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清心神一震。
席玉耳垂紅的要滴血,他此刻正被宋微染捏著手寫字。
兩個人靠的很近。
顧晏清繞開屏風,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睚眥欲裂。
為了讓宋微染能隻喜歡他一個人,他煞費苦心。他這才出去多久,她居然這麼不甘寂寞?
席玉剛想站起身給顧晏清行禮,被宋微染抓住手,她說:“這是你的名字,好好學,不要分心。”
眼前的宣紙上麵寫著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顧宴清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她居然親自教一個卑賤的人練字。
“染染,你這是?”顧晏清有一副不錯的皮囊,平時端的是雲淡風輕的氣質,猶如天上的明月,讓人觸不可及。
再加上,他出口成章,很有文人風骨,把原主迷得五迷三道。
但是他寫的情詩,那都是古人的成果,他不過是一個偷盜者。
他蹙著眉,俊美如玉的臉上是被傷了的表情:“染染,是為夫哪裡做錯了嗎?你為何要.....”
他的表情是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是宋微染辜負了他。
坐在椅子上的席玉,看似在寫字,實際上正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話。
他看見過郡主對郡馬的有多好。
郡馬如此優秀,自己怎麼能比得上。
宋微染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這讓他臉上的表情差點掛不住。
“染染....”
宋微染抬眸望著他,絕美的容顏上是不悅的神情:“叫本郡主為郡主,染染不是你能叫的。”
“顧晏清誰讓你闖進來的,你出去跪著,等你想明白為什麼的時候再來跟本郡主回話。”
顧晏清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染...郡主,我...”
宋微染直視他:“本郡主現在說話,不管用了?顧晏清,你是郡馬,我可是郡主。沒有我。哪裡輪得到你。”
“現在給本郡主出去跪著。”
顧晏清沒有驚慌,瞧了一眼她身後的席玉,這個人,他見過。不過是郡主府上一個小小的下人。
有那麼幾分姿色。
他蒼白一笑,“郡主,我特地從滄州趕回來的,帶了許多小玩意。你現在要為了一個下人,折辱我嗎?”
他這一招是以退為進。
宋微染突然變化那麼大,一定是有原因的。再加上愛意隻有二十,他不敢惹她不快。
顧晏清這會沒想明白是為什麼,沒有頭緒,他隻能先穩住她。
後麵想清楚再好好跟她解釋,無論是郡主還是公主,隻要好好哄哄就夠了。
“本郡主說話,你是聽不懂?”宋微染不耐煩的看著他,“滾出去。”
顧晏清站在那裡,一時間沒有回過神。
宋微染的忍耐力已經達到了極限,對著門外喝道:“來人!”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門外進來幾個侍衛。
“郡主。”
侍衛跪下。
“把郡馬給本郡主拖下去,海棠你在旁邊看著,不許郡馬有一絲鬆懈。”
在顧晏清未說話前,侍衛已經將他拖下去了。
海棠在旁邊盯著他。
直到膝蓋傳來痛處,顧晏清腦子才清醒過來。
晚上的風刮著樹葉嘩嘩作響,他死死等著暖光色的屋內。
影影約約能聽到宋微染愉悅聲,她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直快,明明任務快完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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