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道的人流已經疏散,所有建築都關掉了燈,深沉的夜幕久違的降臨在了海登堡市中心。在一片漆黑中,由超凡者小隊和軍方特種兵組成的包圍網,已經將整座教堂的矮牆團團圍住。
特工前來報告道:
“中校,教堂內的人數統計出來了,一位園丁,兩位廚師,一位馬車夫,三名神父,三名市警署派遣到烈陽教會巡邏的治安警察,五名誌願者身份的普通市民.....以及序列五聖職者,威廉主教。”
韋伯盯著黑不溜秋的大教堂看了半天,也搞不明白歡愉教派到底為啥襲擊烈陽教廷。
彆看這倆都是教會,那體量得是北極海豹和唐家三少的區彆。
媽的,倒反天罡了你。
是不是自認高人一等了,啊?裝逼審判庭讓你飛起來!敢不敢跟他們比劃比劃,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噩夢纏繞。
“中校,現在怎麼處理,強攻嗎?”特工請求指示。
韋伯歎了口氣,蛋疼。
如果烈陽教堂被歡愉教徒攻陷這種事放平時給他知道了,高低能笑嘻三天。
但這破事放腓烈的烈陽教堂裡,就不好笑了。
這教堂的防禦那麼薄弱,那不是拜帝皇所賜,指著您老人家無敵的格彆烏特工能把神職人員的安全看好嗎?
這幫腦殘邪教徒要是來圍攻市政大樓,韋伯都忍了,畢竟有皇都的命令在。但跑去圍攻烈陽教堂,這就不能坐視不理了,要是放任邪教徒在腓烈的烈陽教堂搞出什麼邪神降臨的事....
雖然平時格彆烏上下都看教廷不太順眼,但教廷啥底蘊,大夥還是清楚的。
到時候整的教皇大怒,審判庭傾巢而出跑來腓烈搜邪教徒,那可就壞菜了。
救,肯定要救,但救到什麼程度....
於是,韋伯對探員說:“告訴上校先生,救人,是必須得救的,這不可能放任邪教徒在我們眼皮底下撒野還無動於衷,隻要能給教國一個交代....”
這可給探員搞不會了,“所以....要咋救?”
“叫警署找幾個人,準備談判,然後強攻也準備著,兩手都要準備,一切都慢慢來,但要快!明白嗎?”
探員想說我明白牛魔,什麼勾八叫“一切慢慢來但要快?”
但他決定不去思考,就把這段話原封不動傳達給軍方的上校先生。
“那教廷那邊來的人,我們要怎麼配合?”
“教派那邊來的人?”韋伯眉頭一皺,“什麼人?”
“一個審判庭的苦修士。”
韋伯的眉頭皺的愈發的深。
“.....審判庭?這時候來做什麼?海關為什麼會放審判庭的人入境?我怎麼沒收到報告?”
“他是直接偷渡進來的,一路沒停,剛到的海登堡城就奔著教會來了,是帝國星矩在城市內監測到了他,然後報告就發過來了。”
“....星矩的報告怎麼說?”
“結合過往資料,證實為審判庭二級神官巴盧耶夫·伯納,前身是薩酋部落的秘密部隊首領,【荒原】命途序列三,【大地行者】。按照星矩主機報告,放他進教堂解決掉這批歡愉教徒的成功率約為99.98%,剩下0.02%的失敗可能性為那個黑發教徒是神選,且承載了歡愉女神的投影降臨.....”
韋伯的雙眸微微一眯——
“也就是說,如果那個黑發教徒不是神選,他衝進去把人殺光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百,對吧?”
探員點頭。
“畢竟是序列三的聖者。”
“那我們不讓他進去,讓他陪我們在外麵磨洋工的可能性有多少?”
“額.....我覺得是0,畢竟審判庭的尿性您也是知道的,我們不進去他就進去了.....”
韋伯站在夜色中,沉默許久。
“你剛剛說....他是偷渡進來的?”
“額,對。”
“也就是沒人知道他來腓烈了咯?”
“.....理論上,是的,但我想他的行動背後肯定有審判庭的....”
韋伯眼中閃過了一抹瘋狂。
“跟軍方的人說,把紅色高加索Ⅱ型開來,所有魔能榴彈炮上膛.....”
“哈?”
“偷渡者,還哈什麼哈?”
他麵色猙獰的說道:“通知所有探員,執行圍剿高序列敵對單位預案三,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非法入境的byd三序列給老子轟了!”
帝宮回複的電報內容很簡單,寥寥數字:
【已確認為第十二代勇者。不惜一切代價,為帝國爭取此人。】
發報落款是000。
而在帝國的情報體係中,000隻代表了一個人——
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