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漢尼拔又拍了拍他。
“要堅強。”
“.....好的。”
哈蘇爾滿頭黑線,明明是安慰人的話,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就一股怪味?
漢尼拔默默歎氣。
兄弟,哥們不守男德現在得菜花了,這是我應得的。希望你人沒事.....
誒,等等。
“話說,哥們,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你說。”
“你跟塔吉揚娜....那個過沒有?”
“哪個?”哈蘇爾不解。
於是漢尼拔一手比圓,用食指插了一下。
哈蘇爾恍然大悟,隨後更加不解:“你問這個乾嗎?”
“這對救人很重要。”
哈蘇爾憋了半天:“........有多重要?缺了這事就不能救了?”
“非常重要,就和籃球界不能缺了安秋秋一樣。”
“安秋秋是誰?”
“安秋秋是我的前女友,她曾拿喬丹的照片,發了一條紀念科比的朋友圈。”
哈蘇爾偷瞄了一眼伊凡,見他沒什麼反應後,便大大方方的說:
“是的,我們做過了。”
“她很有魅力,很聰明,是個努力的女孩,堅韌又獨立....我愛她。我向陛下發誓,我會和她結婚,所以無論多危險....”
哈蘇爾的眼神裡充滿執著,“我都要去救她。”
聽到這番話,伊凡看姐夫的眼神變得認可起來。堅韌、勇氣、責任感與莽夫勁,標準的腓烈式猛男,難怪姐姐會看上他。
而漢尼拔隻覺得自己的狗眼要被純愛之光閃瞎了。
抬走抬走!快把我這坨屎抬走!牛頭人不配與純愛戰神呼吸同一片空氣!
閃瞎歸閃瞎,但問還是要問的。
“那個....兄弟,你跟你女朋友做完後,額,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
這次不但哈蘇爾不理解,就連伊凡都詫異起來。
“漢尼拔先生....應該不用了解的這麼仔細吧?”
“你不懂,救人要緊。”
兩人確實不懂這種p站問卷對救人有什麼用....
但哈蘇爾還是回答了,“沒有不舒服。”
“額,身體就沒有變化?”
“變化?”哈蘇爾很疑惑,“我倆都是第一次,怎麼會有變化?”
.........
直到下車時,漢尼拔都沒說話。
他在皺眉思考。
按照哈蘇爾的描述,塔吉揚娜不應該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才對。
如果兩人都是第一次,那說明在她認識哈蘇爾之前,帶著弟弟最窮困潦倒的時期,也沒有依靠較好的容貌和肉體去換取什麼。
自己是帥,但漢尼拔不認為自己帥到能讓一個貞潔的女人貞潔開掰。
等等,似乎在自己到廁所之前,塔吉揚娜已經自己弄上了....
如果她真那麼瘋看上了自己,自己就睡在房間裡,為什麼不直接去房間?那有床不是更舒服嗎....
她那樣子,就好像在和欲望對抗一樣,肚皮上的銀紋閃閃發光....
漢尼拔眼神一凜,她可能和自己一樣,也是銀紋發作的受害者!
誒byd要起反應了,氫氦鋰鈹硼碳氮氧氟氖鈉鎂鋁矽磷.....
用知識的力量壓製下躁動後,漢尼拔心中有了眉目。
既然我是被塔吉揚娜傳染的,那麼塔吉揚娜估計也是傳染鏈的一環,就和性病一樣,要找到傳染源....
漢尼拔隱晦的看了眼哈蘇爾。
波克雷什金列車站與前麵兩站彆無二致,都有著恢弘的大廳。
但這一站的壁畫不光描繪帝皇,還有一位浴血奮戰的帝國士兵:冰天雪地之中,他被敵軍包圍,但仍堅守著陣地,畫麵用濃厚的冷色油墨渲染出刺骨的寒冷,而在壁畫前方,月台的正中心,就立著一尊那名士兵的雕塑。
“波克雷什金,我們海登堡人。當年帝皇被拜占庭大公們圍剿時,就是他率領守軍守住了帝皇的故鄉小鎮。連戰三日,屍體凍成冰雕而不倒。因為殺敵殺得太多,屍體震懾著敵軍不敢上一步,直到援軍趕到....他被政府追授帝國勳章,海登堡南大區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伊凡依舊在為看壁畫的漢尼拔介紹由來。
“你雖然不識字,但曆史倒懂不少。”漢尼拔嘖嘖稱奇,“倒也不算一無是處哈。”
伊凡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哈蘇爾早上出門太急,此時肚子隱隱作響,為了不耽誤等等救人,便與二人告罪一聲找公廁拉屎。
漢尼拔眼睛一眯,緊隨其後。
腓烈居然有公廁,這再次刷新了漢尼拔對這個北方帝國的國力認知。
國力並不是單方麵的,反而城市生活中的種種細節才是綜合國力的表現:物價、醫療、教育、商業.....公共衛生自然也是其中一環。公廁的普及率基本代表了這個國家對公共衛生的投入,雖然廁紙還需用3盧布來購買,但這還算過得去的衛生環境已經能說明很多東西了。
腓烈似乎與自己在延根貴族們那聽到的不同,並不是一個窮兵黷武的軍國。
漢尼拔看著天花板長明的瓦斯燈,理解了南方老爺們的恐懼。
這種國家如果窮兵黷武起來,將最為可怕.....
哈蘇爾拉的很快,畢竟還有女朋友要救。
三兩下擦完後,推開門,卻發現漢尼拔就等在坑位門口。
“你是來拉屎的吧?”哈蘇爾搞不懂了,旁邊沒人,咋非要堵我這個坑?
“不是的,找你有事。”
“....啥事非得廁所說?”
“兄弟,”漢尼拔認真的說:“給我看看你的慧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