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在頸側反複輕磨, 溫熱潮濕,明沉貪戀地將那香甜的軟糖卷入口中。
指扣在頸窩,刑幽被他按在懷中, 親密貼。
這是坐在車裡,刑幽拿冰激淩逗他的時候, 就一直想做的事。
這是坐在鋼琴旁, 刑幽取下麵具盯著他的時候,就一直想做的事。
“啊。”
耳邊落下一輕微的顫音。
明沉眯起眼,不徐不疾鬆開, 抬起。
眼前所見, 是刑幽紅嫩的櫻桃唇微微張開,盈盈目光裡印刻著他一的模。
眼底染上幾分迷離, 明沉心念一動,扣在腦後的指移到臉龐,捧自己。
身前的卻忽然後仰,躲開他的動作。
明沉保持著身體微傾的姿勢。
刑幽猛地捂住脖頸,眼睛如銅鈴放大睜圓, 帶著難以置信和不解:“你!”
指責的話卡在嗓子眼, 像不知該說什麼。
她迅速從明沉腿上退離,掌心仍貼在脖頸處,遲遲沒有鬆開, 像在防備他搞二次偷襲。
刑幽控訴:“你們演戲都是這的嗎?”
明沉順著她的話找借口:“為了讓你更快更的入戲,采取了一點非常段。”
小孔雀惡狠狠地瞪他:“誰要這入戲了!”
誰對戲真咬脖子,根就是在占她便宜。
她一副咬牙切齒的子似乎在厭惡剛才的親近, 明沉有片刻遲疑,但他不後悔。
明沉站起身,一步步走她。
刑幽下意識後退, 背抵上一堵冰冷的牆。
明沉一撐在牆邊,兩之間隔著距離:“小孔雀,我們做過比這更親密的事,不是嗎?”
刑幽撇開:“那隻是年紀小不懂事。”
她才不想陪明沉玩當初那種幼稚的遊戲。
明沉轉過去看她,刑幽卻屢次避開視線。
他抬搭在刑幽肩,正要開口,忽然傳來一呼喊:“明老師。”
導演的出現打斷兩的交談。
明沉眯了眯眼,走到門口:“什麼事?”
新來的導演資曆不算高,對圈內大腕很恭敬:“編劇那邊有點事想跟你溝通一下。”
明沉回:“。”
導演走後,明沉新回到刑幽身邊。
刑幽很哄,也很容易被帶偏,依照明沉的性子,或許逗逗她就能假裝若無其事把那件事揭過。
可這次,明沉鄭其事地對她說了聲:“對不起。”
他承認自己嫉妒、占有欲作祟,當著許寒天的麵表現對她的親近,想讓那些心懷不軌的知難而退。
以及,無法遮掩的私心。
他次伸。
刑幽警惕地望著他。
“我看看你脖子。”這回他提前告知。
刑幽移開遮擋的,將那麵露給他看。
他沒有真的咬,自然沒留下痕跡,隻有那片肌膚有小小的紅印,很淺很淡。
見他盯著那處沒挪眼,刑幽皺眉問:“有痕跡嗎?”
明沉收回,任由長發散落下:“行,沒什麼痕跡。”
刑幽捋開長發,遮擋住條線優美的脖頸:“沒痕跡就行了嗎?”
明沉扭,露出脖子給她:“要不給你咬回來?”
“……滾吧。”
這就是正經不過三秒鐘。
這種事,是互咬了就能扯平的嗎?
明沉對她笑了兩聲,刑幽轉過身去,乾脆不看。
明沉走後,刑幽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
左次撫頸邊,他說沒有留下痕跡,她卻覺得那處灼燒得厲害。
為什麼會讓他輕鬆得逞呢。
大概是因為,身就對他沒有防備。
可就算是當初做過更親密的事怎麼呢,到後,他不是要退掉那場婚約。
想通一切,刑幽閉眼深吸一口,隨著睜眼緩緩吐出,思緒變清醒不少。
之後的幾天,大家齊心協力完成那個小小的劇場。
獵蘇蒙蒙為幫助師父許寒天,想儘辦法追尋他們下落,沒找到小幽,卻遇到偽裝後的吸血鬼傅亦白。
傅亦白一眼看穿她的身份,沒有立即揭穿,反倒陪她玩起角色扮演遊戲,答應替她找到朋友。
在這一來往中,傅亦白遇到蔚藍。
跟小幽同血脈的蔚藍自然也對吸血鬼也帶有吸引力,傅亦白捕捉將蔚藍捉進古堡,準備找個適合的時機動。
管家溫俊見到那個柔弱的類,第一次動了惻隱之心。
他深知明沉跟傅亦白對待獵物不同,前者會與天性抗爭,後者隻會滿足私欲。
於是他偷偷放走蔚藍,並在暗中保護。
豈料蔚藍從到尾都未信任過他,在逃離危險之後跟獵家族合作,以自己為餌引出溫俊,甕中捉鱉。
負責看押吸血鬼的獵肖琦目睹這一切,當獵們商量著給他進行殘酷懲罰時,肖琦讓他自己選擇一種解脫方式,結束他的生命。
吸血鬼跟獵的鬥爭不可避免,小幽失蹤和溫俊死亡恰成為導火線。
雙方鬥到後兩敗俱傷,有坐收漁翁之利。
原來傅亦白才是推動一切的幕後大boss。
類與吸血鬼後一場大戰中,吸血鬼君主明沉終於現身,隻可惜小幽成為犧牲品。
為複活愛,明沉用古老的秘法轉換她全身鮮血,卻因小幽血脈特殊而遭到反噬。
明沉一次沉睡,小幽成為古堡新的主,孤獨地守在那裡。
祈盼有一天能夠等到愛次蘇醒。
了解整個故事,刑幽忽然明白山頂贈送胸針的原因。
送胸針的目的不在於誰跟誰住一起拉近關係,而是形成一條特定的物關係鏈,把合適的角色分配給大家,互選的兩拿到cp角色。
但是,不管結局怎麼,看完劇的都忍不住說一句:“真狗血。”
蔣子煜居然會讓這的劇通過,刑幽揉著腦袋說:“我現在很需要一點彆的事情洗洗腦。”
明沉遞來一杯純淨水,坐在她對麵:“你清楚整個故事脈絡,但展現在觀眾麵前的場景是不一的。”
看見他,刑幽抓起劇擋在麵前,不著痕跡地避開視線。
明沉盯著那被水,指一伸勾回自己麵前,仰一飲而儘。
這兩天刑幽總是躲著他,歉都沒用。
水滴順著脖頸滑過鎖骨,明沉下意識按左鎖骨下側位置。
也不知誰吃虧。
中午吃飯的時候蘇蒙蒙觀察許久,坐到刑幽身邊打聽:“你跟明沉怎麼了?”
刑幽握著筷子一頓:“什麼怎麼了?”
蘇蒙蒙不留情麵揭穿:“裝,這幾天你倆明顯不對勁。”
刑幽裝傻:“有嗎?”
蘇蒙蒙當著她的麵點,無比肯定。
漫不經心地提醒一句:“明天就要回彆墅了,觀眾可比我眼尖。”
如果他倆以這的狀態回彆墅,直播鏡下,必將暴露無遺。
不知彈幕會編出怎的故事。
兩聊著聊著,刑幽抬左顧右盼,始終沒搜尋到明沉的身影。
倒是蘇蒙蒙看不過,幫她問了一句:“怎麼沒看見明沉?”
節目組回複:“明老師有事出去了。”
他說要出去辦事,離開了節目組的監控範圍。
明沉暫時離開,下午隻有刑幽一回小木屋。
在這住了七天,有種回到高中那年,明沉借住在刑家時的感覺。
節目組不安排任務和遊戲,隻讓大家休息,為明天回到彆墅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