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來到這懸崖底下應該不僅僅是為了看這隻斑羚哭墳吧。”李安斜瞟了一眼莊十三繼續說道。
“我們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得到它的金丹。”莊十三坦誠道。
“但現在我卻看到了比金丹更重要的東西,愛。父母對孩子之愛,孩子對父母之愛。”
“愛?”李安口中嘟囔著,隨之笑出了聲。
“他們以為這樣犧牲掉自己就是愛了嗎?是啊!他們是這麼大義凜然的走了,世人會永遠記住這麼偉大的一刻。多麼深刻又偉大的愛呀!哈哈哈哈”李安繼續譏笑著說道。
然後轉笑為悲指著那隻伏地而跪的小斑羚說道:“那他們有沒有想過,他們死後,它怎麼辦?它該怎麼活?它要背負著父母的離去,背負著世人的期望活下去。你知道他會有多難嗎?”
說著說著,李安的聲音逐漸帶著些許哭腔。
他好像不是在說這隻斑羚,而是在說自己。
“那一年,我才十四歲,弟弟也才十歲。他們就這麼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剛開始,我還能在街頭賣藝掙點錢,但是慢慢的天氣逐漸越來越冷。街上的行人也逐漸越來越少,我和弟弟便隻能靠著彆人剩下的飯菜苟且偷生”
“但是並不是任何時候都會有剩飯剩菜的,就這麼我帶著弟弟到處東奔西走。每天基本上都是餓一頓飽一頓的。不過這種情況還好,至少我們能苟活著。”
“直到那年年末,雪大的可怕,也再也沒人會施舍給我們剩飯剩菜,弟弟已經餓的嘴唇泛白。”
“我沒有辦法隻好去搶了一家酒樓的銀兩,可沒想到的是那家酒樓背地裡的老板竟是一個學武之人而且是一個大武師境。”
“由於帶著弟弟,並且在那麼一個寒冷的冬天,無處躲藏的我們還是被發現了”
“就當我以為我終於可以放心的不用頂著生存的壓力跟隨父母去時,‘他’救了我和弟弟,還給了我一個安家之所。教我和弟弟練武。”
“正當我以為一切都在慢慢變好時,‘他’也露出了真實麵目。原來他救我隻是想靠我去替他**。”
“自那以後,我每一天的生活都在噩夢之中。每一天,自我十六後的每一天起,我都在不停的**。就連弟弟也聞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
“但我卻沒有絲毫的感覺,我開始害怕了,我害怕弟弟和我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