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法在上,何來親故?”本就冰冷地聲音此刻仿佛夾著冰淩,凍得黃唐一哆嗦。
陸平雲覺得自己今日太過平和,以至於給了黃唐可以編排自己的錯覺。
“咳,陸大人所言極是。”黃唐對陸平雲突如其來的怒火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不得罪總是對的。
“對了,去查紅袖身邊那個丫頭玉兒的人剛回稟說玉兒根本沒有回家。怡紅院那具焦屍恐怕就是她。這個紅袖不簡單,一招金蟬脫殼用的著實不錯。”
“莫先生如何看?”陸平雲突來的問話讓莫白有些懵,趕緊施禮道“草民不敢。”
“但說無妨。”
“稟大人。適才草民細想全案經過,似乎都與紅袖脫不了乾係。如今涉案者儘數死去,唯有紅袖不明下落。草民以為應從紅袖查起,既是假死,必定改名換姓。然容貌無法更改,官府倘若畫影圖形張貼四處。懸賞之下,必有線索。未免打草驚蛇,畫像仍以緝拿紅袖為由。”
莫白一番話邏輯清晰,陸平雲竟有些欣慰。
黃唐一拍腦袋,“對啊!我怎麼沒想到?”說完興奮的看著陸平雲,等待他的拍板。
陸平雲點點頭,接著品茶。
這就是允了。
黃唐趕緊下去安排,莫白也施禮告退。
畫像很快張貼府縣各處,有陸平雲的令牌,京城各處儘數張貼。
本以為無論如何也需三兩日,不想當天晚上就有了消息。
王奇來叫之時莫白正在收拾草藥,這些草藥晾曬之後晚上需收進房中,以免受潮。
“莫先生,陸大人和黃大人請您過府衙議事。”
“有勞王大哥了。”莫白將最後一盤草藥放到屋裡,“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