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許大茂和傻柱還想鬨洞房的,不過楊森跟一堵牆似的堵住門口。
來一個打一個,擺明了是拒絕婚鬨。
他們也隻能遺憾的收起來自己的小心思。
不過沒過多久,
兩人又不約而同的,悄悄來到了楊森家的牆角下。
愈發接近深冬,四九城愈發的冷。
寒風呼呼的吹,許大茂哆哆嗦嗦的來到楊森家牆角的時候,發現最佳地點已經蹲了一個猥瑣的身影。
雖然夜黑風高,雖然漆黑濃重的夜色如墨一般,讓人視線模糊。
但許大茂還是能一眼認出那個身影——
傻柱!
許大茂剛想給傻柱一下,讓傻柱暴露。
不過他剛要拿石頭砸傻柱,轉念一想,不對啊。
傻柱一暴露,不是惹了楊森警惕嘛。
不行不行!
許大茂也偷偷來到傻柱旁邊。
傻柱也是僅僅憑借一個身影,就立馬認出來了死對頭許大茂。
他眉頭一皺,剛要說什麼。
許大茂趕緊豎起食指,比了個“噓”的手勢。
傻柱會意,沒有繼續出聲。
兩人猥瑣的蹲在牆角,偷聽屋裡的動靜。
不過楊森早就聽到了兩人的腳步聲。
加上今天鬱惜雲又有點累,兩人乾脆就直接睡下了。
啥也沒做。
反正也不急這一天。
總得讓媳婦休息休息吧。
屋裡暖意融融,楊森和媳婦鬱惜雲睡得香甜。
外麵,北方吹呀吹。
傻柱和許大茂都被凍成了孫子,瑟瑟發抖。
許大茂裹緊了棉襖,仔細聆聽。
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又過了一會兒,許大茂吸了吸鼻涕,感覺鼻子和手腳都被凍得麻木了。
四九城的冬天,真是凍死個人啊!
傻柱體質要稍微強一些,比許大茂抗凍一些。
不過也被凍得渾身冰冷。
又過了一會兒,屋裡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許大茂語氣顫抖,
“傻傻……傻柱,你說說……說他們該該不會,睡……睡了吧?”
傻柱抱緊自己,搖搖頭,“應該沒有,今天可是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