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聲音,似乎沒有一丁點生氣的跡象。
也是,孤身在外的,碰上這種事情,隻得認栽了,可憐見的。
“姑娘,你明日不管做什麼吃食,我都會來的!”
來人腦補了一番劇情,接了銅板,內心歎息,一腔熱血上了頭,高聲承諾道。
“是啊是啊!”
“為啥不賣了啊,我還沒嘗過呢!”
“這煩**,這些混混到底有沒有人管管啊!”
“監察呢,我現在就去叫啦!”
“還來就好,這手藝差不了的,一回事。”
……
巷尾嘈雜,帝昭卸了木車抵住不讓移動的支撐,推著緩步入了小巷。
僅供單向通行的寬度,木車一進去,遮擋了,便很難看清內裡的景象了。
而小巷的出口,本也就人跡罕至。
忍氣吞聲?她為何要如此。
馮洗果然還未走遠,木桶往旁邊一丟,縮在轉角處觀察著巷尾。
越慌張,他便越興奮。
瞧見了木車的逐漸靠近,馮洗當即便認出了這是受損最嚴重的那一輛,就是這個身材瘦弱的攤主在新來的第一天便生意紅火了,平日裡冷清的巷尾竟然能圍了一圈人,他自然是看不慣了,看身上衣衫最為普通,沒什麼威脅,那動起手來就更沒有負擔了。
馮洗絲毫不慌,反而老神在在地倚著牆角,斜眼譏笑道:
“原來是個小娘們啊,怎麼著,攤子毀了在背後偷偷哭鼻子不成?想在這市集裡做生意,可也得問過我同意沒有!”
無人回應,車輪滾動的細碎聲響在狹窄的小道中尤為清晰。
“怎的見了我一麵就跟來了,怕不是看上我了?誒,先說好啊,你這姿色平平的,可配不上我,不過你要是日後肯乖乖聽我的話,將擺攤掙得的銀錢與我同分,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見無人回應,馮洗也見不著人臉,便兀自揣測了一番,麵上帶笑,頗為自在地構想道。
下一瞬,嘴角上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