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聰慧,隻可惜今夜就要拿你血祭,否則我倒真想讓你看看我們攻占大慶的場麵!哈哈哈……”提到血祭,長山顯得格外興奮。
莫白心裡有些發涼,今夜就要血祭,陸平雲能看到自己留下的線索嗎?
自己手腳皆被捆綁,無法拿到懷中的毒藥,否則還能拚上一拚。
“在下雖有推測,可心中依然存疑。既是要死,還請道長解了我心中所惑。”莫白一臉誠懇中帶著些許遺憾,漂亮的眸子被火把的光照的閃亮亮的,像極了夜空中的星鬥。
“哦?是何疑惑?”長山真人對著她這副天真模樣竟有些沾沾自喜,終究還是自己棋高一著,畢竟對方隻是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罷了!
莫白微微抬頭看著身材高大的長山真人,眨了眨小鹿一般的眼睛,無比虔誠的問道“那些被抓來的孩童都如何了?”
“哈哈哈……”長山真人仰頭大笑,看傻子似的瞅著莫白十分認真的臉,殘忍道“既抓來了又豈會多留?自是挖心入藥了。你倒是有心情關心他人,不過莫急,稍後便讓你下去陪他們!”
莫白的心像被什麼用力揪住,儘管她早已料到那些孩子凶多吉少,可如今親耳聽到還是十分痛心。她閉了閉眼,掩去所有情緒。再睜開時,一片雲淡風輕。
“何人如此尊貴,竟需道長親自練藥?”
“你如此聰慧,怎會不知端陽公主駙馬患有心疾?”長山真人微微一笑,捋了捋花白的胡須。
莫白心中叫苦不迭,麵上卻驚訝非常。自己方才聽到的女子聲音果然是大慶朝端陽公主!聽聞慶帝幺女封號端陽,最為受寵,連自己的駙馬都是親自挑選。
相傳端陽公主與駙馬伉儷情深,成婚三年,恩愛非常。可這駙馬卻患有心疾,公主遍訪名醫卻無人能治。近三個月以來,公主帶著駙馬隱居在彆院,從未踏出彆院一步。如今想來,怕是駙馬辭世,公主不願接受現實,不知如何被長山真人蒙騙,竟想挖心取血令駙馬複活,簡直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