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潑皮有關?”
帝昭再猜。
“真是神了!”
張婉熬不住,將剩下的一半詳情道出。
“我本來沒法子都要應了,畢竟眼下登記個木車少說也得三兩日,美食節將近,哪有人願意將現成的賣與他人呢?誒嘿!沒想到還真叫我給碰上了!”
張婉一拍手掌,神采飛揚。
“就是那潑皮,官差不是查抄了他的家底嘛,沒想到這人作惡多端,家中卻還備著一輛木車,還思量過擺攤的活計,就是不知道怎麼的,還是走上了岔路。”
張婉搖了搖頭,繼續道:
“不過我可真得謝謝他,就是他家中這輛木車,官差也想著將它出了去,可當鋪又不收這個,其他人知道的又晚,也有嫌晦氣的,當時我人就在那,想著上前一試,沒想到還真成了,便折價賣給了我,可節省了不少錢呢!”
“晦氣不晦氣的,人都被抓起來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左右都還沒有明日的牌子來得實在呢!”
張婉一臉灑脫。
“你可是已回了客棧一趟?”
帝昭聞言發問。
“沒有啊,我一出市集便直奔著你這兒來的,要給你送銀錢呢!我怕自己回頭忘了。”
張婉不明所以,還有些委屈。
“我並無質問的意思”,帝昭頓了頓,說出自己心頭的疑惑,“你折價購得的木車可安置好了?”
空蕩蕩地來,又尚未回過客棧,莫不是官差還管送貨上門?
“誒呀”,張婉如頭頂一棒,這才記起,“官差說讓我出了市去府衙取來著!”
“他們說要回府衙登記過後,才能給我,便先推走了,我手上又有借來的木車,出了市還了去,倒忘記領自己的了!”
張婉神情懊惱,記起緣由,趕忙快步朝門口跑去,朗聲告彆:
“花花,我就先走了,明日記著一塊去領牌子啊!”
帝昭啞然失笑。
【花,花?】
花招娣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