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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鳳簫聽了，輕笑了一聲，似乎他早就知道敖清鯉會這樣回答他。
“小鳳。”敖清鯉看出他的失望，想解釋兩句，但話到嘴邊，又吞下了。
葉鳳簫等了一會兒，聲音淡然地說：“好了，我知道。你們龍族的事情，怎麼能讓我這個普通人知道呢。”他說著，起身上樓。
敖清鯉愣了一下，幾步追過去，握住他的手腕。葉鳳簫回過頭，看見他殷紅的雙眸在微微顫抖，不禁動容。
“先睡覺吧，我好累了。”他對他微微一笑，然後抽出手，往樓上走去。
敖清鯉看著他上樓的身影，輕歎了一聲，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一樣，跟著上了樓。
在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天空忽然又劈下一道閃電，剛好落在他麵前的窗戶外麵，隨即雷聲滾滾，烏雲密布。
敖清鯉微微皺眉，不耐煩地對著窗外揮了揮手。
“你進不進來，不進來我就關門了，今晚你睡沙發。”葉鳳簫站在臥室門口，對他喊道。
“來了。”他應道，並狠狠瞪了一眼窗外。
雷聲漸漸停止，天空又恢複了清澈。
*
臥室裡，暖黃的床頭燈下，葉鳳簫穿著白色睡衣，斜靠在床上，輕拍著已經睡熟的小團子，嘴裡哼著輕柔的搖籃曲。
敖清鯉站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這是他這三年來，一直夢見的場景，如今竟真真切切地呈現在他的麵前。他不免有些遺憾，自己沒有參與進小團子的成長中。
“至少要把外套脫了吧。”葉鳳簫輕聲說，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如果你想上床的話。”他偷偷看了敖清鯉一眼，不小心對上他的雙眼，臉頓時紅得厲害，連忙把注意力又轉向小團子。
突然，敖清鯉嗅到了一絲甜蜜的氣味。
這是一種隻屬於葉鳳簫的味道，並且他隻在床上的時候，才會散發出來。
敖清鯉第一次聞到這種氣味，是在四年前，葉鳳簫第一次喝醉酒的那天。
至今他也不知道那天他是真的醉了還是裝的，反正就是……雖然事後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迫的，但是那天他出人意料的很主動、很配合。
很舒服。
敖清鯉那時候還不太明白這是什麼味道，直到後來，次數多了，他才恍然大悟。
非常真實的是，能聞到這種氣味，並不是他的法術，他就是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但是為了不讓葉鳳簫多心生氣，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
當察覺到他的索求後，敖清鯉的心一下子變得無比柔軟。
他低下頭，解下衣鏈和配飾，脫去外衣，又脫去裡麵的罩衫，露出線條分明的結實的身體……一件件衣服被他隨意丟在地上，最後他的身上隻留了一條白色的褲子。
葉鳳簫聽著身後悉悉邃邃的動靜，輕拍著小團子的手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他偷偷回頭看了一眼，猛地看見他的身體，心頓時跳到了嗓子眼。
“我讓你脫掉外套，你也、也沒必要脫得這麼……唔……”
敖清鯉一隻腿跪在床上，身子前傾，伸手攬住他的腦袋，霸道地吻上他的雙唇。
葉鳳簫起先還想掙紮，但隻一下下，便覺得整個人都癱軟了，任由他壓在自己身上。
直到他的另一隻手攀上自己的腰肢，他才清醒了一些。
他側臉躲開他的吻，攔住他想進一步的手。
“不要。”他拒絕道。
敖清鯉嗅了嗅鼻子，微微歪著腦袋，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你不想要嗎？”手更加不老實。
“你彆、彆這樣……”葉鳳簫往後挪了一點，按住砰砰亂跳的心口，輕喘了幾聲，說，“小團子還在這裡呢，你就想……他要是突然醒了看見了，你怎麼跟他解釋？你、你就準備這麼做大爹地？”
氣味散了一些。