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嘞,姑娘當真是來得巧了,這虎頭呆子就剩最後一條了,刺少肉嫩,賣得最快了!”
見來者思路清晰,也不磨嘰,一口氣要了三條,攤主眉開眼笑,爽快地拾起撈網,一網一個,過後又發問:
“怎麼說,是要去鱗,破肚還是改刀?這鱸魚嫩得很,腥味也小,便是做成魚膾也是使得的!”
在競爭激烈魚市之中,除了木盆和魚,攤主必備的便是一把刀和案板,處理魚雖然並不費勁,但也不是人人都樂得花這個功夫,有人代為處理,自己不比沾一身腥味,提溜回去衝洗一邊便可直接下鍋當然是再好不過。
對攤主而言,不會殺魚便是天然少了一份競爭力,同將生意拱手讓人也沒什麼分彆,況且對於攤主來說,殺魚是熟能生巧的事,也並不費力,交由他們處理能夠最大程度的保證魚肉的鮮嫩口感,便是片成魚片也是均勻適當,賣魚附贈處理,是攤主們攬客和留住顧客的一大利器。
“不了,裝好便可。”
帝昭搖了搖頭,遞了銀錢,將魚擱在竹簍裡,實則進了空間溪流。
“喵?”
姬潯眼睜睜地看著三條魚消失在自己麵前,有些恍惚,張嘴咬了一大口空氣,過後嗅了嗅滴下的殘留的略帶些腥氣的水漬,低頭給爪子舔了舔**。
想吃。
“哦,這日子是越來越冷了,大老遠的出門買菜也夠嗆,養些日子再吃也方便些”,攤主聞言反應過來,放下即將提起的刀,圓潤接話,還好心建議,“這魚離水不能太久,姑娘若是想養的活些,沒什麼事就快些回去擱在水缸裡,彆路上就歇了氣,還有啊,那呆子魚可得分開養,可彆咬**。”
一通話貼心又實在,難怪生意如此紅火,占得入口頭一家,進來或走出,都是要看上兩眼的。
“好。”
溪流空蕩,僅僅三條魚,同族相殘的概率,約等於無,不必煩憂。
略過魚市,徑直到了肉攤前,宰殺好的豬肉分門彆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