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輕柔的話語中帶著未訴明的煩憂,帝昭沒有多言。
【沒事的,找到就很好啦!】
花招娣識趣地沒有再問下去,隻真心地為她感到開心。
好像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比如她自己,在來到空間之前,也有一段不算愉悅的過往,她從未開口提過,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既如此,又怎好窺探她人的曾經呢?
好在,當下的日子,花招娣已過得甚是充實,為那些不值當的去煩心做什麼?
【謝謝仙人!】
花招娣一陣歡呼,眼瞅著眼前送進來的一盤排骨燜豆角,還捎了幾塊厚實的玉米餅,烙得酥脆金黃的外皮浸在濃稠葷香的湯汁裡,將軟未軟時的口感最為深刻奇妙。
——
“你聽聽,外邊是不是沒什麼動靜了?”
楊芷若拉長了耳朵,撐起了眼皮,悄聲詢問道。
“好像是的。”黃四娘沒什麼主見,一心隻想著能逃離這裡,自然無有不應,也不徒添事端,耳朵貼緊了牆麵,聽了一陣,老實回道。
柴房的布簾被放了下來,窗戶早被封了,也看不清外邊的景象,隻依稀辨得燭光依舊,看守的人也撤了,偌大的空間裡隻剩下三人,楊芷若動了心思。
“先前聽見過重物落地的聲音,依他們的德行把我捉來定是要擺酒慶賀的,可能是酒壇子摔下來的,沒準是喝醉了或者是都歇息了,正好,咱趁這個時間逃出去。”
楊芷若幾下掙脫早已磨損了大半的手腕麻繩,又伸手卸了木屐,雙腳從麻繩的圈套中完整鑽出來,隨後再重新穿上。
“太好了,院裡一個人都沒有。”
楊芷若躡手躡腳地靠近布簾,掀起一角瞅了眼門外的景象,內心歡喜。
黃四娘聞言不敢有異議,依樣照做,隻是她先前磨繩子的時候太過小心了些,總是疑心會被發現,進展緩慢,也不吭聲,蠻力掙脫,手腕處留下幾道淤青的血痕。
還是楊芷若轉過頭來發現,見她找來角落的一把鐮刀割開了麻神,這才讓黃四娘的腳腕幸免於難。
“老伯伯,您要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