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總共五個女嘉賓,每個的風格氣質都截然不同,溫柔的夏蔚藍、愛的蘇蒙蒙、性感的肖琦……
嬌矜明媚的小孔雀最鮮活,如今又來一個婉約的氣質美。
她身著旗袍,長如瀑布的黑發編成斜側辮垂身前,兩枚素雅的珍珠發卡彆在發間,足以吸引視線。
“大家好,我叫柳清韻。”
女身姿纖細,線柔婉,語調緩慢而輕,瞬間將把觀眾的思緒帶進煙雨朦朧的清河水岸。
“好好聽的名字。”
柳清韻,聽起來就充滿書香韻味,還具有清優雅的古典氣質。
柳清韻開了一家原創旗袍店,前段時間因拍攝旗袍的視頻突然走紅,更多關注到這位仙女般的物。
柳清韻並沒有借勢營銷,仍然堅持著自己愛好的職業,追求質量跟設計,收到一眾好評。
這樣的竟然來到《不科學戀愛》節目,真是稀奇。
嘉賓到來,眾起身互相認識。
柳清韻的外表氣質令感到舒服,刑幽對這個很有眼緣:“你好,我叫刑幽。”
旁邊的明沉跟著表身份:“明沉。”
原本是普通的自我介紹,柳清韻回答的卻不是“你們好”,而是略帶歡喜的語氣:“我知道你們,南沉北幽,青梅竹馬。”
粉絲:!!!
原來仙女姐姐嗑cp。
眾坐回原位,柳清韻環視一周,最後在溫俊旁邊坐下。
全員坐在一起難免尷尬,貼心的節目組早已他們設計好破冰小遊戲。
彆墅管家抱著遊戲卡盒子,帶著標準式微笑來到眾麵前:“這裡麵裝有不同遊戲,你們自由選擇,組織玩耍。”
東西交他們,管家就離開鏡頭,一分一秒都不會多待。
這會兒刑幽距離遊戲盒最近,順撈過來,問:“隨機抽嗎?”
“抽吧。”
刑幽把伸進盒子裡,抽出一張卡片,當眾念出來:“五字連句接龍。”
遊戲規則:“每張遊戲卡上寫著不同句子,第二個接著最後一字再編出一句話,規定五個字,以此類推。”
簡單來說,就是五字接龍遊戲,當然那五個字不能是胡編亂造。
“這個挺好。”
大家都覺得不錯。
“玩遊戲總得有懲罰吧?”
“懲罰什麼?真心話大冒險?”
“上次玩過了,這次換一個。”
有開始百度懲罰遊戲,搜出來的各種懲罰行類似大冒險。
柳清韻剛加入,大家還是決定玩得溫和些。
蘇蒙蒙忽然舉,慢慢張開,指間夾著一支口紅:“輸了畫臉怎麼樣?”
男生還沒來得及表態,刑幽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支口紅,支持姐妹的提議。
眾協商,把口紅放在桌上打了個轉,最終指向誰,就由誰先開頭。
指夾著口紅抵在桌麵輕輕一轉,像轉盤一樣旋轉,最終,印有logo的一麵指向肖琦。
“不好思,來得從我開始了。”開口的至少以避開一輪,抽誰誰爽。
乍一開口不知該說些什麼,肖琦抬頭向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水落在窗台。
她順口道:“今天是雨天。”
許寒天接:“天氣好晴朗。”
刑幽沒有猶豫:“朗朗如明月。”
明沉毫不遲疑:“月色相皎潔。”
傅亦白:“潔……白的婚紗。”
蘇蒙蒙:“紗……”
蘇蒙蒙突然卡住,秒時間到,傅亦白高高舉起口紅,發出“杠鈴般”的笑。
按照蘇蒙蒙的話說就是——小得逞。
蘇蒙蒙的臉蛋畫了一個圓。
她頂著紅鴨蛋繼續遊戲,就地取材造句:“這裡九個”
夏蔚藍:“生有幾何。”
溫俊:“何共幽獨。”
柳清韻:“獨坐待君歸。”
肖琦:“……”
你們這一段段的古詩我真沒接。
肖琦不服氣,接受懲罰之後,乾脆百度一句古詩續上:“歸趁漢家朝。”
許寒天:“朝朝待使君。”
刑幽:“君心本如此。”
明沉:“此物最相思。”
觀眾:你倆擱這兒念情詩呢?
有些詩句單獨拎出來沒彆的思,從他倆嘴裡冒出來,就變了味兒。
“你們這些文化太過分了!”好好的一個遊戲變成賽詩大會,詩詞量匱乏的玩家不乾了。
刑幽摟著抱枕,臉上笑容不止。
高的時候,學校了提高學習樂趣,開辦一場詩詞大會。她薑艾橙拉去報名,幾抱著古詩詞啃了整整一月。
哦,當時還有個隊友在現場。
刑幽偷偷地往左邊瞄了眼,那抓個正著。
她像是踩到尾巴,飛速移開,那卻從另一個沙發走過來,“我騰個位置。”
刑幽微撇嘴,帶著抱枕往右邊挪了一個位置。
明沉順勢坐下。
[你們都關注比賽,隻有我在認認真真找糖嗑]
[大狗狗換位置了!]
[一百年過去了,你倆終要和好了嗎?]
屏幕外的觀眾在起哄,彆墅裡的嘉賓在起哄,隻不過關注話題不同。
不擅長詩詞的那幾個實在不想在直播鏡頭前秀智商,都囔著:“換個簡單的。”
是刑幽重把伸進盒子,抓出一張:【乘表+1】
遊戲規則:第一個隨機出題,乘表內的數字,第二個回答乘+1的結果。
“這個我玩過。”
“比如前一個出題2乘3,後一個必須回答6加1的結果,就是7。”
“懂了懂了。”
遊戲規則通俗易懂,玩起來卻並不順利。
乘口訣表爛熟心,正因如此,當上一個出題時,會下識說出答案而忘記加1。
遊戲進行到第輪,反應慢的又開始要求換遊戲。
觀眾發現,耍賴的永遠都是那麼幾個,綜藝效果直接拉滿。
現在隻剩明沉、刑幽、許寒天、柳清韻還沒有受到懲罰。
傅亦白挽起衣袖,雄赳赳氣昂昂走到桌邊:“這次讓我抽。”
他把伸出去,臉邊緣都不放過,最後摸到一個小方盒。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傅亦白直接撈起。
盒子一拆,兩顆骰子掉出來。
擲骰子比大小。
最後的遊戲如他們所願,不需要動腦,單憑運氣。
這讓剛才秀智商的一群遭遇滑鐵盧,隻有明沉穩如泰山。
當他再次拿起口紅準備懲罰輸家,刑幽頂著貓咪胡須臉,鬱悶地盯著他:“你不會是練過的吧?”
蘇蒙蒙驚一叫:“啊,我想起來了,明沉老師是不是演過一個反派角色,是賭王!”
明沉下巴微揚,不否置。
刑幽立馬捂住臉蛋不讓他畫:“不行,你作弊。”
終,明沉重露出笑容,還是熟悉的語氣:“我怎麼就作弊了?”
道具一樣的,憑本,誰能說他作弊。
但是這局,刑幽還是不願認輸,帶著抱枕起身。
後麵伸來的準確誤將她鎖在原地,明沉扣住她肩膀,戲謔的笑拂過耳際:“小孔雀,耍賴啊。”
“我沒有!”
已變成大花臉的傅亦白跟蘇蒙蒙在這時候齊心協力:“她有,她想逃跑,畫她!”
掙紮用,刑幽乾脆仰臉,雙目緊閉,做出一副慷慨赴義的表情:“你畫吧,我不跑。”
明沉單旋開口紅,彎起唇角,在她鼻尖輕輕畫了一圈。
那個形狀,刑幽有所察覺。
懲罰完成,明沉沒有立即退離,保持著那樣近的姿勢,輕說:“小孔雀,我們和好吧。”
他不想冷戰。
喜歡她的笑臉。
長長的睫毛顫動,刑幽睜開眼。
嘴唇輕抿,卻有掩不住的笑在臉頰蔓延,瞳孔晶亮。
紅唇微撅,她隻說半句:“除非你讓我畫回來。”
明沉心領神會,當著眾的麵把口紅交出去。
刑幽拿到口紅,舉起。
明沉彎腰把臉湊過去,任由她胡作非。
並沒有想象中的胡亂塗畫,落在鼻尖的觸感,跟他剛才畫的形狀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