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剛剛還在這裡的,為什麼現在找不到了?”
宋恒川著急的翻來翻去,還是找不到。
一旁的劉警察拿過手機,翻開相冊,仔細尋找,也沒有找到他說的視頻。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下,眼睛裡麵是驚恐。
盧警察覺得自己被耍了,微眯眼睛:“你們確定嗎?”
宋恒川突然想起家裡有攝像頭,還有傭人,他們可以作證。
頓時有了底氣。
“可以看家裡的攝像頭,還有她來的時候,是我讓傭人聯係的,也是傭人帶她來我家裡的。”
“我們住的地方是富人區,她要是來了,小區裡攝像頭也是可以看到的。隻要你們查一查,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他激動的說著,想要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盧警官站起來說:“我們會調查的。”
這一切自然是宋微染的手筆,隻要她想,那些見過她的人,都會不記得她。包括所謂的機器,也不會留下她的痕跡。
......
宋微染現在正在家裡,房間內潔白的牆麵上有四個人的照片,從左往右,袁義,傅坤,江鳴,徐澤。
袁義,h市有名的“大善人”,他捐了不少錢,大家都說他是一個“活菩薩”。他是四個人裡麵年紀最大的,現在已經三十四歲,喜歡“玩弄”女性。
傅坤,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喜歡虐待小動物,喜歡看它們在痛苦中死亡,到最後變成了喜歡虐待人,當初原主身體的皮鞭就是他打出來的。
江鳴,花花公子,名副其實的斯文敗類,喜歡搶彆人的東西,然後再狠狠地拋棄。喜歡看人苦苦掙紮,認為錢可以擺平一切,錢可以買到所有的東西。他的世界隻有黑色。
徐澤,原主之前的男友,小地方出來的,為人膽小懦弱。喜歡攀附權勢,趨炎附勢,是他們三個人中最忠誠的走狗,是他讓原主痛苦而亡,同樣,他也是原主痛苦的開端。
每一次被他們三個人“戲耍”的女性最後都會被他們偷偷的解決掉。他們手上沾滿了鮮血,沒有一處地方是乾淨的。
宋微染手指從這些照片上一一劃過,紅唇微動:“放心吧,很快就輪到你們了。”
三天後。
警察局打電話給宋恒川,說是有事情找他。
此刻的宋恒川正在家裡,他不喜歡醫院,反正他家裡有的事情,可以請私人醫生。
為了保證自身的安全,他請了一些保鏢,專門保護他。
宋父宋母兩個人也在家。
盧警官開門見山的說:“我已經找人查過了,那家店鋪老板沒有來你家。”
宋恒川:“不可能!”
盧警官皺眉看向他:“我是警察。”
宋恒川回想著宋微染那陰森森的笑容,很是不安。
“不可能的!盧警官,真的是她把我打進醫院的,你再去查一查。”
盧警官:“包括你說的傭人,她們沒有人見過你說的老板,而且你家我已經查過了,沒有其他人的指紋。並且我去找了你說的老板,她當天一直在店裡工作,攝像頭都拍下來了,並且她有人證物證。”
宋恒川回到家後,沒來得及看錄像,更沒有問傭人。
一個明明出現在家裡的人,怎麼會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來。
他身上的傷,手機中莫名不見的視頻...
可盧警官也不可能說謊。
兩個人都沒說謊,那事情的真相是什麼?
警察局裡還有其他的事情,兩位警官沒有多待,隻說有其他事情再跟他們聯係。
宋恒川冷汗連連,嘴裡呢喃著:“怎麼可能呢,就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