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嶽此時也注意到了周圍的環境,自己竟然在九尾的體內嗎?而且……
宇智波富嶽看著九尾身體外麵的鎧甲,他自己也是有著須佐能乎的,自然能夠辨認出來外麵的那一道鎧甲是須佐能乎所化。
這種程度的須佐能乎足以說明現在佐助的強大,宇智波富嶽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所以,你要過來見我有什麼事情嗎?”
然而,佐助看著宇智波富嶽,語氣卻是比較冷淡。
聽到了佐助的語氣,宇智波富嶽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問道,“佐助,看來你還是無法原諒當時我的做法。”
佐助有些沉默,然後有點艱難地開口問道,“當時的你,如果想要阻止鼬的話,是能夠阻止的吧?”
“或許吧……”
“然而,你卻是引頸受戮,沒有做出半點反抗。”佐助說著雙眼有點通紅地盯著宇智波富嶽。
那個時候,即使宇智波富嶽並不是鼬的對手,但是他如果反抗的話,至少能夠在鼬以及那個麵具男又或者彆的什麼勢力的手下保住一部分族員。
但是,宇智波富嶽卻是做出了在佐助看來最差的選擇。
無論如何,活著就代表還有著希望,一但死亡就全部都沒了。
即使做出了成全鼬的選擇,那麼對方作為族長,也應該以自己的生命為這一族做出最後的努力。
比如救出一些村子能夠接受對方存活的成員,就像是還沒有認知能力的嬰兒,甚至於是稍微大一點的幼兒,然後他這個族長最後來一個以死謝罪不也是能夠成全鼬的嗎?
結果,宇智波富嶽卻是像是自暴自棄一般,坐在家裡,等待著鼬將所有的族員全部殺完,然後像是自殺一樣完全沒有反抗便死在了鼬的手上……
宇智波富嶽聞言張了張嘴巴,但是最後還是無話可說。
因為佐助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他當時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希望,想著一死了之算了,結果卻是給佐助留下了最為難以處理的局麵。
如果當時他努力一些的話,眼前的自己的這個小兒子或許會更加輕鬆一些吧?
宇智波富嶽也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也不想說出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因為沒有用,他所看到的或許隻是未來的一種可能性。
“抱歉,讓你受苦了。”宇智波富嶽良久之後,睜開了眼睛,向著佐助道著歉。
“你不應該和我道歉,畢竟我雖然痛苦,但是我還活著,你應該道歉的是和那些本來或許能夠活下來卻因為你的自暴自棄而失去了生命的族員。”佐助說道。
頓時,宇智波富嶽看著佐助的目光中更加愧疚了,開口問道,“佐助,你還想著複興家族嗎?”
佐助看著宇智波富嶽,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我會以著我的方式複興宇智波一族,然後再將他們引入另一條與以前的宇智波完全不同的道路。”
宇智波富嶽怔怔看著佐助,心中愈加難受,問道,“你這樣會不會太過於辛苦了,如果……真的累了的話……”
說到最後,宇智波富嶽有點說不出來,他有點不想看到佐助為了這個在他看來不可能完成的目標如此勞累,但是這似乎也不是他在此時潑佐助冷水的時候。
佐助也明白宇智波富嶽想要說什麼,隻是看了看宇智波富嶽,然後說道,“我不會放棄的,而且我也或許找到了一條複興家族的道路,在證明這條路走不通之前,我是不會放棄的。”
“是嗎?”宇智波富嶽有些驚訝,但是卻沒有問出口這條路是什麼樣的道路,因為即使問出來他也無法給與任何的幫助……
二人之間又是一陣沉默。
而後,宇智波富嶽開口了,語氣中充滿了感歎和愧疚,說道,“佐助,你長大了。”
“嗯。”佐助此時的內心也慢慢地恢複了平靜,語氣也沒有了像是之前那樣的粗暴。
“我承認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族長,我很抱歉,沒能夠在複興家族的事情上幫助到你。”宇智波富嶽說著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佐助沒有回話,此時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原諒宇智波富嶽嗎?或許……他做不到。
此刻,宇智波富嶽的眼睛忽然變成了萬花筒寫輪眼,但是佐助也並沒有擔心,對方的瞳力在目前的狀況下是造成不了什麼麻煩的。
很快,宇智波富嶽的萬花筒又重新變了回去,開口說道,“佐助,你還居住在我們原來的住宅嗎?”
佐助點了點頭,有點不明白宇智波富嶽為什麼這個時候忽然問出來這個。
宇智波富嶽露出了一絲笑容,對著佐助說道,“雖然現在或許有點遲了,但是在我的房間的書櫃下麵有著我留下的最後的東西了,希望能夠幫助到你。”
佐助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宇智波富嶽直接繼續說道,“不要拒絕,那是我能夠想得到能夠幫到你的最後手段了,這是我身為父親最後的希望……”
宇智波富嶽期盼地看著佐助,他現在隻想為眼前這個讓他充滿了愧疚的小兒子做點什麼。
最終,佐助看著宇智波富嶽期盼的眼神,內心也有點觸動,點了點頭。
頓時,宇智波富嶽笑了起來,然後對著佐助說道,“那麼,佐助,將我封印吧。”
“嗯……”佐助點了點頭,最終用他不怎麼擅長的封印術將帶著笑容的宇智波富嶽封印了起來。
…………
在佐助與宇智波富嶽對話的時候,鳴人一直都沒有閒著,控製著那龐大的威裝九尾在九隻尾獸中來回對拚著。
在這個過程中,威裝九尾也被尾獸數次撕咬命中,但是可惜的是,有著威裝鎧甲的九尾對於這種程度的撕咬並不懼怕,它隻擔心正麵被尾獸全力凝聚的尾獸炮命中。
而在此之間,鳴人的影分身也衝了出去,跳躍到了離得最近的尾獸的身上,想要拔出插在尾獸身上用來控製尾獸的黑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