,寧次也知道其中的困難程度,一旦接受,那將會是一座壓在他身上的大山。
這個時候,寧次忽然又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個時候的他在自己麵前被籠中鳥折磨得滿地慘叫,完全失去了一位父親的尊嚴。
而且,自始至終,寧次都能夠感覺得到父親對於自己刻下籠中鳥的不甘……
最終,寧次深吸了一口氣,眼中也露出了堅定,說道,“我明白了,火影大人,我會努力的。”
“嗯,其實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會幫你解除籠中鳥,不過還是要祝你一切順利。”夏礫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來。
“謝謝您,火影大人。”寧次認真地說道,然後看著夏礫又有點遲疑。
“是在想我為什麼要幫你嗎?”夏礫也看到了寧次的目光,大概也明白寧次在想些什麼。
“是的,明明火影大人並沒有幫我的必要。”寧次開口說道。
“嗯,從理論上來看是這樣的,可是生活的一切並不是理論,我幫你,隻不過是一個之前的想法罷了。”夏礫說著也露出了笑容,看著寧次,“希望你能夠讓我的想法得以實現吧。”
“是!”寧次握緊了拳頭,眼睛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種色彩,那是他自父親在自己麵前被籠中鳥折磨後就消失的色彩。
夏礫看著此刻的寧次,點了點頭,即使寧次沒有成功,也已然有了一個最終的目標,為了這個目標,寧次的強度應該還會更進一步。
如果寧次失敗了,那麼夏礫也會得到一個更強也更好用的寧次,而且大概忠誠度也拉滿了。
如果寧次成功了,那麼之前說的種種好處,那些也都是存在的。
要知道,就算是日向家千盯萬防,還是流失了一隻白眼的!
晚了點,辦完身份證後,練了大半天的車,有人和我一樣,明明駕照已經拿了很久了,都要過期了,但是卻沒怎麼碰過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