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不花錢可免費看的嗎?]
[硌到了?硌到了哪兒?什硌到你腰了?]
[請務必詳細展說說]
“什硌到腰了?嗯?”
明沉執著的問題“鎖我”變成“硌腰”,刑幽恨不得找個地洞他拍下去。
作為一個身體健康的成年人,沒看過也聽過,早晨正是敏感時期。
身體的變化讓她無比明確地感受到,自己正在危險地帶徘徊。
她耳尖緋紅,臉頰發燙,心頭湧動著一股不安的燥熱氣息。
一時竟分不清男人是真的沒有清醒,還是在裝迷糊。
知道,她說那句話的時候不帶任何色彩,隻想擺脫這糟糕的姿勢:“明沉你……”
明沉抬手,將要碰到她脖頸際,忽然注意到角落鏡頭。
他眼眯成縫,伸手堵住刑幽將要說出口的話。
刑幽趴在堅硬胸膛“唔唔”兩聲,直到他提醒:“有鏡頭。”
鏡頭?!
掙紮不休的小孔雀瞬收起羽毛,企圖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起床的時候特意看過,明明是閉狀態啊。
不會是因為她門出去被節目組發,又臨時打了吧?
知道鏡頭啟,明沉收起逗她的心思,刑幽也不敢再亂。
兩人互相配合坐起身,望著連在一起手銬發愁。
剛才一陣混亂,明沉的左手和她的右手鎖在一起,鐵鏈長度有限,兩隻手不能分太。
明沉故意抬起左手,刑幽的右手就會被帶動。
刑幽雙眼一瞪,轉頭盯著他。
明沉挑眉:“哪裡的東西?”
“節目組給的。”她老實交代。
明沉不輕不淡的“哦”了聲,撇頭問:“鑰匙呢?”
“……不在我這。”兌換道具時上麵寫著限時一,打後鑰匙就被收走,免有人壞規矩。
“這樣啊。”明沉不生氣也沒指責,盯著那張白裡透紅的無瑕小臉輕輕笑了兩聲。
刑幽被他這般不鹹不淡的反應看得有不自在,改口道:“我去找節目組拿。”
既然是她兌換的道具,那她自己應該可自解鎖吧?
下意識起身,發自己右手被牽扯住,刑幽抬手輕拍額頭:“你得跟我一起去。”
[去什去,不準去!鑰匙我吞了,你倆給我原地鎖死!]
[解什鎖,白嫖一約會不香嗎?]
[我對節目組的了解,我打賭這手銬解不了]
彈幕真相了。
刑幽提出去找節目組鎖,明沉非但沒有起身配合,反而優哉遊哉向後仰躺:“不去,困,睡覺。”
刑幽怒:“不解你怎睡?”
“過。”明沉舉起左手往自己身前拉扯,刑幽根本離不,隻能站在他身旁。
又聽他說:“蹲下。”
這下無比確定,明沉也記仇,她昨晚做的事全部奉還。
刑幽然沒有在他麵前蹲在。
為防再次摔到明沉身上,她選擇坐著,將右手臂伸長。
她麵朝明沉露出笑,陰惻惻的:“你睡,我就在這兒坐著,看你睡多久。”
她就不信明沉能心安理得在這躺下睡著。
[青梅竹馬,相愛相殺]
[昨晚刑幽睡覺的時候,明沉可沒少盯]
[導演拉閘]
知道鏡頭在直播,明沉自然是睡不下的。
他翻身站起,終於鬆:“走吧,去拿鑰匙。”
雖然想逗逗刑幽,但有事戴著手銬確實不方便。
節目組內線電話擺在客廳,兩人必須一起下樓。
因手銬原因,刑幽站在明沉左側,她擺手向前,忽然被拽回去。
這才注意到,她跟明沉的走路姿勢都得協調。
刑幽抬右手,明沉就得抬左手。
她決定配合明沉擺手,哪知對方也是這種打算,導致連續幾次都不對。
其實是簡單的事,他們刻意擺動,偏偏就彆扭得。
刑幽強迫症都犯了,乾脆抓住他手腕:“好了,跟我走。”
[牽手了牽手了!]
[我作證,是小孔雀主動的]
[嗚嗚嗚刑幽幽為什迫不及待想要解手銬,跟明沉沉鎖死不香嗎?]
節目組似乎聽見廣群眾的心聲,在刑幽接通內線電話尋求幫助時毫不猶豫反駁:“抱歉,節目道具一經使用,即刻生效,非特殊原因不可解除。”
刑幽對著鏡頭揚起手:“在還不夠特殊?”
節目組:“抱歉,不夠呢。”
“!”這話怎聽起有股幸災樂禍的味兒?
她在非常確定,節目組的人皮。
不管他們多義正言辭,節目組就是不鬆口,咬定這東西不到時不能打。
刑幽重重呼出一口氣:“在怎辦?”
明沉淡定道:“回去洗漱。”
“嗯……”原本她是打算回宿舍洗漱的,結果遇到節目組兌換道具。
想起手銬源,刑幽又始頭疼了。
絕部分人的右手比左手靈活,明沉左手被束縛,刑幽右手被束縛,兩人站在洗手池前,連洗手都得同步。
刷牙時,明沉的動跟平常無異,刑幽就顯得彆扭,總覺得左胳膊轉不過。
好在衛生沒有攝像頭,旁邊站著一個明沉,勉強能接受。
畢竟同住那一年,多邋遢的形象都見過。
“咕嚕咕嚕。”刑幽含著涼水漱口,彎腰吐乾淨。
擰水龍頭,聽著嘩嘩往下流的水聲,刑幽猛地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僵硬扭頭,問道:“我想上廁所,怎辦?”
明沉眼睛閃著細碎的笑意,戲謔地勾起唇角:“我不介意。”
刑幽鬨了紅臉,濕淋淋的巴掌按在他臉上:“滾呐!”
她沒使勁兒,掌心的水印潤濕男人臉頰,尾音軟得纏綿,毫無威懾力。
小孔雀害羞了。
“了,多事,還能讓你憋著不成?”這次換明沉牽她的手下樓,再次給節目組撥打內線電話。
經談判,節目組最終答應協商,上廁所時可解一人手銬,出必須重新戴上。
最尷尬的事情解決了,刑幽也慢慢接受這一烏龍事件。
不就是一嘛,不了她今坐在屋子裡刷劇,看幾部電影快就過去了。
想法是這個想法,但具體能不能正常實施,就不一定了。
-
今輪到傅亦白跟夏蔚藍做飯。
前兩日都是男嘉賓主動早起承擔早餐任務,傅亦白也不甘落後,甚至請溫俊幫忙。
自知廚藝不敵其他嘉賓,原本是想找明沉的,可惜兩人處於“情敵”狀態,傅亦白暫時換了個師父。
“俊哥,咱們今做什?”兩人有商有量樓梯走下,忽然見兩道挺拔的人影立在客廳中央。
“明沉,小幽,早上好。”溫俊永遠無差彆對待家,友好打招呼。
聽到聲音,刑幽跟明沉同時扭頭轉身,結果——
“哎喲。”
兩人毫無默契撞在一起,刑幽捂著額頭發號施令:“你應該向右轉。”
“我向右,你就該換位置。”
被手銬限製,刑幽隻能站在明沉的左手邊,否則會彆扭。
傅亦白跟溫俊兩個沒有完成任務的人盯著他們手上的東西看稀奇:“你倆這是,玩什呢?”
“額……”刑幽實在不好意思承認,主動兌換的道具自己鎖死,乾脆指向明沉:“是他,他我銬住了。”
這話不算撒謊。
她的右手的確是被明沉銬起的。
然,如果明沉要說出真相,她也不會反駁。
反正就是這回事兒唄。
完全搞不清狀況的兩人齊齊望向明沉,哪知他非但沒有否認,還一口咬定:“對,是我。”
刑幽唇角無意識上揚。
又聽到明沉下一句話:“完成‘同居’任務,即可啟一次兌換道具的機會,你們不知道?”
沒有cp的傅亦白:“???”
被迫放棄任務的溫俊:“……”
[哈哈哈哈哈哈致命打擊]
[靈魂質問,真的好狗啊]
[確定不是在炫耀?]
看著明沉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及傅亦白跟溫俊懵逼又遺憾的表情,觀眾被撓得心癢癢,恨不得破屏而入。
這還不算什,明沉主動問起:“你們是準備早餐的吧?”
他麵對著傅亦白,含笑道:“抱歉在不方便幫忙,不過我可旁教導。”
觀眾:真是一都看不出在“抱歉”呢。
[哥哥真的好記仇哈哈哈,還記得上次傅亦白去廚房圍著刑幽打轉的事]
[該死,他壞得好明顯,我居然心動了]
[我看這早餐也不用做了,光吃狗糧就飽了]
《不科學戀愛》在廚房這塊安排跟家看到的其他戀綜不同,他們一始就直接安排好順序,輪到誰負責就自己去準備。
其他人不幫忙是本分,幫忙是情分,並不會出你該不該做這件事的情況。
更何況,明沉跟刑幽狀確實不方便,甚至時常因為轉身方向而碰頭。
前日子出在觀眾麵前的默契感似乎一瞬消失了,甚至有人懷疑他們中有一人故意使壞。
善解人意的溫俊在任務失敗後仍然堅持,提前幫夏蔚藍煮好雞蛋。
夏蔚藍到餐廳時一直蹙著眉,看起狀態不好。
隨後下樓的蘇蒙蒙見她輕揉肚子,順口問了一嘴:“你怎了?”
夏蔚藍歎氣:“好像是昨晚吃的東西太油膩了,肚子有不舒服。”
“啊,這附近好像沒藥店。”
因錄製需要,裝修的彆墅距離市中心較遠,附近隻有小商店。
夏蔚藍也是無奈。
這時候,溫俊恰好端著煮熟的雞蛋廚房裡出:“你們下了,雞蛋經煮好,在要吃嗎?”
蘇蒙蒙搶聲道:“蔚藍姐腸胃有不舒服,但附近沒有藥店。”
一聽說夏蔚藍不舒服,溫俊的情立馬變緊張,思索道:“我記得哪裡有藥。”
他放下裝雞蛋的碗,靠記憶去尋找,果然在茶幾下找到幾盒常備藥。
蘇蒙蒙好奇問:“咦,你怎知道這裡有藥?”
她的同伴們似乎總能彆墅裡找到被家遺忘的東西,例如昨晚刑幽吃的冰激淩,例如放在茶幾下的常備藥。
“好像是昨晚明沉放在茶幾上的。”時看了一眼沒太在意,誰知這巧,第二就有人用上。
夏蔚藍接過藥盒,聽說是明沉買的,笑容即在臉上蔓延:“真是及時,我一會兒可要好好感謝他。”
[好雙標,溫俊幫你拿藥也沒見你好好感謝]
[這概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彆吧,唉,心疼我俊哥兒]
[隻有我注明沉為什買藥嗎?總不能是提前預知夏蔚藍腸胃不舒服吧?]
有人提出疑問,觀察室的‘磕學家’們及時身。
萬家磊引出話題:“剛才看見好多觀眾都在問,明沉為什買藥,你們還記得那袋藥是什時候出在彆墅的嗎?”
聶嬌嬌凝眸。
戚虹玉遲疑片刻,想起了:“我記得是昨晚他跟刑幽回到彆墅,後出去了十幾分鐘,拎著一個袋子回,就是買的藥吧?”
一經提醒,聶嬌嬌連連頭附和:“對對,那會兒刑幽一個人待在彆墅好像還挺害怕的,估計想起恐怖密室了。”
“所時明沉是出去拿藥?為什那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