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膈應了!
那溫暖的小手不在了,傻柱頓時有些茫然,有些悵然,還有點惶恐。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秦姐怎麼突然就收手了?
秦淮茹冷著臉道,“傻柱,我問你,給棒梗下瀉藥是怎麼一回事兒?”
說完,秦淮茹認真觀察傻柱的表情。
傻柱急了,他焦急的解釋道,“瀉藥真不是我下的!我一直把棒梗當親兒子對待的,怎麼可能給他下藥呢!”
秦淮茹心裡不屑。
把棒梗當親兒子,你也配?
你跟棒梗姓,我都嫌膈應!
死舔狗,多少有點認不清自己身份了!
心裡這樣想的,秦淮茹認真觀察傻柱的表情,發現他並沒有摻假,是真真切切的焦急。
見女神不說話,傻柱急得跳腳,他開始賭咒發誓,
“要真是我害的棒梗,就讓我成為絕戶,以後凍死在天橋底下!”
秦淮茹臉色緩和了一些,“姐肯定是相信你的……”
傻柱鬆了口氣,感覺秦姐是真的善解人意。
還沒等他開心,秦淮茹就站起身,看了看外麵漆黑的天,道,“時間也不早了,姐就先回去啦。”
傻柱有點舍不得,笑道,“秦姐,要不要再坐一會兒?”
“不了,東旭和小當還在家呢。”秦淮茹搖搖頭。
傻柱感覺很是遺憾。
誰知道過了一會兒,秦淮茹沒有動靜。
傻柱疑惑道,“秦姐,還有事嗎?”
秦淮茹不禁惱怒,傻柱這該死的舔狗,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那個,柱子啊,我媽和棒梗最近住院了,可能需要補充營養……”秦淮茹暗示道。
傻柱以為女神是想要錢,茫然道,“我不是賠了三百塊錢嘛,三百塊錢還不夠?”
沒辦法,秦淮茹隻能明說,“姐不用你的錢,柱子,有沒有飯盒?”
傻柱露出苦澀的笑容,“秦姐,我現在不是食堂大廚了,被下放到車間,成了一個學徒工,暫時是沒法給你帶飯盒了。”
秦淮茹當場就想扭頭離開。
不過再想想,傻柱還有點用,於是秦淮茹隨口敷衍道,“傻柱,你也彆灰心,以你的手藝重回食堂是遲早的事兒。”
連稱呼,都從柱子變成了傻柱。
說完,秦淮茹就走了。
傻柱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