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歎息,是許大茂和傻柱之前就商量好的。
棒梗即使並沒有把傻柱放在眼裡,也成功的被這一聲歎息戳得破防了。
這些同學疏遠他,肯定是因為秦淮茹那個破鞋!
棒梗肯定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於是他把原因都歸結到了秦淮茹身上。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棒梗臉色更加陰沉了。
傻柱說了幾句之後,就沒有繼續再說了。
而是裝作隻是路過棒梗身邊的樣子,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棒梗雖然生氣,但是現在還不至於真正的想一些歪門邪道來害秦淮茹。
他繼續往四合院走。
迎麵就碰到了閆解曠。
閆解曠這小子,比棒梗大幾歲,平時兩人也沒什麼交集。
棒梗雖然年紀小,但是他也知道閆家人都是什麼操行。
說好聽點,那是勤儉持家。
說難聽點,那就是老摳,掉錢眼裡了。
所以棒梗和他們也沒什麼往來。
隻不過這一次,情況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閆解曠看見棒梗,眼前一亮,上來就熱絡的和棒梗打招呼,
“棒梗,看起來還挺精神的啊,剛放學回來啊?”
即使棒梗覺得閆家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但是現在同齡人沒有人願意搭理棒梗,所以麵對閆解曠的主動示好,棒梗很高興。
“對啊!”棒梗點點頭道。
閆解曠得到了回應,興高采烈,上前一把勾住了棒梗的肩膀,勾肩搭背,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咱們從小一塊長大,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棒梗,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閆解曠高興的說道。
“嗯嗯!”棒梗用力點頭。
“嘿嘿!”閆解曠猥瑣一笑,露出了本來麵目,“棒梗,咱倆關係這麼好,以後你發達了,可一定要照顧我啊!”
閆解曠還學著父親閆埠貴的模樣,文縐縐的拽詞,“棒梗,苟富貴,勿相忘!”
棒梗感覺閆解曠的眼光是真的好。
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棒梗是乾大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棒梗有朝一日會大富大貴!
閆解曠笑嘻嘻的離開了。
棒梗的心情也不複剛才的鬱悶和陰沉,他開開心心的往回走。
沒過多久,他就迎麵碰到了閆埠貴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