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留下?”崔行一改常態的嚴肅道。
看著目露凶光的崔行,莊十三連忙擺了擺手,連忙點頭哈腰道:“好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崔行見狀,點了點頭,滿意的喝了一口酒。
“誒,師娘,你醒了?”莊十三突然一本正經的朝崔行身後喊道。
嚇得崔行趕忙收起酒壺,抿了抿嘴角的酒,端正的坐在椅子上。
半晌過後見沒什麼動靜的崔行緩緩回過頭,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憤怒的扭過頭去,卻已經隻能見到莊十三拉著薑宏奔跑的背影了。
崔行看著莊十三的背影,小聲罵道“臭小子。”雖然嘴上在罵,但嘴角處卻露出一個不明顯的小小弧度。
看著兩人下山的背影,於是又拿出酒壺,又大口喝了起來。
“崔行。”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崔行隨著聲音小心翼翼的扭過頭去,正好對上了那雙怒視著他的雙眼。
隨之便隻聽見一陣你追我趕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崔行的一聲聲慘叫。
已經下山下到一半的莊十三他聽見此聲哀嚎,不禁嘴角微微一笑。似乎有種大仇得報的愉悅感
武夷山上。
“你真的忍心就這麼讓他們兩出去?”拿著雞毛撣子打累了的師母正坐在躺椅上擔憂的看著屋外,扭頭朝身後正在給她哼哧哼哧按摩的崔行問道。
“少年自有少年事。”崔行看著屋外,眼中飽含濕潤的長吟道。
“有時候我其實也想下山看看”豔羨的說道。
師母突然憤怒道:“下什麼山,又想偷偷溜去喝酒是吧。”
說著便又拿起雞毛撣子向身後揮去,嚇得崔行趕忙閃躲。
……
自那日下山之後,莊十三便和薑宏一起走在了回合一劍宗的路上。
山中,一白一黑兩個少年正步履矯健的走在一條泥濘的崎嶇小道上。
“我真的不是很能理解呀,為什麼崔老偏偏不讓我禦劍呢?”
莊十三一邊憤恨的朝泥坑裡的臟水扔去手中的石子,一邊憤恨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