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煤氣泄漏後著火了。120也來了。”
“誰家這麼倒黴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悄悄的離開了。
警察在鶴母和鶴禮兩個人的身上查到了安眠藥的成分,很快鎖定了犯罪嫌疑人張晗。
張晗把鶴母的首飾全偷出來了,還沒跑多遠被警察抓走了。
醫院icu中,鶴禮左邊的臉頰皮開肉綻,一股濃濃的糊味。他感覺身體撕裂般的疼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醒了。
入目,純白色的牆壁,嘴巴又乾又澀,全身不能動彈。
他做了一個夢,他害死了宋微染。
“醫生,病人醒了。”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站在鶴禮的旁邊。
“你現在剛醒過來,不要亂動,你還記得家裡人的電話嗎?”
他手機早就在火災中被毀了。
鶴禮一開口,喉嚨劇痛:“記得。”
他忍著疼痛,報出了宋微染的電話。
那邊的宋微染接到了醫生的電話,跟司珩說了一聲,兩個人一起來到了醫院。
司珩沒有進病房,而是選擇在病房外等著宋微染。
鶴禮在看到宋微染出現在他麵前的那一刻,眼睛開始濕潤,想要掙紮的坐起來,隨後想起,他現在的右腿已經沒了。
他左邊的臉被白色的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額頭壓抑的青筋暴起,嗓子像是被刀片割了一般。
“染染,我對不起你。”他眷戀的望著她的容顏:“這是我罪有應得。”
看著他這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宋微染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我來的時候聽人說,是張晗給你們下了安眠藥,開煤氣,放火,才讓你們這樣的。她現在已經被抓住了。”
宋微染說著他一點也不關心的話題。
鶴禮一時之間隻覺得有一個錘子狠狠的砸他的心臟,好疼好疼。
“染染,你能叫我一聲阿鶴嗎?”鶴禮祈求的望著她。
宋微染眉眼精致漂亮,婚後的她長了一些肉,氣質溫柔,一看就是被人捧在手掌心嬌養著。
他想要聽她再叫自己一聲阿鶴。
宋微染:“不能。”
隨著她的話一說出口,他眼神中的光消失了。
他很多想想要跟她說,又不能跟她說。
他不再是那個純粹的鶴禮了,她身邊也有了另外一個愛著她的人。
宋微染沒待太久,司珩進來把她帶走了。
司珩:“你不會可憐他吧。”
宋微染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滿是狡黠:“司先生這是吃醋了,那你怎麼不跟我一起進去。”
司珩把臉撇向另外一邊:“我相信你。你都是我的妻子了。我們的婚姻受法律的保護。”
宋微染踮起腳尖,湊近他耳朵說了一句話。
司珩那股傲嬌勁一下沒了。眼睛閃亮亮的,好一會反應過來。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我背你走路,你不要累著了。”
“不行不行,我不上班了,在家裡陪著你。”
“染染,你辛苦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