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要好好相處,不要再鬨出來這些動靜,影響彆人了!”
“大姐,我明白的!”芳姐拍著胸脯保證道。
管教大姐毫不猶豫的就離開了,留下一臉絕望的秦淮茹。
其實在拘留所乾了這麼多年,管教大姐幾乎是一眼就能看出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但她又能如何?
幫助秦淮茹教訓一群人?
怎麼可能?
而且這個地方,最重要的是穩定。
至少表麵上必須要穩定!
得罪了一群刺頭,那怎麼可能安穩得下去?
等管教大姐走遠後。
芳姐臉色一變,獰笑著看向秦淮茹,
“你這個**,竟然還敢舉報我們!”
“姐妹們,咱們一定要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其餘女人紛紛讚同。
她們用不知道多少年沒洗的襪子,把秦淮茹的嘴死死的堵上。
開始了新一輪的毆打。
這一次,並沒有發出多少聲音。
秦淮茹的慘叫聲被臭襪子堵在了喉嚨裡。
最後,芳姐還強行把秦淮茹的頭按在了茅坑裡,讓她和奧利給親密接觸。
也是幸虧秦淮茹早已多次接觸奧利給,接觸的還是陳年發酵的奧利給。
芳姐按她吃的一點,簡直是灑灑水。
不值一提!
就是第二天,秦淮茹感覺被打得渾身骨頭跟散架了一樣。
每一根骨頭都在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天,回到牢房的時候,管教大姐又送來了一位新人。
管教大姐把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婦女往牢房裡一推,冷冷道,
“張翠花,和你的舍友打聲招呼吧!”
張翠花,就是賈張氏的本名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都被拘留了,棒梗和小當則是被街道辦臨時看管幾天。
“嗨!”賈張氏尷尬的笑道,“大家好,我是張翠……”
話音未落,她就皺眉看著秦淮茹,尖叫道,
“秦淮茹你個**怎麼也在這裡!”
管教大姐甩給她一巴掌,不悅道,“不要在這裡大聲喧嘩!”
賈張氏頭皮一痛,縮了縮脖子,不敢炸刺。
管教大姐手掌抖了抖,心裡暗罵這個死肥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